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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仪回了朔方,光弼甚至都没去送他。那家伙天天在眼前晃的时候,他心里烦得要命,也难受得要命,现在那家伙走了,他却也没有感觉好过起来,心情甚至比以前更糟糕了,整天闷闷不乐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李夫人开始忙忙碌碌地在给光进相媳妇儿,但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光进却不是嫌这就是嫌那,一晃就半个月过去了,李夫人原计划的时间都溜走了一半,光进的媳妇儿还是没谈定。
李夫人又一次辛苦跑腿却被光进否定之后,她终于怒了,拍着桌子朝光进发脾气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还对别人家的姑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自己说说,你究竟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我也不知道啊。”母亲一发脾气,光进就老实起来,愁眉苦脸的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看中的那些姑娘。”
光弼明白弟弟根本就不想再娶了,可是母亲怎么可能由着他呢?她急着抱孙儿,小梅又迟迟没有生育,这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李夫人所盼望的儿媳妇连个影子都没有,光进任性,她就开始对小梅发脾气了,现在不管小梅做什么都是错,小梅昔日好不容易才经营出来的地位一落千丈,从此像个罪人似的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在自己丈夫面前还要强颜欢笑,生怕自己一言不慎就会引得他们母子不和。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烦恼,自从念秀被静乐公主抱走后,家里就一直愁云惨雾的,气氛压抑得不得了。这让光弼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起来,简直连家都不想回了。
清晨,节度使安思顺点卯,安思义没到,安思顺也没点他的名。光弼奇怪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更让他奇怪的是:安思顺竟然让他暂时代替安思义的工作:维持凉州城的治安。
光弼接了命令,好不容易等到众人都退了堂,他留了下来,追问道:“安思义怎么没来上班?”
安思顺叹了口气,说:“受了伤,送医馆里疗伤去了,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
太平时期,根本就没有战争,安思义怎么会受伤呢?光弼更加奇怪起来,“无缘无故的,他怎么就受伤了?”
安思顺抬头看了光弼一眼,没好气道:“被我打的。”
被节度使打的?安思义是安思顺的堂弟,他挨打应该是安家的私事。只是他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被他堂兄打得送医馆里去了?光弼见安思顺心情很不好,他也不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光弼快马加鞭赶去平安堂医馆去看望安思义。
光弼来到平安堂,天早已黑了,医馆里冷冷清清的,柜台前一个僮儿礼貌地问他,“请问大将军有什么事吗?”
光弼不喜欢炫耀,更不喜欢摆架子,只是今天他还没来得及换下官服。听到僮儿叫他大将军,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官服,颇有点无奈地笑了笑,道:“叫我大哥就好了,我是来看望病人的,安思义在哪里?”
僮儿在前面带路,光弼跟着他来到一间医室,还没推开门,就听到安思义在那里“唉哟”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笑道:“活该!”
光弼对那僮儿道:“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不用陪同了。”
僮儿笑着跑开了,光弼伸手敲了敲门,一个姑娘应道:“来了来了。”
门被打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站在门口,她看到光弼,眼睛一下子睁圆了,直勾勾地一直盯着光弼,半天也没有一句话。
姑娘长得很不错,小小的瓜子脸儿,柳眉杏眼充满生气,整个人就像一朵刚刚迎风绽放的桃花,既鲜艳又清新。
“姑娘,”光弼被那姑娘盯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咳嗽一声,笑道:“安思义在这里吧?”
那姑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起来,赶紧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鞋子,道:“我小叔叔在里面。”
原来安思义也像哥舒曜一样被人叫做“小叔叔”。光弼不由失笑起来,怎么安思义也有一个大侄女儿?
光弼走进房间,安思义愁眉苦脸的,面朝着枕头趴在床上,看到光弼,他半撑起身来,招呼道:“一郎来了啊。”接着又对那姑娘道:“小玉,快给李将军看座。”
那姑娘一直站在门口发呆,安思义这么一呼唤,她才算回过神来,慌忙搬了一个胡凳送到光弼面前,羞答答的道:“李将军请坐。”
“听说你被节度使打了?”光弼坐了下来,道:“节度使怎么会对你下这么重的狠手?发生什么事了?”
“别提了。”安思义苦笑一声,道:“还不是因为哥舒悦。”
怎么又扯到哥舒悦身上去了?光弼一愣,道:“你和她不是早就分手了吗?那天我看她好像对马重英挺有意思的啊。”
“岂止是有意思?她爱上那家伙了。”安思义叹道:“当初她对我也没那么用心。”
他不会是在吃醋吧?光弼忍住笑,问道:“马重英呢?不会还在坐牢吧?”
“没有。”安思义恨恨的道:“早就被放出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吃我堂哥的大棒了。”
安思义的侄女儿捧了一杯茶进来,走到光弼面前,微微躬身,双手举着茶杯,娇声道:“请喝茶。”
光弼赶紧接了过来,连声道谢,那姑娘红着脸笑道:“李将军不用客气。”
安思义打趣道:“小玉,今儿好有礼貌啊,敬茶的这个动作是谁教你的?简直够得上‘举案齐眉’了。”
小玉跺了跺脚,道:“小叔叔,你就会欺负我,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拦着了,让我爹多打两下才好呢。”
光弼也不好意思起来,慌忙道:“十八郎快别胡说了,小玉姑娘都害羞了呢。”
小玉又偷偷瞟了光弼一眼,对安思义道:“我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姑娘出去的身影,光弼笑问道:“这姑娘是节度使的女儿?”
安思义点了点头,光弼道:“你还没告诉我节度使为什么要打你呢。”
安思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我把马重英暂且关押到牢里去了之后,第二天我就去查那家伙是来凉州干嘛的。结果查来查去就只发现那家伙是武威书院的学生,什么破绽也找不到。然后哥舒曜又接二连三的派人来要求我放人。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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