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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站一站过去,也不见她下车,心想,她不会睡着了吧!他见公交车后写着到香山,愤愤地想,万一真睡到香山去了,看她怎么办!
大约坐了有十好几站,见她终于下车,转身就往一边走,目的明确,不像想在街上乱晃荡的样子,于是开车悄悄跟在她身后。
苏慕烟在车上就打电话给陈西顾,哭得稀里哗啦,“陈西顾——呜呜——”,陈西顾吓得忙问她出什么事了,让她别哭,先镇定下来。苏慕烟语无伦次,也不知说了什么,最后一味哽咽地说要去找他,说自己已在路上。他忙让她注意安全,千万别出事,哄了她一路,她情绪才渐渐好转。
她下车前,还用湿巾擦了擦脸,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远远地就看见陈西顾在清华大学的校门口等她,他正四处张望,神情焦急。她连忙跑过去,走近才发现,陈西顾身后还有一人,竟然是童清舒。
这对她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雪上加霜。
她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这已是她今天第二次跌倒了。陈西顾忙扶起她问:“怎么了?有没有崴到脚?”童清舒也上前扶她。
她不动声色地避开童清舒的扶持,一时间悲从中来,当即伏在陈西顾身上哇哇大哭,泣不成声,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观看。童清舒还在一边拍着她的肩劝她别哭,说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
苏慕烟又恼又恨,又气又怒,可是偏偏发作不得,只好统统化为眼泪,哭得那叫惊天地,泣鬼神。旁边路过的几个学生远远地站在一边指指点点,还以为正上演什么苦情戏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加上闲言碎语,陈西顾有些尴尬。这里没人认识苏慕烟,可是大家都认识他呀。
童清舒也发觉了,解围道:“诗诗,我们进去说话好不好?”她随陈西顾叫她诗诗,以示亲近之意。苏慕烟恨死她了!马上摇头,并且挑衅地看她,态度坚决。童清舒也不生气,哄道:“那好,那先别哭,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陈西顾点头,“诗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慕烟一看他们俩这语气、神情,知道他们是在一起了,心瞬间冻成冰,连带恨起陈西顾,一把推开他,背过身去擦眼泪。她只觉得自己有说不出的悲伤和凄凉。
陈西顾着急地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说再不说,只好打电话给她爸爸。她没法,但是现在又不能告诉他实情,只得随便撒了个谎,哭着说她被学校里的人欺负,学校不问青红皂白,反而通报批评了她。苏慕烟也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人物,而且有头有尾,有理有据,毫无破绽,让人察觉不出来。
陈西顾相信了,和童清舒一起哄了她一会儿,要带她去休息。苏慕烟摇了摇头,说天晚了,自己要回去了,情绪发泄完,现在好受多了。陈西顾要送她,她一瞥见童清舒,气就不打一处来,坚持说不要他送。陈西顾只好打电话叫上次送她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她更恼火了,还未等他打完电话,就先走了。
早知如此,她不应该来找陈西顾,不但徒惹伤心,还愁上加愁。
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一时间只觉凄凉无助。过马路时,一辆车子拦住她的去路,宋子文的头从车窗探出来,“上车,我送你。你这样,小心出事!”
远远地,刚才那一幕,宋子文全看见了!这才明白,原来是苏慕烟落花有意,而人家流水无情,不但如此,还名草有主。觉得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真是惹人心疼。偏偏那愣头傻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实在可恨。
其实他自己更可恨,也不想想是谁令苏慕烟如此悲惨!
苏慕烟会上车才怪,掉头就走。他赶紧下车拉住她,柔声哄道:“上车吧,大晚上的容易出事。你没听见最近又出了多少社会新闻。不少女大学生被抢,更有甚者□被杀的!”故意说的严重吓唬她。
苏慕烟经过刚才陈西顾的事,分散了对他的恨意,鄙夷地看着他,说:“你就是一个□犯!我还敢上你的车?”她又不是不知死活。
宋子文被她这样说,自然气恼,但她正生气,口不择言也正常,于是不跟她计较,说:“我今天晚上有义务送你平安回校。以后你出了事,可别找上我。”
苏慕烟骂,“谁媳!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闪一边去!”看见他那辆黑得发亮的兰博基尼,实在刺眼,想起晚上他的可恶,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脚踹过去。她今天穿了厚靴子,反正不怕踹疼了脚。
宋子文见她如此虐待他的宝贝跑车,气得脸都绿了,气急败坏地吼,“苏慕烟,你这个疯女人!”连忙拉开她。宋子文对此车甚是爱惜,轻易不让人沾手。
苏慕烟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说:“你现在才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淑女。哼!真是活该!
总算出尽了心中恶气,她满意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