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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紧张,想让自己缓一缓。
她静静听着——当年,晏成山为了培养孙子的投资眼光,10岁开始就给了他一个股市账户用于实操练习。若是赔了需要用劳动补偿,可若是盈利超过规定线就可以收归己有。
金融小天才晏兮远用了两三年就赚完了自己未来留学的学费生活费,还顺手创立了个人投资基金。其他几个“穷”孩子怎么能不对金主言听计从呢。
栗珞忍俊不禁,她仰起头轻声道:“果然还是我的晏先生最厉害呀。”
说话之间她的唇轻轻擦过了晏兮远的下巴,这轻微的动作就像是黑暗中一闪而过的火花,却一下子点燃了大火。
晏兮远的手扶上栗珞的脑后,唇已经准确地贴了过来,本来是想抚慰小丫头的,莫名又把自己招惹了。
他小心地控制自己的手不去弄乱栗珞的衣服,却将所有的欲望都逼进了深深浅浅的吻。他吻着也说着:“可现在,有些时候,我觉得老封说得也有道理。”
像是有人要推门而入,晏兮远抱着栗珞退后一步抵在了门上,只管继续。
微小的慌张和巨大的眩晕撩拨着心头捉摸不清的蠢蠢欲动,栗珞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迎合,这一点微妙的变化就引来了男人更激烈地回应。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如此忘情地探寻两人之间更近的距离,越发柔软和坚硬,却不知道如何可以再近一些。
栗珞在被放开的间隙,喘息着在空白的大脑里搜寻词汇:“封大哥说什么?”
“业精于勤。”晏兮远再次深深吻落。
窗外海面的月光仿佛更加明亮起来,许久,晏兮远搂着栗珞轻轻安抚,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他看了一下手表上的荧光标,还有5分钟。
真舍不得走,他低声道:“我想.....”
栗珞脸烧着摇头:“这里会有人…呀…”
只听男人好像在忍笑:“我——是说,我想我们该走了,要开始了。”
天,囧死算了,泪,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晏兮远伸手抚过栗珞的小脸,好烫,他满心都是怜爱:“我的小学霸认真起来还真是让人……”
话没说完已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火速捂住了嘴,晏兮远闷声笑着。他握住这只小手拥着它的主人走到包间里的洗手间,打开了灯。嗯,有人的脸果然是红得不能看了。
晏兮远抚着她的唇笑:“花了……”
不花才怪,栗珞瞋视着晏兮远,却见他的唇上也沾着口红,忍不住也笑起来。正拿了纸巾给他擦,忽然包间的灯也亮了,一个服务生愣愣地站在洗手间门口。
这是什么情况,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唇上染红的晏老板,这是洗手间里的激情片段吗?
栗珞正不知如何是好,服务生已经恭谨唤了一声:抱歉,晏生。晏兮远平静地点了个头,那服务生就火速退了出去。
“怎么办?”栗珞可怜地看着晏兮远,什么叫出师不利?第一次跟着晏先生见人,就见不得人,泪。
晏兮远好笑地帮她整理头发:“怎么办?那就再说几句话。”
“什么?”栗珞呆呆的。
晏兮远把她扳到镜子前面让她整理妆容:“第一,他不会多言。第二,说了也无所谓。”
“为何?”栗珞看着镜子里淡定的男人。
那男人淡笑:“人一定要有些什么可供别人垢弊,太完美的人不值得信任,做生意尤其如此。”
水至清则无鱼,好像很有道理。
晏兮远端详着栗珞的小脸,除了嘴唇她其实没什么可补的妆,脸上未褪的粉红很好看,他问道:“如果我喜欢你,而全场其他人都不喜欢你,你介不介意?”
栗珞摇头。
“我也一样。”晏兮远笑着牵起她往门外走去。
栗珞觉得好像瞬间释然了。之所以紧张这个活动只是怕自己做得不好,让他难堪,所在意的无非一个你而已。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多话?”她问。
“为了帮一个小笨蛋保持住冠军的位置?”他笑。
“你,”她咬牙,“你等下不许说话不许笑。”
“嗯,”他轻咳,“我尽量。”
会场终于出现在眼前,栗珞豁然发现自己果然是个小笨蛋。放眼望去,满场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几乎没看见同龄人,这种诚晏兮远真的很不适合耍酷。
这是一个真正的大老板们的聚会,而年轻的晏兮远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他也是一位大老板——没机会莺莺燕燕的、“德高望重”的晏氏掌门人。
“阿远!”一声浑厚的招呼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眼前正是上次见过的商会老会长林怀安。
栗珞连忙和晏兮远一起含笑迎上去礼貌地问候老爷子,而她一转眼,只见不远处她亲爱的小姑栗祺正射来可以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