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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当初打算抢我去给他做妻子的那家伙,真没想到他竟然是可汗!难怪那天我爹看清他之后就犹犹豫豫的像老鼠见了猫呢。
公主新婚夜,草原上到处燃起篝火,马头琴师们奏起欢快的乐曲,人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别人的欢乐似乎也感染了我,我随着音乐舞个不停,在纵情狂欢里,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不幸。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一个舞者,我扭头一看,那个舞者竟然是今晚的新郎官——我们契丹的可汗。
可汗看我的眼神相当热切,就像猫儿见了老鼠、狐狸抓了小鸡。我别过头没理他,可汗舞到我的正面,微笑问道:“李副使呢?”
“不知道。”我跳舞的兴致被他这一问一扫而光,我慢慢停了下来,意兴阑珊的一屁股坐到草地上。
“我留意过,除了在宴席上,你们都没在一起过。”可汗也坐了下来,问道:“你们俩还好吧?”
这人真是欠揍,我很想一脚将他踢的远远的。但他毕竟是契丹的可汗,而我是大唐送亲副使李光弼的夫人,所以我什么也没有做。
可汗倾着身子凑近我,轻声道:“你过得很不开心?”
我朝他再翻了一个白眼,可汗继续他欠揍的谈话,“李副使真不会怜香惜玉。”
我“霍”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可汗抓住我的手一拽,我就倒到了草地上,可汗跟着倒了下来,我使劲推他,没推开,他抱着我的头将我拉到他怀里,咬住我的嘴唇吻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和异性接吻,可汗简直是一条狼,只有狼才会用咬的,他按着我的头吻得天昏地暗,我几乎要窒息了。
半晌,他终于松开我,我气喘吁吁,喝斥道:“你疯了,今天是你和静乐公主的新婚之夜。”
可汗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那又怎样?”
我咬牙道:“你是契丹的可汗,我是大唐送亲副使的夫人。”
可汗叹了口气,说:“我一见你就情难自禁,莺莺,你真是我的魔障。”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可汗笑道:“我认识你父亲,要查到你叫什么名字并不难。”
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说:“我走了。”
这一次,可汗并没有阻拦我,当我转身背对着他的时候,他忽然说:“莺莺,嫁给我吧。”
我没有理睬,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新婚夜就能将别人的女人按倒强吻,我不敢相信这种人的爱情。历任契丹可汗虽然不像大唐天子一样后宫佳丽三千,可他们也都是妻妾成群的,如果这位可汗只是跟我玩玩,我就算跳进坟墓了。
当一个人的生活不正常的时候,她难免会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我把可汗招到我的床上来了,就在松漠都督府的驿馆内,那是可汗安排给送亲副使居住的驿馆。
“松漠都督”是大唐皇帝给可汗封的官,从太宗皇帝贞观年间开始,几乎历任契丹可汗都受到大唐天子的册封,并接受大唐天子分封的“松漠都督”这个官职。契丹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大唐的一个军镇,有需要的时候,大唐会向松漠都督府(其实就是契丹)征兵调将。
我被可汗拥抱着滚到床上去,可汗急不可耐地撕扯着我的衣服。虽然他是我叫来的,可我却有点惊慌失措,我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可汗不为所动,他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住我不安分的双手,然后继续他的宽衣大业。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声音虽轻,却像一个霹雳轰来。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和可汗偷情居然没栓门!
我惊异地循声望了过去,李光弼正站在门口,他静静地望着我们,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我想不通李光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难道是来捉奸的?可我招可汗前来只是突然的心血来潮啊。在此之前,我跟他什么都没有,除了他新婚之夜的那个吻。
不知道是惊慌还是心虚,我双眼发花,看东西都不大清楚了。
李光弼大概是准备进门的,他僵在门口,但只有一瞬,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朝我点头一笑,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有东西忘了拿。”
他相当冷静地走进房间,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细小的不知什么东西,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李光弼就这样出去了,我的头依然“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我望了望可汗,可汗的目光还停留在那门上,他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张口结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