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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进退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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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路上街边乞讨之人,我真觉得和他们同命相连。”

说完被鸽子的胳膊狠狠撞了一下,“出息。”

小六捂着胸口,用脚踹他,“你出息,有本事你带着大家伙儿回家啊。”

“我能。”鸽子摸了摸怀里的纸,模样一场坚定,透亮的眸子里闪着一团烈火。

五年前鸽子带着一队人外出任务,回来的时候烈鸽山庄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净。而他们刚冲进院子,就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官兵逮住,由此在牢房里待了几天。那些日子里,他们轮流吃鞭子,被那官鞭子抽得浑身麻痹。官兵这些人成天吃饱了撑的,一个劲儿逼着他们说出飞鸽的下落。且不说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背叛庄主。后来还是烈如倾小姐替他们求了情,他们才得以留住半条小命。只是等他们人不人鬼不鬼地从牢房里被丢出来,烈家山庄也被大火烧得一无所剩。

赖以生存的家没了,他们成为无家可归的人,在东城讨生计还处处遭受其他家族的打压。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化身乞丐,一来是继续追查烈家被害的真相,二来也是想借此偷偷寻找像他们这样飞鸽身份的人。只是他们埋伏了这么久,依旧一无所获。

如今,终于有线索了。

“鸽子。”小六突然用力拍了他的肩膀,鸽子蹙眉转过头来,小六正举着一块桂花糕,手指颤抖,“这个味道……”

“很熟悉吧。”鸽子笑了笑,“我说了,我们很快就能归队了。”

这种桂花糕是庄中钟奶奶的独门绝技,也是他们吃过的最美味的糕点。那时候庄里的小姐烈如倾还隔三差五就去找钟奶奶讨吃的,每每这时候他们就会跟在她后面,等她从钟奶奶房里出来,就蜂拥般围上去讨吃的。烈如倾也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小心思,经常举起三根手指来提要求,为了那么一点桂花糕,他们都不知道被烈如倾忽悠着干了多少事。

自皇家客栈被冰岐国公主极其部下包场之后,伺候的姑娘下人们也不敢随意走动,倒显得这里冷清寂寥些许。

凤汐眠的房间安排在后院的听风阁,那里更是僻静无比,听闻这是皇家宗人才能住的地方,尊贵异常。凤汐眠倒不在乎这些规矩,她喜欢的是这个地方。

听风阁外面还有一片青湖。湖水清澈,湖面零星飘着几许绿叶,萦绕在荷叶周围,像一叶叶孤舟,随波逐流。对此凤汐眠莫名喜欢得紧。

湖面有一座桥,凤汐眠经常会站在上面,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红岫绿鞠也不敢去打扰,多半是相陪在旁。凤汐眠曾让她们早些回去歇着,她们也不愿,说主子还未入睡,做奴婢的,哪有不管主子的道理。这话听起来像一根筋,凤汐眠又不喜多说,也便由她们去。

这天凤汐眠回来得早,照样在石桥上静静站了会,望着一处出神。绿鞠走过来想汇报皇家客栈白天的情况,但见她眉目寞寞,又不知如何开口。踌躇之间,凤汐眠已经偏过头来,“想说什么就说吧。”

“是。”绿鞠停了须臾整理语序,道,“下午的时候闫亚国国君又派了两位尚书大人过来,不过将军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都草草打发了。”

凤汐眠听完,点了点头,再无其他反应。绿鞠便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去了。她虽看不懂凤汐眠为何这么做,但心里明白不能多问。传闻都说公主多病缠身体弱多病,不能出涉远足,但琴棋书画倒是了得,是个闺中的冰美人。可眼前这个人和传闻却是相差甚远。

到底是传闻多谣言,不能尽信。

片刻后,凤汐眠回了房间,正要解衣睡下,门外又有人敲门。

她微微皱眉,披上衣服,走到侧厅,方缓缓吐道,“进。”

“公子,是我。”战天棘站在门外,转而退后几步下跪,“那日属下性急冲动闯了祸,耽误了公子的大事,还请公子惩罚。”

抵达东城那天,和亲的轿子被拦在离王府外多时,战天棘气不过,直接带人闯进王府,却闹了一场笑话。战天棘的武功不低,可那离王府的手下却也不是吃素的,几次交手下来,他竟落了下风,直接被打飞出去,更是折煞了冰岐国的面子。事后,闫亚国的圣上几次派人过来探望,想让和亲公主进宫面圣聊表歉意,他谨遵凤汐眠的吩咐一律回绝,可现今两边这样冷交下去也不是办法。君臣之礼不能破,他战天棘自不能违背凤汐眠的意思,所以只能前来请罪。

房间内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倒是隔壁的绿鞠听到动静轻声跑出来,“将军,那天之事公子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你再来请罪,只会让公子更加心烦。现下公子已经歇息了,将军还是先回去吧。”

战天棘摇头,膝盖像定在了地上。他是个直性子,得不到凤汐眠的一句原谅,他始终不能心安。

“公子,此事因我战天棘而起,属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请公子顾忌两国之谊,不要再做冷战。”战天棘的声音不大,但说的也很清楚,绿鞠拦也拦不及。

须臾,门被打开,凤汐眠走出来。

战天棘挺直腰板,“恳请公子进宫面圣,化干戈于玉帛。”

凤汐眠清冷地看着他,不疾不徐问道:“战将军,何为干戈,何为玉帛,你可还分得清?”

战天棘垂首道错,“属下只是想将功补过。若公子实在不愿进宫,属下可代为前去。定不能让公子受委屈。”

“进宫了,之后呢?”

战天棘道:“自然是要替公子讨个公道。之前的事臣有错,但这一切都是臣一人所为,和公子无关。”

“你是我的随从将军,只听我的命令。这个理由不充分。”凤汐眠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

战天棘微愣,复又坚定几分,“此事他们也有错。是他们不尊重公子在先,若要论起来,他们没有待客之道,我们也不必有将就之谊。”

凤汐眠点头,“将军说的有理。”又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缓道:“那将军觉得,此次和亲是继续,还是就此作罢?”

战天棘被问住了,是与否都不好回答。

凤汐眠很浅地抿着唇,语气更淡,“这个问题,将军现在可以不回答。可进宫之后,闫亚国君亲自问起来,将军可想好如何回答了?”

“公子……”战天棘蹙了蹙眉头,说不出话来。

“如若继续,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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