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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行进。有一天,你会忘了我,别人提起宋井桐这个名字时,不再有一丝的悸动,止于平淡…”
“不会,不可能。”程向阳闷闷地言,打断她的话。程向阳这个人不可能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不可能忘记名为宋井桐的人,不可能忘了他用十多年珍藏的人。古屋寒窗低,听几片、井桐飞坠。那么深刻的一句诗,敲是他最爱的一句诗,敲有她的名字,他怎么能忘得了?拽过她,力道野蛮地将人塞上车,“我不想等了,现在我们就赌一把,你赢了,依你所言,我会找个人结婚生子。”不管是谁,他会听她的,找个人恋爱、结婚、生子、老去,淡忘往事。
“可是我赢了…”望着她,恳切深情,“别离开我。”一辈子要捆绑在他身边,说他手段强硬也好,恨他也好,怨他也罢,再也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死生契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今生此世,注定只能牵着他的手走到白头。
程向阳眼里的光偏执得可怕,前所未有的偏执。原来,他不是一直都那么的温柔,他的暴虐,他的冷酷是如此的骇人。宋井桐嗤了,眸眼直直望着他,他把车窗都锁上了,离合踩到底,那一刻她是陌生的他亦陌生。
风呼呼地吹,仿佛要把一切吹走,吹得一切荡然无存,颠覆这世间的存在。程向阳扯着她下车,手上的劲很大,勒出深深的红痕。他也可以很野蛮,一改温柔,一改印象中的模样。来到令人恐惧的地方,低头一望,深不见底。心头涌上恐惧,她来过这里,那时的她,在这里哭得声嘶力竭,世界仿佛倒塌了,恨不得跟着跳下去。
眼睛充血,风刮得生疼,“你是不是疯了,非要这样?”大声的咆哮,声音却被无情的冷风削弱。宋井桐在发抖,手心冷汗涔涔,他能感受得到,她在恐惧在害怕在畏怯,这些程向阳都能感受得到。宋井桐甚至颤巍着声音,一只手搂他的腰身,“程向阳,别玩了,我们回去。”噩梦袭来,她清晰记得,吵得最不可开交的那一次就是因为她见过他的荒诞。那时,她该知道他是疯狂的,跟个疯子一样的疯狂。
“赌一次,就这一次。”程向阳笑了,唇边勾起弧度,用手帮她撩起垂落的头发拨到耳后,声线好听到魅人心魄,却让宋井桐狠狠地颤抖着,“我从这里跳下去,我死了你就赢了,从今往后再也不纠缠你。”他的赌注可真够狠,除非自己死了,否则永远不会停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人?
宋井桐死死地圈着他,比当年更甚的恐惧。她害怕失去,一直以来都是,“程向阳,真的,真的别闹了好不好?求你了,别闹了好不好…”程向阳以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她以为他会听的,只听他说,“我能活着,我们回S大吃早餐好么?我想吃你为我打的早餐,饿,实在太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