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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内心激烈的交战,双手突然被人扣住,她一惊,急忙扣动扳机,枪只打到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她还想再开的时候,身体连同双臂被后面的人抱住,一把刀抵住她的咽喉……
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他们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她爸爸说的没错:女人不该做警察,更不该来这个区。即使她受过多年的专业训练,也一样脱不了女人感情用事的天性。
关键时刻,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那是你妹妹?”
陈西顾停在红灯路口开口,虽是问句,仍然充斥着你非回答不可的强硬命令的味道,秦以寒仿佛已经习惯了:“她是我继母的女儿”陈西顾不禁挑挑眉,秦以寒侧头打量他片刻:“你不觉得小烟漂亮吗?”
陈西顾脸色毫无变化,等前面变了灯,踩油门过了路口,其实秦以寒问出来就后悔了,说到底,她和陈西顾连朋友都不算,问这些太奇怪。
只是她突然好奇,几乎见过小烟的男人,都觉得小烟漂亮,就连慕枫都说,风情上小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她可以把很廉价的衣服首饰,穿戴的妖艳美丽,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办到的。
尤其离婚前,郑伟说的那些口无遮拦的话,虽然后来他想收回,可是秦以寒知道,往往男人那时候说的,才是真正的心里话。
自己在郑伟心目中,就是无趣古怪的,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个婚姻两年就结束了,如果过了十年,甚至二十年,她才看清楚郑伟这个男人,该多凄惨。
“不漂亮,妖里妖气的”
“啊……”
在秦以寒以为陈西顾不会回答她那样无厘头的问题时,陈西顾却突然开口了,秦以寒下意识啊了一声。
陈西顾嘴角浅浅扬起些许,这个小女人喜欢走神,总是不经意间就魂飞天外,看着天真懵懂,仿佛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可是刚才却不然,面对她前夫的时候,她就像一只扎了毛的猫,那种勃发的怒气,使得她身上所有无形的毛,根根竖起,防备,尖锐,犀利,就像早晨她在艺术中心台阶上打电话的样子。
相比之下,陈西顾更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他喜欢?陈西顾不禁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前夫……
陈西顾浓重的眉皱了皱:“那样的丈夫,早离婚的好”“啊……”
秦以寒真有点不适应陈西顾一会儿突然蹦出一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陈西顾这是说她,她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别的。
于是眨眨眼索性岔开话题:“那个,前面左转”陈西顾却并不领情,直接说:“你挑男人的眼光有很大问题,女孩子要慎重些”语气跟她爸似的,实际上,自从她妈死了,他爸从来没管过她的事,不想管,也没有立场,秦以寒憋着气道:“嗯,这些话,以后你可以直接告诉你女儿知道”陈西顾开进她说的小区,熄火才道:“我还没有女儿,事实上我现在单身”“啊……”
秦以寒觉得,自己这一路上啊的,都比自己二十多年还多,陈西顾把她变成了一个什么都大惊小怪的傻瓜。
陈西顾很大男人,秦以寒想帮忙都不让,就让她在旁边站着,秦以寒咬着指甲站在客厅里,看着他一趟趟的上来下去的忙乎。
本来她是想让他搬上来先堆在那里,等下午自己没事了,在一点点的拾掇,谁知道,陈西顾直接问她是不是放阳台上,她傻傻的一点头,他就直接过去帮着她安置了。
一层层的架子,很快搭起来,泥盆都安置妥当,他的动作利落娴熟,仿佛经常干这样的活。
屋里暖气给的很足,阳台是封闭的,温度也不低,陈西顾的军装外套已经脱了,现在就在秦以寒手臂上搭着,她另一只手还抓着他拽下来的领带。
冬日的中午阳光正好,露台朝向阳面,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打在他身上,背着光有一种阴影修饰的效果,仿佛素描,使得他的影像更加立体真实。
浅绿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领口的扣子也松开了几颗,和刚才的严肃规整,有很大区别,很休闲,很居家。
秦以寒一点不花痴,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此时的样子很养眼,真不明白这么个男人,怎么会还单身,难道天下女子的眼睛都瞎了吗,或者都和她一样,眼里看见的都是贱男,遇上的都是败类。
陈西顾放下手里的小铲子,抬头才发现这小丫头定定的盯着自己看,眼珠子直直愣愣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呢。
他扬扬手:“洗手间在哪儿”“哦,那边”秦以寒随手一指,陈西顾转身进屋。
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陈西顾习惯性的打量周围一圈,看得出来,这丫头很爱干净,即便搬来不久,这里也是一尘不染的,洗浴用品都一丝不苟的排列着,而且,色调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
她的房子并不算小,而且这个小区,比她原来住的地方还要更好一些,看起来她不像那种贪图享受的女人,而且老师的工资有这么高吗?这个小两室如果租的话,应该要不少租金。
陈西顾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小丫头,见他出来,秦以寒才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不好意思,让你忙了这么久,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在我家吃午饭好了,现在都十二点多了”陈西顾低头看看腕表,点点头,秦以寒心里其实就盼着他说一句:“不了,我还有事”哪知道他这么痛快的就留下了,短暂的一愕,急忙把他的军装放在沙发上:“那你先请坐,一会儿就好”陈西顾很自在的打量她的客厅,其实她的房子并不很大,尤其客厅很迷你,是那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效型。
客厅摆着蜡染的布艺沙发,前面是电视柜,后面的墙上有一副人物油画,陈西顾端详了很久,发现里面的女人和秦以寒很有几分相似,但是明显年纪大很多,而且那种沧桑,是秦以寒身上没有的东西。
秦以寒先泡了一杯茶端出来,放在茶几上,略有些局促的道:“请喝茶,我这里只有绿茶”陈西顾指了指墙上的画:“这是谁?”
“我妈妈,是靠我记忆画的,我的毕业作品”这间屋子虽然布置的简单,却处处流露出独特的艺术气息,很有这小女人的风格,陈西顾缓步走到厨房外面,看里头秦以寒忙碌的身影,她动作很流畅,不过一会儿工夫,几个很上得了台面的菜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