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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该咋办?”
“把房子卖了,车子也卖了,贵贱都卖。搬回家去住。靠你的工资完全能养活自己,有什么可怕的?”
李一奇抬头瞧房子,又瞧不远处停着的车子。
“你就别舍五不舍六的了,长痛不如短痛。你不下狠心他还会接着来,来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他是在拿你当玩物,等他玩儿够了,你就是那被扔了的破烂。你想想,你在他眼里还有几年好时候?醒醒吧?我的闺女!”
李一奇还是脚挪不动步。
当妈的一把拽过她。
“说办就办,今天我也不上班了,你也请假,现在就办。”
通常每个月的中旬,李一奇都会来于家接儿子。通常都是保姆在下午五点钟就准备好,领着于家的大孙子来到院子里等候,听着汽车鸣笛声再出走到院门,然后上车。
而于家的两位长辈在这个时候是从来不出门的,只是在窗户后面观望。看着他们的孙子跟着他亲妈走。
今天,保姆带着孩子已经在外等候了,并且过了平常里的时间。于家夫人不放心,出来瞧。
“还没来?”
“就是,这都过了十分钟了。”
“打个电话问问?大冷天站在外面要等个啥时候?”
汽车鸣笛声,却不是熟悉的笛声。
保姆出门瞧,怎么出租车?这会是谁?
只见李一奇下车,她跟于家夫人打过招呼,又制止了保姆跟随的行为,抱起儿子又拎起了儿子的行李,上了车,接着走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车呢,都坏了?还是都卖了?”
保姆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她也一无所知。
“大伟呐?他也不知道?”
于是主仆两人赶紧回屋,给于大伟去电话。
于大伟也不知,他甚至还在准备晚上跟儿子和他妈一起吃点什么。
“不会吧?上个月的这一天还在一起住了两个晚上来着?”
于大伟打李一奇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李一奇就回在家里。
于大伟就问哪个家。李一奇就回自己家。
于大伟就说一会儿过去。
李一奇就说不必,离婚了还是分清楚些好。
于大伟又问打出租车是怎么回事?车都送去修了?
李一奇回,都处理了。
于大伟就说卖给谁了?他要买回来。
李一奇回,都卖到了外地——大连。
想买就去买回来了吧。
于大伟不吭声了,他也不再等着天黑了。跑下楼,又来到院子开车。
他先到的李一奇家,家还是那个家,只是人不是那个人。
新主人根本不知原来的主人去了哪儿。于大伟又去了另一处李一奇才可能呆的地方,一户商服。
他要问问租户,她应该知道房主的去向。
租户告诉于大伟眼前的这户商服已经属于她,只不过她是分期付款,房本已经更名,她只需在三年内付清余下的房款就会收回房本。至于原房主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就这些。
于大伟狠狠地跺了下脚。
这个骚娘们!够狠。
马不停蹄,于大伟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来到了李一奇爸妈家。
开门来又是一个生面孔。
看见这个不客气的敲门人,主人十分冷漠并且一脸的怒气。并且拒绝回答于大伟的问话。
“砰”地一声关了门。
李一奇卖了房子和车子,一家人搬到了鲜为人知的住处。
对于于大伟来说,这个夜晚是有生以来最为难熬的一晚。天刚亮他就起床,瞧着时间还早,又磨蹭了会儿,来到车库把车子提出来,时间还是早,于是坐在车子里,又熬了会儿,实在等不了。开车直奔李一奇单位市财政局。他要在大门口候着,他不信她单位也调动了,真给他来个人间彻底蒸发。
七点,七点十分,七点二十分,七点三十分。八点了,八点十分,八点二十了!
李一奇出现了,一台大众捷达。
她坐车还是开车?于大伟感觉自己眼有些花。捷达走了,李一奇进大门了,他这才清醒,她李一奇当然是坐车来的。
谁的车?!这么快就换人了?于大伟不再眼睛盯李一奇了,而是盯着远去的那台捷达。
这是谁?不想活了?不知这是老子的人吗?
于大伟给李一奇打电话,他说在就在门口,请她下来说几句话。
李一奇回现在是上班时间,有公事可以到办公室。有私事只能下班谈。没什么事就是闲聊还是省省电费的好。
李一奇撂了电话,于大伟呆呆地瞧着自己的电话。
敢这么对我?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突然想起了那么捷达,他向着捷达驶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巧了,早高峰这个路段有些堵,于大伟又善于加塞儿和抢行,车子性能又好,两个路口没到,于大伟就见到了那台他想找的捷达车身影。
于大伟紧紧地跟着,隔着一个车。
就这么跟了一路,车子转向灯亮起,车子拐了。于大伟瞧着捷达车拐的院子。
公安局?
没听说过她在这里有什么熟人?新认识的?这么快?还是之前就认识?
于大伟将车停在了路边,电话打给了熟人,不一会儿那头传来了他要的信息。
“这个车号是办公室代理副主任刘强在使用。”
“这么说他还有其他车在使用这个号?”
“有可能,因为办案等特殊情况,需要更换号牌。”
“你们公安局不是在治理挪用号牌吗?这岂不是知法犯法?”
“这属于办案需要,不在治理范围。不过这个号牌确实登记在他个人名下。”
“他都当代理副主任了,还这么串挂号牌,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你说的完全正确,可能是刚刚离开刑警,还没来得及吧?”
“这么说,这就是知法犯法的典型,这么说也不为过吗?”
“你是老百姓,想怎么说怎么去做那是你的事,我什么也没说,号牌的事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