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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大队长,不瞒你说,我老头子家离退前是正处级,离退后呢,整天就呆在屋里不出来。这宅老爷儿们忧郁着呢,不告诉他上级领导来了,他就装作没听见的。”
果然。
穿着整齐的范处,探头探脑的出现了。
一见是个年轻姑娘,怔怔,又打算缩回去。胖老太太就一收脚,跑过去双手把他一揪:“你个宅老爷儿们没听见吗?红大队长来啦,上级领导来啦。快!走!”
犹如揪自己小孙儿一样。
活活把老头儿给揪了过来。
这是红枣第二次听到“宅老爷儿们”的新鲜称呼,再看范处的狼狈相和胖老太太的滑稽样,忍不住失声大笑。清脆的笑声,顺着楼道向上窜,桐纠想,顶楼都听到了,精彩啦。
“叫红大队长。”
范处就乖乖的开叫。
“红大队长,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这个,哎,你不是志愿姑娘吗?”胖老太太就连笑带斥:“大队长是她,志愿姑娘也是人家,有错?就像你以前那个规划处,除了临工,处长是你,副处长和处员也是你一样嘛。”哄堂大笑。
笑声中。
红枣连连摇手。
“大妈,我是志愿者不错,可我不是什么大队长哦,真的,真不是的哦。”吉老师便嗔怪的把她拉拉,冲着胖老太太:“你不是,有什么事儿要问吗?”
胖老太太眨眨眼睛。
仿佛这才想起点头。
“是的是的是的,嗯,是这样的,嗯,”又眨巴着眼睛,转向老头儿:“我是要问什么话呢?”“手指,手指,”范处瞟着她擦着红药水的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似的示意道:“不是手指吗?”
“哦对了,就是它呢。”
胖老太太骄傲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中午经红枣亲手擦上的红药水,仍呈现着醒目的浅红:“瞧,受了伤,好痛好痛哦,一直在痛。”范处就点点头:“对!我证明,是一直在痛。”
“所以,我寻思着。我老太太差点儿死在这省省省里面了,总不能就这么擦点药就了事儿,对吧?”
她看着吉老师。
吉老师还没醒悟过来,范处又点点头:“是的,总不能就这么擦点药就了事儿,对吧?”桐纠反映比老伴儿快,马上醒悟,禁不住摇摇头。
在他看来。
这么点小小的擦伤,也要敲人家一棒,太没理儿了。
可回过神来的吉老师,先狠狠剜他一眼,然后,一面也捏着自己中指头,脸上呈疼痛状,一面表示赞同:“我看对,受点伤是小事儿,这么大个社会,总会有点意外。可出了意外,总得有人负责,是自己的,兜着走路。是别人人,该赔偿的要赔偿,该坐牢的,要坐牢……”
“对呀对呀对呀!”
范处和胖老伴儿一起点头附合,就桐纠一人没开腔。
红枣一听,急忙解释:“莫忙莫忙,大爷大妈,我真不是什么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