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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团购的餐厅?”
不是秦以寒大惊小怪,这里算是有名的杭帮菜馆,她虽然没来过,可耳闻过,听说菜价贵的吓死人,她还真不信,这里是个可以团购的地方。
本来秦以寒是不乐意出门的,陈西顾走了之后,就稀稀拉拉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新闻里关于南边的雪灾,连续报道了两天,今天说调了军区驻防区的王牌加强团过去救灾。
秦以寒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陈西顾大约是去救灾了,好像他就是这个什么加强团的团长来着。
她的感受很微妙,以前地震洪水这些灾厄,在新闻里报道出来的时候,虽然看着触目惊心,却远没有今天的感觉,仿佛距离自己很近,有陈西顾,仿佛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不经意间,她比任何时候都关心起这些来。辛莘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里看新闻动态。辛莘一进来就不禁一愣。
本来辛莘以为,今年是秦以寒最倒霉的一年,应该会心情奇差无比,可是她的房子里却洋溢着一股子音乐的喜气,也说不出来哪儿变了。
扫了一圈,看到窗外两只风雪里椅的大红灯笼,不禁笑了:
“秦以寒这就对了,甩了郑伟那渣男,咱们正该庆祝,收拾好心情奔向光明的康庄大道,你瞅瞅,前面一打帅哥环肥燕瘦,等着你青睐呢”
“噗……”
秦以寒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来,歪头瞥了她一眼,看看她后面墙上的钟表:
“这个点儿,你就下班了,你总抱怨你们老总是黄世仁,我瞧着挺人性化的”
辛莘撇撇嘴:
“得了吧!我们哪儿破地儿,比不的你们学校,虽然钱不多可没什么压力,一年还有两次大假,我们那儿是业绩说话的,黄世仁破例施恩是因为今年的业绩翻了一番,这个抠门的混蛋,别的公司都二十七个月的年终奖,他几千就把我们打发了,得,不提他了,丫就是一玻璃耗子琉璃猫,一毛不拔的主儿,走,咱们去打牙祭,我团购了一餐劵,今儿正好用上”
就这么着,秦以寒就被辛莘拉到这儿来了,两人刚进去,就被服务员客气的拦了下来,看了看辛莘手里的餐劵道:
“很抱歉,这个餐劵要平时,非节假日休息日来,才能使用”
秦以寒扶了扶额头,辛莘这个马大哈的个性,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如既往,有时候秦以寒都纳闷,她这样的人,怎么在广告公司混下来的,毕竟她哪个公司在市里也算小有名气。
秦以寒拉拉她的胳膊,小声说:
“算了,咱们回家,我给你做最正宗的杭帮菜……”
两人嘀咕着,就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辛小姐?”
辛莘差点没蹦起来,喊了一声:
“黄世仁?”
秦以寒不禁好奇回头,从外面走进来两位出色的男士,均身姿修长,穿着得体,站在那里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而且左边那个,秦以寒认得出,就是他们美院的荣宝玉荣宝玉。
当年也真是响当当的人物,那时候她正奔忙,虽没怎么注意过他,也见过几次的,秦以寒倒是没想到辛莘给她的名片还没来得及用上,就碰上了本人。
林墨白目光飞快瞟了一眼身边的好友,两人是发小,虽然后来他读商,子暮念了美院,后来又出国,两人的交情却没变,几乎无话不谈。
所以子暮的心里琢磨的什么,林墨白一清二楚,林墨白没见过秦以寒,却并不陌生,在子暮的公寓里,见过她的一幅人物画,素色衣裳,素色的油纸伞,伞下面,娟秀的小脸,在身后模糊的背景中,显得越发清晰,画侧面提了几句酸词儿,他现在都没忘:
“水如蓝染,长烟秦以寒,一溪春水,满径花香。”
当时林墨白就猜到,画中的女子大约就是好友心里的小学妹,说真的,真人和画里有些区别,不过那种韵味异常吻合。
林墨白一直觉得,好友在爱情上过于含蓄隐忍了,这么多年,看人家那眼神就知道,根本就当他是陌生人一样。
林墨白目光划过秦以寒,落在她身边的辛莘身上,嘴角微微上扬,貌似十分严厉的开口:
“辛小姐,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
辛莘刹那慌乱了一下,掩饰的笑了笑: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黄总,黄总,黄总过年好,也来这里吃饭啊!”
笑的非常狗腿谄媚,秦以寒忍不住低笑出声,辛莘不满的伸手捅捅她,转头和荣宝玉寒暄:
“荣先生也来了,对了,秦以寒这是咱们荣先生,你不会忘了吧”
秦以寒悄悄白了她一眼,伸手道:
“荣先生,好久不见”
荣宝玉扬起一个笑容,伸手轻轻握了她的手一下:
“好久不见,小师妹”
辛莘看了看两人,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这个媒婆当得不赖,瞧,多般配的一对,郎才女貌的,她这模样落在林墨白眼里,不禁失笑,这丫头马大哈,性格却分外可爱。
这时服务生开口询问:
“唐先生,这两位小姐是和您一起的?”
荣宝玉扫了言辛莘手里的餐劵点点头:
“嗯,一起的,如果两位小师妹不嫌弃的话,今儿晚上我做东”
秦以寒有些迟疑,毕竟她和荣宝玉还有这个辛莘的老板一点儿不熟,本想着拒绝,可是架不住爱占小便宜的辛莘生拉硬拽着进去了。
她还是那么安静温婉,坐在那里,仿佛一幅静止的画,荣宝玉心里止不住有些激动,存在心里几年的人和自己咫尺相对,那种感觉难以用任何词汇诠释。
这里布置的一点儿不像个餐厅,偌大的玻璃幕外,仿佛一个小型精致的江南庭院,虽然正值寒冬,可是假山小桥,落雪红梅,两种南北风情杂糅在一起,更有一番别致的味道。
雪花大片大片落下,密密匝匝的,这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雪,新闻里说,南边的雪比这里要大的多,也不知道陈西顾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秦以寒,我上次和辛莘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荣宝玉温雅清晰的声音传来,秦以寒才回过神来:
“荣宝玉叫我的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