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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葛颖,是这个学校的唯一正式编制的教师。”
本来正常来说林深应该是回答说:“你好!我是林深!”但现在被葛颖连名带姓的叫出来后,林深也只好把后半句省略掉,只说了句:“你好!”伸出手和葛颖轻轻地握了一下。
“你是正式编制的教师?!”简短的招呼后,林深实在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姑娘会是这里的常驻教师。
“葛颖还是这里的校长呢!”任佳补充介绍说。
“校长?”林深觉得脑子里校长的形象和面前的姑娘关联不上。
“我原本就是从这个学校走出去的,现在只是又回来了!”葛颖笑着说。
林深重新打量了一下葛颖,发现除了她身上的大红色的棉袄外,还真从她的身上看不出山里人的影子。不过貌似任佳也穿着这样的一件棉袄。
“了不起!”林深由衷的为葛颖竖起了大拇指。
“这可说不上,我只是因为父亲过去就是在这所学校教书。”
“那您父亲他?”林深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再发现还有其它的人。
“他前年为救一个学生,自己却跌下了山崖,就再也没回来。”葛颖黯然地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林深油然为素未谋面的老校长生起满腔的敬意。
“没关系!我父亲走得不冤!”葛颖的回答依然让林深肃然起敬。
“好了!你们两个也分开一年了吧!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任佳,我今晚去外面睡,这里就留给你们了!”葛颖展颜一笑。
“啊?这怎么可以?”任佳下意识地说。
“我去隔壁柳二婶子家还方便些,你总不能让林深一个大老爷们去吧!”葛颖说着已自顾自地回屋收拾被褥去了。
任佳想想也是,隔壁柳二婶子家里没有男人,让林深过去借住确实不太方便,可自己和林深住一屋就方便了?想到这里,任佳咬了咬嘴唇。
不大会儿的功夫,葛颖就抱着卷好的被褥走了出来,笑着对林深说:“我们这里穷,每个人只有一套被褥。所以,我这套儿就不能留给你用了。你可以和…。”
葛颖还要再说下去,却被任佳把话打断:“李二婶子家里睡得早,你赶紧过去吧!”
“好,好,我不碍眼了就是!”葛颖一边说一边抱着被褥出了学校。
任佳把葛颖送出去后,又把学校的大门掩好,回过身子看到还傻站在院子里的林深,脸上抹上一层红晕,略带责怪地说:“你过来在信里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上封信里有说的呀!”林深冤枉地说。
“你上封信?”任佳眼珠一转说:“你什么时候寄的?”
“十天前!”
“那就是了,你的这封信我还没收到。”
“这里收一封信要这么长时间?”
“平时还好,估计是因为赶上春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