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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房间安静须臾,凤汐眠以为他闭着眼在休息,且后背都搓完了……然下一瞬,他的手臂突然从水中抽出横在她前面。
意思很明显,搓完背后继续搓,凤汐眠哪里有拒绝的权利。
“你会医术?”他又说道。
凤汐眠只管他问她答,“一点点。”
“只用鼻子闻出本王的病,除了决明子,还没有第三个人。”这第二个人,指的便是她了。
“王爷谬赞。我不过是药吃多了,对药草较为敏感。”凤汐眠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抬头对上皇甫释离的打量,微微一笑,“这个力度可还好?”
皇甫释离点头,“这几日王妃过得可还好?”
“东城是繁华之都,我去逛的这几天,新鲜的玩意倒是见了不少。”顿了顿,凤汐眠说,“今日裁剪了一件衣服还不错,王爷要是不嫌弃,过些时候我让星途拿过来,也不知道穿在王爷身上合不合身。”
皇甫释离没再看她,不知过去过久,忽而传来一句“你这个王妃当得倒是称职。”,似在自言自语,也似在对她说话。这次凤汐眠倒没再回应。
从朝阳阁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
夜间的风果然要寒上些许,凤汐眠抱了抱自己,后知后觉想起,带来的那件披风落在朝阳阁了。
整个王府除了昏暗的路灯还亮着,其它房间都已经熄灯,倒显得僻静。凤汐眠搓了搓手,加快脚步往回走,还未进门,就打了两个喷嚏。
绿鞠红岫根本未离开,听到声音立马走出来,“王妃。”
绿鞠手里披着衣服,揽在她的肩上,“王妃怕寒,怎么还穿得这样少?红岫,快,多拿几个暖炉进来。”
“不用。”凤汐眠一把钻进被窝,许久才缓过来,睁眼发现她们还面色担忧地站在那里,不免轻笑,“你们去歇着吧。”
红岫绿鞠知道她这是要修炼醉心经了,便不做叨扰,把窗户拉下,合紧门才放心回去。
夜间寂静,凤汐眠半点困意均无。
这几日她时常做梦,醒来时候却又将梦中所见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脑袋昏沉,似是少了什么东西,越想越是沉重。
或许,是因为星月琉璃珠。
自那日在来而不往非礼也夜店得知月珠的消息后,她多次派人去查拍卖之人下落,甚至动用飞鸽余部,依旧半点线索都无。
起身开了窗户,苍白的月光铺落下来,照在她的身上。
微风拂过她的额角,又冰又凉。忽而抬头,视线在不远处树峰稍定。那里站着一个人,他面对着她,一动不动。但她只看到一个轮廓,月光与他脸上的面具相擦反射出刺眼的光弧。
两人安静地对视着,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在一瞬。凤汐眠没有走出去,因那个人没有停留多久,片刻之后便离开了,像一股随然而发的风,来去自如且不留痕迹。
如此超然的轻功,难怪这王府里面没人能发现。但这个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