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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挥了一下手,“我和黑鱼分手了,这个小丫头蹬了我,跟别人好了。真他妈的!”
“黑鱼人不错。”林希湘轻声说。
“这我知道。”涂和强用力点着头。
“好姑娘有的是。”她又说。
和尚抬起头,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林希湘,“希姑,我他妈的没说的,以后给你当孙子都行。可是我……要和你……我要你!”他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她的面前,双手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林希湘绝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但是这种事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她无法想象还能和任何男人做这种事,她一丝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以前的恶梦依然存在,每到夜深时,她所受到的残害,仍象刀锯一样撕割着她的心。
可是,她转念一想,涂和强毕竟滴血盟誓了。对他的刀伤,她心里多少有些歉意。更主要的是,对于团伙,特别是对于她来说,都不能失去涂和强。今后在许多事情上她还要依靠他。她不能拒绝他。她想,衣服早已破无可破,又何必在乎多一个口子呢。
于是,她就坐着没动。涂和强粗暴地搓揉着她的身体时,她隐约地想,也许她已经恢复过来,也许她已能接受男人的触动。谁知道呢,也许她又能……
这种默认鼓励了涂和强。他猛地把林希湘扑倒在床上,粗暴地扯去她的衣服。他狠掐她的身体,用力搓揉她的胸乳,象对待死尸似的分开她的双腿。
林希湘的心里开始涌出阵阵厌恶,希望这件事能早点结束。
但是,当涂和强俯上来,猛地刺入她的身体时,她心里的堤坝垮了。过去的恶梦象洪水一样涌上心头,尤如乱箭穿心似的痛苦万分。
她叫道:“不,我不要了!你快下去!”
但涂和强紧紧地压迫着她,用力搂着她的肩膀。
她张大嘴喘息着,痛苦万分,满脸都是眼泪。她猛地推开涂和强,转身趴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眨眼间,她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上。她就象个乡下女人一样嘶声痛哭起来。
她当时的痛苦无人能够理解。
从那以后,涂和强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要求。
从那以后,林希湘除了她的按摩师之外,也再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她觉得她再也不是一个女人了,也不再存女人的幻想。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报复这个社会。
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有时候平静得象水一样,有时候则是血与火的搏杀,狡诈与暴力的冲突。她的组织已不是以前十几个人的小团伙了,她的势力也遍布全市每一个角落。女人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外表,内心的需求她却连想也没想过。
可是,突然之间,这种局面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悄然结束了,使她在很长的时间里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在医院里,结识了郑光楠。
林希湘的身体一直很好,偶尔感到不适,蓝子介也会及时为她安排一个可靠的医生。
去年,也就是1986年的夏天,她去南园饭店见一个重要的客人。那人是外贸局的主要领导之一。他们一起在餐厅里用餐。她并没有吃什么不好的东西,但在回来的路上她感到腹中很不舒服。
那几天,蓝子介正好去香港谈生意,不在城里。本来,她的保镖赵建也可以替她安排一个好医生。但也许是天意,她觉得这样太麻烦,随手指着他们刚好经过的医学院附属医院说:“小赵,咱们就到这里看看吧,也许吃点药就好了。”
赵建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他把汽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上,替她挂了号,看着她进了门诊室,便在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来等她。
林希湘拿着病历卡走进门诊室。因为是中午,门诊室里除了两名医生和一个护士之外,没有一个病人。她一时不知该找哪个医生。
离门口不远的一个中年医生正在擦着眼镜,他扬起脸问:“看病吗?哪里不好?”他说着,戴上了眼镜。
林希湘是个很敏感的人。她感觉到这个医生在戴上眼镜后,有一刹那的惊愕,仿佛受到了瞬间的震动。这种感觉使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变得有些跳跃起来了。
林希湘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按他的询问叙述了自己的病情。他看了她的舌苔,说要做几个化验,并给她开了化验单。她便去做了化验。回来时,他给她开了药,并叫她两天以后再来看看。这个过程看起来很平常。
两天后,她又去了。那天是上午,看病的人很多。她不想引人注目,把病历卡放在门外的桌上等着。她看见那个中年医生还在那儿。这时,她才开始认真地打量他。她估计他不到五十岁,体态宽厚稳重。她注意到他对待病人很温和,脸上总是露出长者才有的幽默的微笑,那是一种宽厚与睿智皆挥洒自如的风度。
轮到她时,他露出曾经相识的微笑,“还不太好吗?”他问。
“是的,”她说,“还有点不舒服。”
“请到这边来,我给你检查一下。”他把她领到屏风后面。
这使她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他检查时她会怎么样。她松开腰带躺在诊断床上。
他撩起她的衬衣用手按压她的腹部时,她感到似乎有一股温暖的微电流从他的手上传导过来。他笑着说:“别紧张,你总不至于从来没有看过病吧。”
她也笑了。她发觉,她预料中的厌恶感竟没有出现。
这天她离开医院时,从病历卡下面的签名上,知道他叫郑光楠。随后的几个月她没有再见到他,但他的身影,和他给她触诊时留给她的温暖感觉,时时萦绕在她的记忆里。
这年的冬天,上海歌剧院来本市演出,上演的剧目是普契尼的着名歌剧《斯托卡》。报纸上登出评论文章,称之为“扣人心弦的歌剧《斯托卡》”。戏票极为紧张。蓝子介买了两张戏票,和林希湘一起去看。
进了剧丑,蓝子介去买说明书,林希湘在大厅里等他。她身边不断有刚进来的人走过,他们都多少有些兴奋地议论着今晚的演出。
林希湘回头时不由一愣,她看见郑光楠抱着大衣刚刚走进大厅。他也看见了她,并露出了笑容,随即大步走过来,远远的就伸出了手。
“你好,”他握着她的手说。他的手大而温暖,嗓音也温厚低沉,他的整个气息就象一把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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