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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最主要的行为准则之一。眼下的情况几乎和昨天晚上她的想法一致。冯振德的死,给这件被希姑否定了的事打开一个新的局面,这是她今天一天里没有多去想的事。这难道不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吗?
鲍厄斯立刻看出她心里的变化,并抓住了这个机会,“余小姐,请你再仔细看看,我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呢。”
他张开他宽大的手掌,在他的掌心里,有一个亮晶晶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神密的光泽。
余叶玲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戒指,她小心翼翼地把它拿起来,细细地打量着它。它果真是白金的,一条盘绕起来的龙,在张开的龙口里,镶着一颗红色的钻石。它精细而不华丽,在细如发丝般的纹饰之上,闪着因年代久远而柔和致密的光泽。
这个时候,鲍厄斯不失时机地对她说:“余小姐,你必须带我去见你的林希湘。”
这似乎已是不容置疑的事了。
一一
晚上23点15分
疲倦到这个时候就已经不是体力上的了。夜像水一样顺着微动的窗帘流进来,在林希湘有些麻木的皮肤上留下凉阴阴的感觉。她的心里则象蓄水池一样冷而沉重。
她斜靠在床头上,对窗外的夜色里可能有看不见的眼睛而感到不安。也说不清在过去的日子里,有多少双这样的眼睛在暗中监视着她。她拿不准海爷的失事是否也和这些看不见的监视有某种联系,但几百万港币的损失,让她更多了一层新的压力。她很清楚,在今后的几天里,她和公司里的几个大经理不得不对公司的安全进行全面的检查。公司绝对不能出事,这是十几年来她心里永远摆脱不掉的阴影。
她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里没放糖,苦得嘴里发麻。
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她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套,无声地离开了房间。
她下楼出了门。她的汽车停在墙边的阴影里,赵建吸着烟,站在汽车的旁边。他无声地打开车门,让林希湘坐进去,关上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汽车静悄悄地开出了巷口。
赵建开车避开灯光明亮的大街,在僻静的小街小巷里钻来钻去。他不时地回头张望,看后面是否有人跟踪。林希湘倚在后座的角落里,继续考虑今天的事。
汽车拐进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关了大灯,放慢了车速,悄悄地向前驶去。几分钟后,在车前小灯的亮光里出现一个穿着风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