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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合情不合理。
只是她习惯了一个人独处,如今多了一个人……就算是孝,她也适应不来。便是等他熟睡过去,披了一件外衣,到青湖上面站会吹吹风。
在闫亚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之久,和亲之事却一直耽搁,总归是件麻烦事。
前些天,她收到冰岐国传来的两封信函,一封是木清澜亲笔,内容无外是让她多注意身体的关心。而另一封,出自凤皇。
若此次只是简单的和亲倒还好,只是答应凤皇要找的东西,她若不亲自出马,胜算怕是渺茫。
“公子。”
夜里本是安静,突然闯入一个低犷的声音,好生破了雅静。
凤汐眠拢了拢肩上的衣服,回身就看到战天棘举步走来,“公子可是在想明日之事?”
皇甫无忧失踪一天,离王府上下乱成了一窝粥。凤汐眠故意由着无忧拉着招摇过市,途中特意避开眼线,算下来,这消息传进王府也是不久前的事。
“将军对我不放心?”凤汐眠淡道。
战天棘忙否认,“公子聪慧过人,属下怎敢怀疑。”这样说着,眉头却不由拧了些许,“属下就是担心,闹了这一出,公子怕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闻言,凤汐眠的唇角不由漫上一层寡淡的笑。
当初她满心欢喜地穿上嫁衣,与心爱的男子拜堂成亲,从他踢花轿,接她下轿的那一刻起,走向殿堂的每一步,都让她刻骨铭心,至今难忘。
如今,她是真真不愿借用另外女人的身份再次成为他的妻子。太讽刺,也太可笑。
可现下的局势,他们在拜堂之前不得不见面。见了面,这些破绽怕是圆不回去了。
“夜深了,将军请回吧。”凤汐眠笑颜浅浅,已看不出丝毫情绪。
战天棘寞寞叹息,“公子,姑姑说你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看来我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属下只是想让公子知道,属下忠于公子,便只认公子一个主子。”说完行礼离开。
凤汐眠静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站了一会,方回到侧厅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