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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紧,微微楞了一下。
她拿出一块帕子,把他额间的惫拭去,并以手背探了一下他的体温。
“没有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是你的鹿血。”白朔景憋着嘴,对她道,表情看起来好不委屈。
“额……鹿血?”
白朔景很认真的点零头,并用手指了指某个位置。
顺着他的手指,,,这……
鹿血的确是有这样的功效,她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
“你不要乱动,一会我就撤针了。”她撇开脸,刻意避开去看那个高高站立的某处。
阮绵绵只觉得在给他扎针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为了方便她下针,还是选了面料比较轻薄的。
雅间烧着两盆炭火,可能是炭烧的正旺,阮绵绵也觉得自己额间泛起汗珠。
隔着那轻薄的布料,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白朔景的肌肤在微微紧绷,她的指尖也跟着颤抖起来。
估计是她扎针的时候给他疏通的血脉,加速了鹿血的功效,看来明日在送药时不能立马扎针,至少要隔几个时辰,阮绵绵在心里想到。
“绵绵,我们早点回京州吧?”这种日子对他来简直是酷刑,折磨,煎熬啊——他现在只想赶紧拐她去京州,然后把大事办了!
“苏怜玉和孩子还在这里,万一拾雪来把他们带走怎么办?”她本想等白朔景再好一些,既然今的药对他有效,那暂时应该没有危险,瑞州这边比起京州一些,而且能商量的人也少。若是到了京州,也可以走访一些名医打听一下他的病症。
“无妨,实在不行就把他们都带上,派人看着就好。”
“那要是拾雪在路上把人劫走呢?”阮绵绵还是觉得不妥,若是没有那母子倒是可以即刻就启程去京州。
“那就在路上解决他。”现在谁也拦不住他回京州的决心,看来有必要写信给老头,让他赶紧准备起来,他想到了京州就赶紧把她办了……呃……是把正事办了……三媒六聘,趁着她不在,全往阮府门上送,让她想退也不成。
就这么办!
白朔景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额——”看在阮绵绵眼里,突然觉得背脊凉凉地,她知道白朔景只要这样一笑,那八成是要暗算谁。想到方才的谈话,她突然有点同情拾雪起来。
可惜她并不知道,白朔景此刻正在算计的人,可不是拾雪……
“可是你的伤还未痊愈……”这么快就开始打架不好吧,而且他的血气不足,并不适合动武力,虽然她已经有缓解的药引,但是日后的情况,她并不放心。
“本就只是皮肉伤,过些日子就养好了。”白朔景似乎还没有察觉,不在意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