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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此刻,如果她还是干净的,如果他们早点坦诚相待,她会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给他。
尚南城对她来说,意义大过天,他给了她二次生命,二次人生,所以即使他要要她的命,她都会眼皮不眨地交给他,又怎么会在乎只是一次呢,何况,她爱他。
可她脏了,她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坎。
“南城哥,你再好好想想,你知道的,我不干净了,如果明天你清醒的时候你的决定还不变,我们就在一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沐之茵像吞了一大碗玻璃渣,喉咙发痛。
其实她也很怕,怕这只是他酒后模糊的冲动,或许第二天,他就会忘了这一切。
闻言,他修长好看的手,停顿了一下,便没了下文,人也僵硬得像块木板。
沐之茵的心酸一波接一波,还好,她没有被爱冲昏了头脑,尚南城真的醉了,她没醉,她不该当真,不能自欺欺人。
没有任何男人,不介意这个的。
她正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身子才抬起来,他迅速把她又按回去,毁天灭地的吻密密匝匝落下来,他狂热地攫取她的一切氧气,她的惊号被他悉数吞入腹中。
他的眼前,是漫天盖地的火光,岩浆,火烧喷发,燃烧着整个大地。
而她冰冰凉凉,是唯一的灭火剂。
空气漫天飞舞,他的眸色深不见底,再没有了平日的冷静自持。
药与病人,是互相依存的,无法分开的。
药,他的药。
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空洞。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她是他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真实。
沐之茵挣扎了一会,双手被他单手扣住举过头顶。
他的吻一路向下,虔诚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
蓦地,冰凉的雨点一颗颗砸下来,冻伤了她的心。
尚南城,他居然哭了。
“茵茵,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爱我吗?”
她要是爱他,为什么要拒绝他?
“南城哥……”沐之茵今天真的哭太多了,委屈像决堤的大坝,瞬间淹没了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
尚南城自责难捱,执起她的小手温柔地亲吻,充满了怜爱与痛心,“所以,请不要拒绝我好吗,茵茵,我的心好痛。”
他执起她的手贴在左边心房上,那里跳得很快。
“让我真正成为属于你的,茵茵,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痛苦,还有压抑和温柔,种种极端的情绪碰撞到一起,组成了一连串击溃她心理防线的话语。
沐之茵感动得就要点头了,然而在最后一秒,出于本能一般,她还是推开了他。
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
“南城哥,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对上他朦胧受伤的眼神,沐之茵喉咙发涩,涌上阵阵愧疚。
其实她也很想要他这般对她,她如此期待这一天,如此迷恋他的温柔,然而,造化弄人,物是人非。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尚南城翻身躺到旁边,给她盖上被子,与她躺着面对面,他以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
“别哭了,你哭我就难受,以后都不准哭了,别再把我推开了。”
沐之茵就是这样一点点沦陷在他的温柔里,闷闷答道。
“嗯。”
“还有,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也不要说谢谢,我任你予取予求,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因为我爱你。”
尚南城把她捞到怀里,尖削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沐之茵的耳朵贴在他心口,听见他胸腔震动出来的魔音:“睡吧,我们重新来过。”
他们十指交叉,紧密相连,像两个冰天雪地里互相取暖的唯一依靠。
地球的冬至日是近日点,它在转向春分时,是一年中转得最快的,幸福正如冬至公转的行星,刹那拥有,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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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沐之茵是被一阵尖叫声吵醒,她揉揉眼睛抬起头来,哈欠打到一半,看到站在门口捂着嘴一脸震惊盯着她的尚母,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小脸直从脖子根烧到头顶,砰地一声炸开,冒出白烟。
无尽的尴尬,与乱麻般杂乱无章的解释,沐之茵脑袋乱成一锅粥:“伯母,那个,我是……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喝了酒……不对,是南城哥喝了酒…那个……然后…我送……然后……伯母!!”
眼见越解释尚母的表情越惊悚,她浑身冒汗,一着急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颤抖,“伯母,我和……南城哥……什么都没有……”
被子像是为了证明她所说的是“真实的”似的,在她激动得坐起来的瞬间,滑了下去。
“啊!!”沐之茵飞快捞起被子,感觉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舌头彻底打结,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
“额……”尚母难以置信自己所见,像个生锈的器人一步一步退出房间,“你们醒来了来后花园找我吧。”
“……”
沐之茵死死咬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尚母虽然喜欢她,但她对她的好,带着一股客套疏离,只不过把她当客人对待罢了,沐之茵有自知之明。
现在她把人家儿子睡了,会不会在她眼里落得个不矜持的下场?她会不会讨厌她?
天啦!她真的要发疯啦!这可怎么是好哟……
谁会相信她和尚南城真的什么都没有过了一晚,纯聊天吗?
又不是孝子了。
可是他们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她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可是别人怎么会相信!
脑袋被她揉成了鸡窝头,让她原地爆炸算了!
“怎么了?”慵懒的声音响起,一直大手盖到她头上,帮她梳理头发。
沐之茵变换了各种表情,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又变成了很平常的样子。
她可怜巴巴地噘着嘴:“南城哥……伯母,刚刚来过了……”豪门阔少,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