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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敢骂他、敢咬他,甚至敢欺负他。并且从不怕他。她的性子敢完全向他使。他完全了解她。
信息传来,于大伟看手机,银行的短信,他送给她的卡,他跟她约定每个月会给她一笔钱,因为她要跳舞需要营养,需要服装,从结婚前到结婚后,他月月进行兑现。
他送了卡,但留了自己的电话。却始终没接到银行的提款短信。她一直都没动。
十六万,被她一次提清。
——用吧。原本就是给你这个“贱人”的。
于大伟起身,该吃吃,该喝喝,饿着自己难受,别人一点不难受。这边自己还没缓过来,那边人家却来了个彻底,一刀两断。
这就是例子摆在面前。
……
晚上于大伟出去喝酒,他要请请这几天辛苦的弟兄们。他前脚走后脚他父母带着孙子就登门。两人楼上转了一大圈然后下了楼。
“这下坏事变成了好事。”
“我看是。不经坎坷,不知道路难走。”
“好日子给烧的。这下好。”
两人呆了半个小时,然后领着孙子走了。而且比来时要高兴。
于大伟喝到半夜才回来,进门就听保姆说老先生和太太回来之事。于大伟努力摇了摇头。“你告诉他们了?”
“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说吗?老爷太太早就交待过。”
“你是个探子,从前是李一奇,如今是我爸妈。你就配合他们吧。”
“我们都还不是为了你好。”
“嗯,好,你们都好。就我不好。”
“老爷太太说了,你是坏事变成了好事。真的真这么说。”
“想好事去吧。睡觉。”
他在客厅里转着,想上楼却不迈步。寻思了几秒,抬脚去了书房。
宁肯睡书房,也不去沾那个贱人的气味。
“明天找个人把那屋消消毒,‘贱人’的毒气太大。”
半夜里,哥们来了电话,那个“丰田男”有了下落,他还有个米厂,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就是实际的老板。因此,打听费了些周折,不过经过反复确认,这个米厂就是他的。为此,他就是逃也不会逃多远。说不定就躲在米厂里。
于大伟想了想,告诉哥们算了,把他逼上绝路,不是上策,人到了悬崖边只不定敢干出点什么来?自己又在明处,这小子又在暗处。不如留他一条活路。还有更重要的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当。
哥们抱不平。
“就这么算了?不是便宜他了?”
“不会,我会让他服服帖帖。”
哥们说:“兄弟明白,明儿一早我就把他的厂门给堵上。我让他的工人出不去进不来,我让他生产。”
有点损,不过可以达到给他敲警钟的目的。
连续两天,于大伟都在家呆着,只是不时地接着电话,打着电话。第三天的傍晚,他又接了个电话,是一位本市商界的名人打来的。要登门拜访。
该来的,终于来了。
不大一会儿前辈就来了,于大伟来了个热情握手,然后双双入座。前辈也不绕弯子,他确实是受人之托。这个人是谁不用他明说了。
他说这个人的父辈跟自己关系非同一般,他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
他又说这个家庭向来与人为善,别看直系亲属这块有人做着官,省、市都有,但是从来不仗势欺人、以权压人。
想必是这个孩子年轻,虽说也是经商有几年,但还是有些做事欠考虑,也是一时脑袋发热。
他接着说,事情既然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再说客观原因就没意义了。因此,作为前辈和长辈,他想做个中间人,调和一下双方矛盾缓,调和一下关系,因为目前还没到了双方不可调和的地步。
要钱对方会出,只要双方商定。不要钱要什么现在就讲明,他马上去通报。
于大伟就想你他妈的当什么官当多大的官跟我有毛关系?你不用扯虎皮扛大旗,拿官儿来吓唬我!
还调和?调什么和?调的那门子和?我跟你老婆上床你跟我说调和,这事就算完。
于大伟不吭声。再明显不过,他不接受。
“那你说个方案。我听听。”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是要问问他,他跟那个‘贱人’到底有没有?!”
“没有。我问了。真的,我特意问了。”
“我不信。没那事,他为什么要冒风险把她弄走?”
“那怎么样你才能相信?”
“你让他来,当面跟我说。”
“我让他来可以,但你不可冲动。”
“放心,我保证。”
前辈离开座位去了一旁,不一会儿回来。
“他那边同意了,不过来你家还是有所顾虑。那边虽然没明说,但是我听出来了里面的话音。你看是不是换个地方?”
“行,他说去那儿就去那儿。”
……
半夜里于大伟喝的醉醉醺醺回到了家。保姆按照老爷和太太的叮嘱这一阵就在这儿照顾。因此,见这于大伟喝成这样回来,忍不住叨叨了两句。
“你不知道,今儿高兴,高兴。”
保姆撇嘴,高那门子兴?媳妇都跑了。
“你不懂,男人最看重的是什么?什么东西不外借,老婆和床,懂不?”
“那她跑什么呀?好好的走不行呀?”
“那就是个贱人。得了,不提她了。既然没做对不起咱的事,那就算了,随她去。”
“先生,你可得问准了。别再她骗完你又要去骗别人。”
“准了,那小子差点给我跪下,他发过誓。我看他真没做什么。也就是把她接走,怕我把她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