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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了。”阮母看着白朔景的侧脸,真是一副好模样,举止谈吐都非常的得体,从见他第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公子。
“伯母,是晚辈没有照顾好伯父。”
“白公子,是我该谢谢你,你伯父……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好兴致了……”她看着倒在床上酣睡的丈夫,一脸欣慰的对着白朔景道。
“伯母,今是晚辈没有喝过伯父。”
阮母将作揖的白朔景扶起道:“白公子,我知道,你这大伯就是刀子嘴,可他就是真疼绵儿,他心知自己时日不多,这些日子最挂心的就是绵儿的婚事。”她说着擦拭起眼角泛出的水汽,接着说,“所以不管他说了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我们只要……只要绵儿欢喜,我们也就只求她幸福就好……”
白朔景见状向她躬身保证道:“伯母,您宽心,在下绝不辜负她的这份心意。”
“那就好,那就好……”她一边满意地点头一边再一次将他扶起。
事了,白朔景和阮母又说了会家常话,实则是他向阮母打听些许阮绵绵平日里的喜好,而后见阮父睡地深稳也就安心离开了。
这头阮绵绵到船屋时已不见这醉酒的二人,问了船头的小厮才知这俩人已经休息去了。
等她找到阮母房间时,发现父母已经睡下了,只是这本该在阮母房中的逢知不知是跑到哪去了。
夜已渐深,寒意渐浓。
她正找着逢知想带他会船屋楼上的房间里休息,却在船尾遇见了酒醒的白朔景,就连她要找的逢知也正酣睡在他肩头,于是两人并作一起的往船屋走去。
白朔景此刻依然带着一些微醺的样子,吞吐之间满口酒气,那件仙风十足的白衫也有了些凡夫俗子穿着的模样,原本服帖的领口已经有些皱巴巴的微敞开着一小节,他额前那齐整的发丝也有些散落,随着夜风刮过他的脸颊,他微眯着眉眼,双眸如湖面一般波光粼粼,夜色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白朔景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瞧地她浑身泛起细细的酥麻。
“你倒是没醉,既然不会醉,怎么就不早点‘醉’下呢,偏要把爹给喝倒了,你这就酒醒了。”阮绵绵撇着嘴,睨他一眼,不由分说地觉得这气氛有些别扭。
此刻白朔景正单手抱着逢知,一脸笑容温的凝视着她,也不接话,倒是反手又捂住着逢知的耳朵,挑了俊眉,笑地像一只狐狸般,这才肆无忌惮起地对她说道:“那你要报的恩,是不是该提前还上了?”
她只觉脸颊一热,怔怔是差点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