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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呵呵笑了两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秦以寒,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她也会来”
“什么?”
韩德辉蹭一下站起来:
“她怎么会来?”
白露看都没看他,对着镜子拨了拨自己的头纱凉凉的道:
“当然要来,你难道忘了,她是我姐姐,还有,听说她的有钱男人也一起来,人家甩了你,接茬就攀上了高枝,我劝你还是不要没事找事,我可听说,婚内出轨要判刑的”
“结婚?”
韩德辉心里控制不住嫉妒和后悔,虽然也知道那个叫陈西顾的有钱人和秦以寒恐怕不是一般关系,可是这话从白露嘴里说出来,听在他耳朵里,刺耳的不行,还有,今天这样的诚,秦以寒过来是为什么,为了炫耀,为了报复,还是为了看他怎么后悔的。
继母和韩母推门进来,不禁一愣,韩德辉看都没看继母和韩母,冷着脸转身出去了,韩母不禁暗暗叹息,真不知道是哪一世的冤孽,偏惹上白露这么个扫帚星。
白露可不是秦以寒,任她搓圆捏扁随意而为,短短的时间,韩母已经深刻领会到这点,说起来,这个儿媳妇儿比她姐姐还不和韩母的心意,要工作没工作,要素质没素质,还奸懒馋滑,什么都占齐了。
即便为了她肚子里的孙子,韩母也动过不要她的念头,可白露也不是吃素的,丑话直接就撂给她了,要是不娶她,就要闹到韩德辉单位领导哪儿去。
当初韩德辉的工作,可是她们两口子舍了老脸,托人花钱才进的交通部,白露要是一闹可不黄了,现如今事业单位都是抢不上的香酥包,没什么背景的,领导找岔口还找不找呢。
韩母也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遇上混不吝的白露,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可看着这两口子见天的没事就吵,也烦不胜烦,这都到了这当口了,还吵什么。
韩母扫了继母一眼,挂上一个不阴不阳的笑:
“白露,不是我当你亲家母说你,这当人媳妇儿就得温柔点儿,有道是柔才能克刚,你总这样,德辉那边也痛快不了”
白露可不吃婆婆的话,听到这个也笑了:
“妈,可见韩德辉是您生的,这心都偏的没边了,您去问问他,是我的错吗,是他总找茬,您说的这个柔能克刚我可不信,我姐姐多柔,不也没克得了刚”
韩母被白露噎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继母忙打圆场:
“白露,少说两句,长辈的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听着就是了”
回转头堆着满脸笑拉着韩母的手:
“亲家母,我这丫头从小被我宠坏了,这么大了,还跟孝子一样,您多包涵啊!怎么说,她肚子里也是您老正根的孙子不是”
韩母脸色略缓和,知道这母女俩肯定有话,随便说了两句,就出去了,把地方留给母女俩。门一关上,继母就点了点白露的脑袋,有点恨铁不成钢:
“你傻啊M你婆婆顶什么牛,我瞧着韩德辉也不多牢靠,这男人能出轨一次,就难保没有第二次,你再不哄好你婆婆,将来有你的亏吃,光凭着你肚子里这块肉,也不能保你一辈子安生”
白露转身抱着继母的腰撒娇:
“妈,您放心吧!我又不是秦以寒,想出轨,咱就走着瞧,对了,秦以寒真说今天来?”
继母脸一沉,哼了一声:
“她是答应了,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有钱人,是真事吗,有钱人,怎么会瞧上个离婚的”
白露眸光里瞬间涌上嫉妒,恨恨的说:
“妈,您说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继母叹口气,帮着整理整理她的婚纱,正经的道:
“行了,你也别总和她较真儿,归根结底也得过你自己的日子,以后和韩德辉就好好过吧!别人的事儿少掺和”
说是这么说,可继母怎会了解白露的心结,多少年的心结,早就成了死疙瘩,这辈子都解不开,尤其面对秦以寒的时候,那种嫉妒之火全部化成了毒汁。
陈西顾仍然是一身严肃端正的西装,挺拔的身姿和刀刻斧凿般的轮廓,使他的气场无限扩张,肩膀上的两杠三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站在哪里,这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人中之龙,意气风发。
陈西顾之所以让小刘开车,是因为想到一会儿和林墨白两口子吃饭,怎么也的喝酒,临时外出,晚上还得回公司,怕不方便。
本来打一开始,陈西顾也没想过隐瞒这事,只是个性使然,一贯不喜欢张扬罢了。到了小区楼下,略想想还是别上去了,就在楼下等最妥当,省的一见着小女人,忍不住就把她压在身下。
这种事儿真像开了闸的水一样,开了就难收,尤其又是自己心里中意的女人,以陈西顾有口皆碑的克制隐忍,都有点刹不住。
打了电话上去,放下手机就看见小刘明显激动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这帮小子……
陈西顾颇为自然的揽着秦以寒的肩膀,铁钳子似的胳膊,根本容不得秦以寒有丝毫挣扎,就被他圈在臂弯里:
“以寒,这是我的司机小刘”
陈西顾开口介绍,小刘立马回过神来,刷一声立正站好,大声道:
“老板娘好!”
秦以寒小脸一红,有些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只得呐呐的说了句:
“呃!你好”
这小声音儿,跟刘春生老家山林子里的山雀一样清亮好听。
陈西顾拍拍他的脑袋:
“上车”
小刘这才挠挠头:
“是”
秦以寒忽然有点理解陈西顾的直接了,这个小刘心里的想法,也毫不隐晦的反映在脸上,没有丝毫曲折的心思,很直接,可秦以寒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直接,这浓眉大眼的大兵直接的可爱。
秦以寒发现,因为陈西顾,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即便陌生,可在陈西顾这个男人怀里,却意外的感觉踏实和安心。
刚迈进礼堂,秦以寒就后悔了,自己的做法其实有些幼稚可笑,尤其这种幼稚可笑,在陈西顾明明知道还纵容的情况下,更令她觉得有点无地自容。
想要转身回去,却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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