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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西顾深深吸气吐气,略压住胸中的躁动,才迈步走出洗手间,抱着秦以寒直接进了她的卧室。
秦以寒真想这辈子就这样闭着眼得了,那么狼狈的情况,被陈西顾看在眼里,让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自己刚才摔倒的姿势,那么难看,那么囧,她真不想活了啊!为什么不让她现在马上就死掉,而且最囧的事还在持续,她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加灵敏清晰,他抱着自己,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浴巾和他的衬衣。
谁能告诉她,大冬天的,这男人怎么穿的这么少,她甚至能感觉到两层轻薄布料下,他肌肉纠结的力量和热度,这男人至少有六块腹肌......
还有他紧紧抱着她,令她感觉到了他明显的生理变化,秦以寒此时此刻才想起来,陈西顾不仅是个面瘫,不仅是个人民子弟兵,他还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男人,而自己是不是一时疏忽,引狼入室了呢。
身下陷进一片柔软,他坚实的手臂放开她,迫人的男性荷尔蒙气味移开,同时感觉伤脚的脚踝有粗劣的触感,秦以寒才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睁开眼,不禁更是窘迫。
她仰躺在床上,虽说身上还裹着浴巾,却顾头不顾尾,而且他抬起她的脚,从他的角度……
秦以寒觉得,现在的情景一点也没转好,反而更糟了也说不定:
“不许动”
秦以寒刚动了一下,想遮遮自己□在外白嫩嫩的腿,这个男人就严肃的下命令了,其实不用他说,秦以寒自己也不敢动了,因为她发现越动,露的越多。索性脸皮再厚点,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随他摆布。
陈西顾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抓住她纤细的脚掌,轻轻转了两下,秦以寒轻轻哼唧一声,并没大声喊疼,陈西顾就知道无大碍。
知道她没事,陈西顾脸一沉开始秋后算账:
“我不说有事喊我,怎么不听话”
秦以寒脸通红,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刚才那种情况,她怎么好意思叫他,说到底他们算什么?
可这些话也没法说出口,秦以寒也不甘心被他数落,小脸一板闷闷的犟嘴:
“反正摔断了腿也是我活该”
陈西顾挑挑眉,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不是亲眼看见,他还真想不到她结婚又离婚了,有时候别扭的就像个孝子。
偏偏这样的秦以寒,对于陈西顾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陈西顾是强者是硬汉,这不用说,从小到大就如此,知道自己做什么,怎么去做,而且身边仅有的几个女人,没有一个是秦以寒的类型。
他妈不用说,能把方家上下管理的井井有条,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他妹妹方楠,陈西顾还记得,方楠上初中的时候被一个毛头小子堵截,被他发现,没等他发挥哥哥的作用,方楠已经直接把人家打了个烂羊头。
那时候的方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野丫头,后来虽然变得像个乖巧的淑女了,可陈西顾还是忘不了记忆中的疯丫头。
大约男人都有强烈的保护欲,这种保护欲,陈西顾隐藏压抑在心里三十五年,一朝爆发开来,可想而知多吓人。
而秦以寒正好是男人太容易动心保护的对象,娟秀温婉的江南女子,落魄悲惨的失婚女人,还有,她看似柔弱其实颇有强韧的性格,寻常男人尚且会怜惜,何况保护欲急需释放的陈西顾。
小女人即使赌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独特的吴侬软语腔调,娇气温软,钻进陈西顾耳里心里,有些毛毛痒痒的感觉,而且......
陈西顾目光下移,她大概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诱人,他费了多大克制力去克制内心腾腾而上的欲火。
她的皮肤白皙清透,几乎看不到毛细孔的那种白皙,在灯光下仿佛珍珠的光泽轻缓流动,身材娇小轮廓纤细优美,陈西顾看过穿这么少的女人,至今只有三个,一个是他妹方楠,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一个就是他的前妻秦以寒,再有就是眼前的秦以寒。
秦以寒他几乎已经想不起来,可眼前的小女人,却瞬间充溢了他整个大脑,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抹去,男性的本能驱使,陈西顾大手轻缓上移,在她的小腿上摩挲了几下。
秦以寒身子不由轻轻颤栗了一下,有些吃惊,却仿佛不怎么意外的看着他,眼睛渐渐睁大,就这么盯着他逐渐趋近的脸......
他军装衬衫的领带早已卸去,领口的扣子散开几颗,秦以寒甚至能看见他胸前透出的阴影,更要命的是那种气味,和陈西顾的人一样霸道强势不容拒绝,却也令人不知觉脸红心跳浑身发烫。
他眸光深沉若水,眼底深处却仿佛夜空中忽然点亮的星光,闪闪烁烁的……
秦以寒被蛊惑了,缓缓闭上眼,感觉他的气息几乎整个笼罩住她,不可逃避,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嘴唇的热度......
“嘟......”
一声长长的铃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瞬间打破暧昧,秦以寒迅速睁开眼,陈西顾的唇距离她大约只有几厘米......
秦以寒眨眨眼,彻底清醒过来,抿抿嘴唇,小脑袋往后一躲,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那个,呃,你的手机响了”
秦以寒磕磕巴巴开口,声音有几分明显的颤抖,陈西顾却没管口袋里不停响着的手机,深深深深的看着她,视线带着些微审视和不满。
秦以寒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扯过一边的毯子盖在身上,陈西顾微微皱眉,站起来掏出裤口袋的手机看了看,接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稳:
“秦以寒有什么事?”
秦以寒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执着高脚杯,一手捏着手机贴在耳朵上,二十楼的高度,轻易就可俯瞰芸芸众生都市繁华,可惜现在入目的已是灯火阑珊,或许是她的心已经阑珊,故此望着万家灯火也阑珊起来。
秦以寒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陈西顾的情景,哥哥带着她一起去河边游泳,平常他死活不带她的,那次是她死赖活赖的才跟了去。
当时大院里的几个孩子都在,当然也有陈西顾,陈西顾是男孩子的头,她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尾巴,他甚至正眼都没扫她。
男孩子们去游泳,留下她在河边看衣服,她看见河边不远处有一丛好漂亮的野花,她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