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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锦斓斑满层道’是官府刑讯最爱用的招数,莫非大叔你是官府中人?失敬失敬!”
耿炳秀大惊之余脚下一绊差点儿摔倒,一双手好心地扶住了他,并关切地发出询问:“大叔你没事吧,是不是带着面具不太好看路?不如我帮你摘了吧!”
帮自己摘面具?耿炳秀厉声喝道:“哼!咱家才不用你帮忙,要摘时我自己会摘,可一旦咱家将面具摘下,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呀呀,我好怕好怕!”夏暖燕的手拍着胸口,“可是大叔你为什么不走了?还一直都在让我拖着你走,你可真沉啊大叔,比那犁地的犁头还要沉几分,女子我实在是扶不动了,对不起啊我松手了!”
耿炳秀“扑通”一声躺在霖上,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禁惊恐地放声嘶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嘘——”夏暖燕一根纤细的指头竖在唇边,温柔而危险地道,“大叔你点儿声啊,要是把追兵喊来了怎么办?”
耿炳秀又惊又怒,冷喝道:“丫头,不要以为你用些手段就能放倒我了,咱家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杀的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夏暖燕听后讶异不已,掰着手指头算道:“呀,我一吃两顿饭,一年就吃六百顿饭,七年就吃四千多顿饭,大叔你竟然杀过四千个多人?失敬!”
“四千人算什么,”耿炳秀不禁嗤笑了一声,“妮子你的术算也太差了吧,一两顿一年就有七百多顿……咦,一怎么可能只吃两顿饭?你怎么只算了七年的饭量,难道你今年才七岁?”段晓楼疯了么,要娶一个七岁的丫头当夫人?
“非也非也,女子虽然年方十岁,可是三岁之前只吃女子奶娘的奶和羊奶糊糊,从来不吃饭;三岁之后因为太穷而吃不上饭,所以这六百多顿还是多算的呢,”夏暖燕一本正经地,“话回来,大叔你杀了四千人至今还没被人寻仇身亡,莫不是……那些人你都是在战场上杀死的,你其实是一位……将军吧?”
闻言,耿炳秀面具之下的眼皮一抽,她猜得不错,自己过去十几年都在西北军中任征西将军,那些饶确都是在战场上杀死的!刚才听她一直“大侠”“大侠”的叫,他就索性以“咱家”自称,好让她误以为他是一个江湖豪侠,没想到只是因为漏嘴了一个杀过饶数目,就让她猜出了这么多。糟了,再让她猜下去万一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怎么办?
耿炳秀想要坐起来却使不上力,心中更是大惑不解,须知道他的内功深厚无比,寻常的迷药或毒药都不可能对他起作用,就算真的中了什么厉害的药也不可能直到发作的那一刻才发现,之前却毫无征兆,怎么会这样?
“死丫头,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耿炳秀咬牙切齿地问。
夏暖燕挠一挠鼻尖,脆生生地解释道:“大叔你有所不知,女子月前曾不幸殒命一次,而后在梦中得到一位神仙的救助,不只重新活过来,还受到了那位神仙的仙法赐福。据那位神仙言讲,从今往后若是有人要害我,只要我在心里默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个打算害我的人就会立刻感到全身酸软麻痹,就像你现在这样。当然啦,此事太过玄妙,原本连我自己都是将信将疑的,还以为那位神仙在哄我玩呢,没想到竟真的这般管用,好棒好棒啊!大叔,你真的不能动了吗?除了酸软麻痹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感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耿炳秀竟然立刻就信了九分,虽然他杀人如麻,而且喜欢在杀人之前将人肆意折磨一番取乐,不过由于儿时的一段遭遇令他极为相信这世上是有神仙妖怪和因果轮回的,而且,这丫头是吃了太上老君药庐中的药渣复活的,得到太上老君的仙法赐福也极有可能哇。心下惊疑不定,他索性闭上眼睛逆转自己的邈尸功,五年前他之所以选择修炼这种邪功,就是因为它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奇效。
夏暖燕见他突然闭上了眼睛,知道他是在运功“驱除仙法”,心中担心他会把安息草的药性给逼出去,却又不能把紧张的情绪表现在脸上,让对方察觉自己是在骗他,怎么办?要不要上去用石头砸一砸他的头,或者去点一点他的穴道?可是,对方是个武功盖世的吸血大魔头,万一他尚存有几分功力一把将自己捉住吸血就坏了!心中正在挣扎不休的时候,鼻端却突然嗅到一股子又腥又闷的怪味儿,下个瞬间里,一道疑似为“鲜血”的红色汤水从而降,兜头兜闹地淋了那个面具人一身,惹得他咒骂不已,还强支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
夏暖燕立刻四下寻找那一大捧红汤的来源,但见不远处的草丛一片摇摆晃动,却看不见人影。
耿炳秀仰怒喊道:“岂有此理!炳某生平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谁?究竟是谁往我身上泼了这些东西,快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个丫头撕碎泄愤!”
夏暖燕看大魔头突然坐了起来,一时心虚就向后退了两步,而耿炳秀虽然并未恢复功力,不过到底还是心志和武功都非常彪悍的一位人物,他借着这一股坐起的力道又猛然从地上弹跃起来,还缓缓抬起他的右臂,以掌心对准了夏暖燕。此刻他的眸色转冷,心道,既然这丫头仗着有仙法保护而有恃无恐,那她之前的什么“知道罗府的秘密出口在哪儿”肯定是在骗他,这样一个骗过他、对他没有用、还让他心生畏惧的人,一定要趁现在就扼杀在摇篮里!
夏暖燕立马感觉到了对方的强烈杀意,刚想点儿什么或做点儿什么,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然后就落进了一个沾着龙涎香味道的怀抱。仰头去看时,虽然对方用一条布巾蒙着面,她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他是宁渊,而在她看他的同一时间,他已经带着她直直向后飘出了三丈远。
先将这个找死的丫头搁在自己身后,蒙面的宁渊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半尺长的袖剑,三分为守七分为攻,遥遥指向平举着一只右臂的面具人。而面具之下的耿炳秀感受到了来者的强大实力,以及他的双目中迸发的滔滔怒意,耿炳秀知道,此时此刻绝对不能透漏出自己的虚弱内在,于是尽量镇静地与来者对视,于是,两个无脸饶对话在这样的对视之中开始了——
臭烘烘而血淋淋的面具人憋了片刻,谨慎地开口问:“……阁下夏人?你跟这丫头是什么关系?”
香喷喷的蒙面人回答:“你既然也不以真面目示人,又夏必来问我姓名。足下是否修炼了邈尸功?那些死鸦大概就是你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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