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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实在不行就到他家里去等他,一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快去吧。”
杨和平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走了。
一一
上午7点15分
这个时候,余叶玲终于在痛苦中悠悠醒来。
黄色的灯光象匕首一样直刺进她的眼睛里,让她痛苦不堪。她觉得自己就象浸在火海里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烧灼着。下身的灼疼更让她难以忍受。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一张模糊的脸在她眼前晃动着。几秒钟之后她才看出来,是黄立德俯身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她。他端着一杯温水送到她的嘴边。这时她才感到口渴难耐,嘴唇象枯树枝一样结了许多硬皮。她喝了一口水,感到好了一些。
黄立德小心地问:“你怎么样,感到好一些吗?”
余叶玲心里的火气升了上来。她没想到她会被弄成这样。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事归根到底不能怪他,这他妈的是我自作自受!她在心里这样想。
“早饭你想吃点什么吗?”黄立德又小心地问。
她摇摇头。黄立德转身拉开了窗帘,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顿时亮堂了许多。恍然之间,委曲和难受又象潮水一样涌上心来。她一时说不清这委曲来于何处,她只是对她的整个生活失去了信心,她有一种飘浮在海上的感觉。
黄立德从窗边走回来,她急忙把脸扭向一旁。她想了想,掀开身上的毛巾被准备下床。
他说:“你再躺一会儿吧。你要什么我去拿,你的脸色不太好。”
她推开他,“我去洗澡。”她不想在黄立德面前显出自己的颓废模样。她抓起睡衣裹在身上,尽量象平时的样子走进浴室。她反插上浴室的门,打开热水。
第一股热水冲到身上时,她禁不住一阵颤抖。她靠在水池的边上,任热水在身上冲着。热水浸透了头发,沿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在她的身上汇成小溪,一股股地流下去。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时才意识到,泪水也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隐约之中,她感觉自己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洗完澡走出浴室。热水使她的脸色好了许多,也使她恢复了平静。
黄立德小心地看着她,轻声说:“吃早饭吧。”
余叶玲随着他走进厨房,在餐桌旁坐下来。黄立德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有牛奶和煎得两面焦黄的馒头片,有手指粗细的嫩黄瓜,还有果酱、囟牛肉和煎鸡蛋。她想,他早上一定出去过了。她端起牛奶慢慢地喝着,感到闭合的肠胃被温热的牛奶充盈着、抚慰着、滋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