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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子仪了?
“我和莺莺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光弼身心俱疲,半晌,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明年开春吧。”李楷洛笑道:“我要跟你岳父商量商量。”
明年开春!那就是说,他和子仪的欢娱时光顶多也就两个月了,两个月里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片刻欢娱的机会。
光弼艰难地问:“爹,难道不能稍稍缓一缓吗?”
李楷洛见儿子要妥协了,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大半,说:“我已经老了,近来身子已大不如前,你的婚事不能拖了,我得看着你成家立业。”
李楷洛的声音有一点点疲倦,有一点点无奈,更有一点点留恋,充满来日无多的遗憾和惆怅。
察觉父亲语气的变化,光弼心中更加难受起来,他缓缓抬头,看着父亲额头深深的皱纹,鬓边悄悄花白了的头发,他心头酸酸涩涩的,只觉气噎喉塞,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光弼哽咽道:“爹,孩儿不孝啊。”
李楷洛难得慈祥地揉了揉儿子的头,笑道:“别难过了。光弼,你一直都是父亲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