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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婶家颓圮的院门外。
“二婶,我是雨村,爹爹叫我来看看你。”雨村看到门扉虚掩,边轻轻叩响了门扉上的环扣,边向里喊话,“二婶,在家吗?雨村来看你啦。”
内里仍旧没有丝毫回应,雨村下意识警觉起来,慢慢推开虚掩着的门,小心翼翼的靠着院墙根儿绕到二婶里屋的窗外,用手指沾了唾沫轻轻把窗口糊着的窗纸弄出一个小洞,正欲向里面窥探之际,只听箭离弦破空发出“嗖”的一声,一支长箭穿过窗纸向雨村射去,还好反应即时,闻声先动,雨村一个后空翻敲躲过,此人箭法虽不甚高明,但是就发箭时箭的破空声而论,此人定是一个练家子。
婶子如今卧病在床,此人不知是敌是友,如果是敌现在还不能乱来,毕竟婶子在屋里,思忖片刻雨村清了清嗓子调整气息扮作男声朝屋内喊话:
“不知内里是何许人也?可否出来与小生切磋切磋,既是君子,又何必畏首畏尾,拿别人婶子作为要挟,岂不小人勾当!”
“谁是小人勾当,你给老子说清楚!”
忽的门被推开,伴着这句话走出来一个炸了毛似的小子,浓眉大眼,身板强壮硬实,一看就是习过武的,手里攥着弓,一只箭还搭在弦上,虽是寻常小厮打扮,但是也掩饰不住那骨子行伍气息。
只有杀过人见过血的人眼里才会有杀气腾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