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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
其中的一个人问:“你是于小蕙?”
于小蕙瞠视着他,头脑里一点反映也没有。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住她。一个拉开车门,另一个把她推进车里,随后都上了车,把她挤在后排的中间。
汽车并没有立刻就开。两个男人仍然在注视着那扇门。坐在方向盘后面的人说:“他妈的他怎么还不出来?”坐在于小蕙旁边的一个人低声说:“走吧,别等他了。”
汽车发动起来,无声无息地向前开去,转眼便消失了。
几乎与此同时,路边一间冷饮店的门开了,威廉#8226;鲍厄斯静静地从冷饮店里走出来,目送着汽车消失在街角里。
他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他到达这里时,刚好看见那辆汽车在路边停下来。职业敏感使他意识到这辆汽车的不同寻常,急忙闪进冷饮店里观察。
他认出被推进车里的姑娘就是昨天晚上在白云饭店里汇款的人。他意识到他来晚了。但使他奇怪的是,那个进去的男人为什么迟迟不见出来。
他站在路边只考虑了一秒钟,随后便穿过马路,径直走进那扇门里。
一一
上午8点35分
这个时候,沙传泰正坐在北郊监狱的值班室里。
他不时地搓一下脸。这一路上,他把车开得太快了。风把皮肤抽紧了,到这时脸上还有隐约的撕疼感。
值班室不大。一条长桌子摆在中间,两侧有几把金属折叠椅。瘦瘦的麻队长坐在他对面的一把折叠椅上。
他姓麻,偏偏脸上又长了几个麻子,人们当面都叫他麻队长。但在背地里,包括犯人在内,都叫他麻狼。因为他折磨犯人的手段十分狠毒。当年沙传泰从警校毕业,到北郊监狱实习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他只是一个看守。
“听他们叫唤,我心里才会感到舒服。”有一天,他和沙传泰一起值班,多喝了二两酒,眼睛里便泛起网一样的血丝。一向沉闷的舌头也变得灵活起来。“用皮带不好。皮带抽起来很响,可并不很疼,你知道吗,并不很疼。而且,而且,那声音里还缺少一股钝劲。用水牛皮拧的鞭子最好,听着就够劲儿,那声音麻利透了,真能治人。”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可惜这种鞭子,现在不容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