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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个问题。”
“钱花了可以再挣,人出了问题,别说挣钱,弄不好就完了。”
王勇瞧着小李,耳朵在听,但受她那张润似五月樱桃双唇的吸引,就愣就是没往心里去。
小李在桌子下踢了王勇一脚。
“是,我知道,科长为我好,小李也为我好。”
副科长满意地“嗯”了声。小李翻着白眼。
“算你还知好歹。”
副科长再说:“咱们仨在一间办公室有两年了吧?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有打麻将的嗜好?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唉,就是喝了点酒,烧的,叫咱咱就去呗。”
“这可不是你的个性,不会是这其中的原因你不想说吧?”
“就是,钱也罚了,号子也蹲了,还护着有啥用?”
“你看,小李都看不下去了。我判断,你是跟何庆友在一起,是他叫你去的,没错吧?”
王勇不吭声。
“好了,你不想说,我和小李就不问。总之,我包括小李是在关心你,别想多了。不过我可以透露个内部消息,何庆友在这个问题上支持对你的处理。换句话说,他的意见决定着局里对你的处理决定,你明白了?”
王勇还是不吭声,不过心里头开始发生转变。
“来来,咱们继续喝起来。”
……
一个月后,王勇终于可以正常开始工作了。敲有个外出学习的机会,原本是王副科长的机会,但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王勇。因此,王勇只正常上了一天的班就收拾行李去了河南。学习为期二十天,一来一回,慢点的话,差不多就一个月。
王勇高兴,科长正好也不用避着不见他,双方都避免了直接见面。
在王勇走的第十天,民政局主要领导进行了调整,原局长去了政协,原常务副局长后去外市担任同样职务的回来任职,并任局长。
张茅任局长的消息,小李当晚上就通过电话向王勇通报了消息。王勇当即从二千公里外给家里打电话,说出了自己想调科室的想法。并说了张茅回来任一把手的事。家里一致同意,趁着还有念旧情的可能,一定要抓紧利用。
有了家庭的意见统一和支持,王勇决定实施心中的计划,再看时间还不算晚,就决定给张茅打电话。
王勇如同工作时与领导通电话一般,小心翼翼而长话短说。
“怎么?我刚到任你就有事求我,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呀?”声音仍旧甜甜,王勇却不敢动心思。
“您不知道,我夹在科长和副科长间日子实在不好过。但凡能撑下去,我也不会求您。”
“说你是个小男人吧,真不假。还是没长大呀。”
“你帮不帮吧?痛快点。”
“哟,能发脾气了?有点像男人了。接着发,我听听。”
“我原以为你能帮我,再说这点事对你这大局长来说不难。我还不挑剔工作。但我没想到,被你奚落了不说,还一堆的怪话。”
“嗯,说的好。继续,我听着。”
“哼,不说了,你当你的局长,我当我的科员。我就不信安置办容不下我。”
“好,有志气。就这样,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过我提醒你,还是原来的哪句话,你真该找个女朋友了。真的,再别耽误了,别不好意思。”
“呸!”王勇在心里面真想对着电话来这么一声,可最终没敢发出这一声。
只是敢撂下电话后,自己冲着自己“呸呸呸”地没完,真应了那句话就是“老鼠扛枪窝里横”。
二十天的学习时间很快过去了,但王勇不打算如期归去,他借机票没订之由由,故意延误了几天,正好借机游玩。
王勇有意选择了星期五晚上到家,正好能休整整两天,然后周一正常上班。
小李突然来电话“通风报信”。
“重大内幕。”
“啥?快快道来。”
“科长、副科长全换了,你我原地不动。”
“可靠?”
“百分之百。高兴吧?”
“嗯,改天喂你巧克力。”
“瞎说,老爷们在家呐。”声音明显小了。
“呀,失误,下回注意。”
“得瑟。”
“那谁来任科长副科长?”
“科长有人选,不过还没定。”
“噢,那咱们科不就剩下咱俩了?两个小鬼当家,痛快。”
“咱小科员就不操心了,咱别受气就知足了。”
“也是,明天见,请你吃巧克力。”
当晚因王勇向家长们通报了单位突发情况,临时紧急家庭会议召开。大家一致认为,消息应该算是好消息。家庭一把手认为,局长张茅是在帮王勇。如果单单把王勇调走,背后会有议论,不如调整科领导,这既是对王勇请求的积极回应,又是对科室领导间不合的治理举措,更是对闲言碎语的最好回应。
家庭二把手就以身示例。“你该庆幸,当初的选择。”
“别人伤害你不要紧,要紧地是不要去伤害别人。”
“老王同志,不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找台阶下。”
“我怎么找台阶了?我这不是让咱儿子总结经验吗?怎么又说起我来了?”
“还要我一一提醒你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都是你的决策,你高明,你伟大。行了吧?”
“哼,嘴上服,心里一套一套的对付着。我算透你爷俩儿了。”
“妈,打击面别扩大,我始终跟跟您一条线。”
“就你?你妈我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