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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萍水相逢也算不上。顶多。就是一面之缘。来日虽方长。见面的机会却很渺茫。如果太介意我们昨天的过错。这不是给她造成苦闷吗。”
南宫忱笑得很玩味。“放心啦。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只是昨晚有点唐突。她才会失态的。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才好。”顿了顿。南宫忱朝着君世诺说。“王爷。给我问候庄王妃。虽不敢说我阅人无数。可是女人。我还是多多少少了解的。庄王妃是个绝好的女子。娶了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定然会问侯的。”
两个男子。面对面。说着虚话。竟都脸不红目不眨的。南宫忱说的是。绝好的女子。好女子。天下比比皆是。知性。美丽。善良。贤惠。都可以算得上是好女子。那么。绝好女子。要怎么样才算得上绝好女子呢。君世诺对这个形容词还是。有点的不爽。要知道。让南宫少庄主夸下海口。说是绝好女子的人。真心不易。
君世诺他们坐上马车。绝尘而去。南宫忱站在那野。驻立了许久。许久。许久。最后。嘴角微微上扬。感慨的说。“向来情深予情薄。看来。素来不知情为何物。才能免吃尘中苦。”
南宫纬大寿已过。夏暖燕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离开了。樱子端了一盘精致的水果进来。“暖燕小姐。这是小姐让奴婢给你送来的。听说这果子是南诏小国出产的。酸酸甜甜。小姐说。给你尝个鲜。”
夏暖燕的确从未见过这种果子。白白嫩嫩的。进口即化。香甜还留在口中。她拿起一颗果子递给樱子。“樱子。你也尝一尝。”
樱子连连摆手。“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不敢。”
“再贵重的东西。进了肚子里。还不一个样。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樱子执拗不过夏暖燕。接过果子。怯怯的吞下去。夏暖燕心悦的笑。
一年纪仿大的婢女。人未到。声先到。“看来暖燕小姐心情不错。”
樱子敬畏的唤她。“桃子姐。”
“你下去吧。”这桃子姑娘随便的应了句。拿着不清不楚的目光看着夏暖燕。
桃子这号人物。夏暖燕进南宫家。从未见过。看她那气焰。在南宫家的地位。不贵也尊。
桃子突地款款而笑。“暖燕姑娘。老身在南宫家呆了接近三十年了。少庄主和小姐都是老身看着长大的。你以后就和她们一样。管老身叫桃子姐就好了。”
“哎。桃子姐。”夏暖燕点头。她的这以后。算什么意思。夏暖燕着实不明白。
桃子陪笑说。“对了。暖燕姑娘。庄主请你到承春阁看戏。你看老身这记性。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
“什么。”夏暖燕一时没明白。“庄主为什么要请我去看戏。”
“哟。姑娘。看你说这话的。我们庄主可是很少请人看戏的。这是你的福气。还问为什么。尽管去就是了。开开心心的看戏。总比呆在房里闷骚着好吧。”桃子的柳叶眉一动一动的。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暧昧不清。
夏暖燕心里的发都竖了起来。南宫纬对她的态度。她从来就拿捏不准。“这样吧。桃子姐。我先换身衣服。你出去等会。我换完衣服就出去。”
“不用了。姑娘穿什么都好看。不会失礼的。让庄主久等。就不好了。去呗。”桃子半推半拉的。把夏暖燕往外拉。
直接有人把夏暖燕引到南宫纬身侧。南宫纬是头也没抬。直眼盯着台上喝戏的。随口和夏暖燕打了个招呼。“来了。坐吧。”
夏暖燕理了理裙子。在南宫纬一侧坐下。台上喝的是古老的戏。《姻缘记》。这戏是一部苦情戏。有两大看点。一个是穷书生爱上冯千金。冯母棒打鸳鸯。另一个是冯千金和穷书生生死相恋。最后逆母命。以两人私奔结终。
《姻缘记》在早前。还是一部禁戏。不受百姓待见。毕竟。姻缘。讲的。始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来。冯千金那种为爱不惜一切的勇气。还是慢慢打动了一些人。这戏。才又渐演至今。
夏暖燕无心看戏。她心思更在南宫纬身上。以南宫纬这身分。这年纪。看这出戏。的确让人费解。而又格外别拗。
少顷。南宫纬才悠悠的说话。“暖燕姑娘。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这地方。挺好的。就是。嘈杂了点。”夏暖燕实言相告。
南宫纬浓眉向上抬了抬。缓缓的笑了笑。“嘈杂好。嘈杂好。只有在这环境下。才是说往事的的地方。没有人注意你在做什么。也没有人去听你说话。”
“这么说。庄主今天找暖燕来。是有事要说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真找你看戏。”南宫纬终于扭过头看了一眼夏暖燕。忽而敛起淡淡的忧愁。冒出这么一句话。“昨天那舞。我知道是你跳的。二十年前。也是在那地方。在那时间。我看过一次。就那么一次。”
夏暖燕惊讶之余。不知该如何作答。“哦。是吗。”
“是谁教你的。”
夏暖燕坦言。“一个舞姬。爹从小就让我习舞。读书认字。凡事。都请最好的师傅教我的。那舞姬说我资质好。就教了我。”
“这么多年。你是头一个。让我有想把这段往事说出来的冲动。”南宫纬笑了。笑起来。他眼角的细纹越渐明显。整个人顿在那里。陷入了他的回忆里。有道是。回忆总是惆怅的。这话不假。凛然正气的南宫纬。此时。没了往日的光芒。说不上颓废。但也没有神采奕奕。
夏暖燕觉得。南宫纬往下要说的话。至少对他来说。分量很重的。所以。她不敢多言。一直诚挚的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