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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且时常上山下山,锻炼出灵巧的伸手,这么高的楼,寻常人根本不可能上得来,对于他们却轻而易举,加上如今做的护栏都偷工减料,看着挺结实,你看这边,歹徒只要卷上结实的毛巾,两边一扭,就弯了,足够进来一个人,所以说,防盗还是要从根本做起”
秦以寒听了,心里禁不住一阵阵后怕,当时如果不是自己醒了,或者说她醒的晚了,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李杰出瞄见她小脸发白,觉得有义务安慰一下,遂笑道:
“秦老师也不用害怕,一般来说,来过一次的贼,不会傻到来第二次的,不过你的护栏最好重新换过”
秦以寒忙不迭的点头,李杰出和陈西顾又说了两句就走了,毕竟他队里还有其他事。出了楼门,李杰出手下的小警察凑上来说:
“李队您同学够牛的,都上校正团级了”
李杰出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干,虽然没有正团级等着你,我这个大队长你还是有可能的。”
小警察眼睛里的光芒暴涨,李杰出不禁摇摇头,曾几何时,他也像他们一样,充满干劲儿和斗志。
送走了警察,秦以寒咬着指甲偷偷看陈西顾,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胡警官肯定误会了,临走还说下次同学会,让陈西顾带着她一起去,这都什么跟什么。
可陈西顾根本一句别的话没有,那意思就仿佛默认了。陈西顾皱着眉看着她:
“手放下”
秦以寒快速放下手,才又懊恼起来,怎么就这么听他的话,孩子气上来,又把手指凑近唇边,陈西顾毫不迟疑,抬手扯开她的手:
“这什么习惯,多大的人了,不许吃手”
秦以寒气乐了,扬起小脸儿看着他,脾气也上来了:
“陈西顾你管的着吗,你是我什么人,你……”
话越说越小声,从理直气壮到毫无底气,在陈西顾定定的目光下,秦以寒好容易鼓起的勇气,一点点泄了个无影无踪。
陈西顾直直看着她,毫不回避,也不退缩,他的脸色严肃,目光坚定,秦以寒甚至能从他眼里,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懦弱:
“你希望我是你什么人?”
陈西顾开口反问,铿锵有力:
“秦以寒,我是个军人”
门铃声响起来,陈西顾看看腕表:
“是换防护栏的人”
说着,走过去开门,秦以寒好半响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明白自己问的话,和他是军人有什么直接必然的联系,根本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和答案。
不过秦以寒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不禁有些神思飘忽,她不相信鬼神,可这算不算秦妈妈在冥冥中守护者她,如果不是秦妈妈昨天晚上叫醒她,那么……
一上午时间,护栏就装好了,陈西顾仍然没有一点要走的苗头,秦以寒只能不大情愿的准备中午饭。吃了饭,陈西顾就要了擦玻璃的东西,开始擦各处的玻璃。
其实秦以寒真有些囧,这些活儿,原本她打算过两天,找个家政阿姨来干的,谁想到陈西顾这么多管闲事。
秦以寒边收拾厨房,边侧头看在厅里擦玻璃的男人,说实话,她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微妙感受,以前在老家,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秦妈妈干,不管过年,还是平常,这些事情,爸爸从来没伸过手。
也令秦以寒下意识认为,这些家务活就该女人干,结了婚后,郑伟也那样,有时候心情好的时候拖拖地,就很不错了。
而不管她爸爸还是郑伟,按理说和陈西顾没有可比性,陈西顾的家庭出身,即便他当兵,秦以寒也觉得,该是那种干部子弟作风,可是在他身上,秦以寒没有看到一丝一毫。
他干活相当利落,就像他自己说的,不喜欢说,但喜欢做。
秦以寒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两颗梨子,去皮,切块,加水和冰糖一起煮。北方的气候干燥,她刚来那阵子,很难适应,一到冬天就闹嗓子咳嗽,后来外婆就告诉她这个法子,说比药管用,平常让她多喝。
她试了几次,果真好了很多,因此就成了她冬天必备的饮品,辛莘也非常喜欢。熬好了,放在小瓷碗里端出去,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招呼陈西顾。
陈西顾侧头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玻璃刮和毛巾,洗了手出来,坐在沙发上,秦以寒把其中一碗推到他面前:
“那个,冰糖梨水,冬天喝这个好”
陈西顾在军营里混了十几年,训练,吃饭,那都是规范化制度化的,对于吃什么并不讲究,吃饱了就成。
即便他家里也没像秦以寒这样,这个小女人很讲究生活,这是陈西顾最直接的感受,即便失婚,即便落魄,这个小女人的生活,依然有条不紊如涓涓细流,像她的画,又像一卷精致秀美的诗集,徐徐呈现在他面前。
就如现在放在他面前的这碗汤水,搁以前,大约陈西顾连碰都不会碰一下,可现在陈西顾就忍不住想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青白色汤汁,小兰花瓷碗,汁液浮荡间,清透的就仿佛眼前的小女人,陈西顾端起碗吃了一口,并不很甜,清爽可口,几口就吃干净了,抬头打量对面的秦以寒。
秦以寒坐在一个收纳凳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秀气文雅,眉眼弯弯,仿佛碗里是天下至美的东西,因为在家里,穿的比较随意,里面一件套头薄毛衫,外面是一套浅紫色拉链戴帽子的休闲服。
她的身材纤细,虽不高挑却比例匀称,应该说有点过瘦,陈西顾觉得,要是再胖一点或许更好。
长发仍旧挽在脑后,随意别了一只簪子,露出细长而弧度优美的颈项,她的皮肤很白很细,那种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北方的姑娘,是那种江南水土孕育出来的润泽。
陈西顾仿佛打量自己所有物一般的目光,令秦以寒超级不适应,低着头,恨不得脸都扎进碗里,可惜碗太小,而且陈西顾根本就不懂得隐晦,或许说,根本不想隐藏什么。
秦以寒就是再傻,现在也明白了几分,毕竟陈西顾的目光太直接,直接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应付了。
秦以寒活了二十五年,就从来没遇上过陈西顾这样的男人,这男人甚至不用说话,你就能感觉到他强大的威慑力。
最可恶的是,他没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