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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称不上是一位标准的美人,因为她的身量略显丰满了些。
“学教师?也是你‘穿越’前的家那边的东西?”绝色少女年约十三四,瓜子脸庞,虽则面色淡黄,不够晶透,然而娥眉如黛,凤目点漆,琼鼻樱唇,再加上跟蓝衣少女截然不同的沉静气质,不得不让人赞一句秋水为神玉为骨,豆蔻之年就初具倾城之色。
穿越女子廖青儿点头道:“是啊,学教师我家那边的一种‘东西’,唉我从就是因为历史老师不敬业,动不动就让我们上自习抄课本,害得我根本不知道明朝历史的走向,也不能找个潜力股嫁了。话,朱元璋死了之后谁当皇帝啊?”
重生女子夏暖燕闻言惊然四顾,发现众先生和学子都在远处的溪流边喝酒作诗,近处只有几只听不懂人话的雀儿,方冷眉责备道:“了你多少次了,皇帝的名讳岂是能挂在嘴边乱喊的,让人听见一次你就命休矣。就冲你这副嘴上没把门儿的架势,我又怎能把这些告诉你,回头你肯定要对着你兄嫂漏嘴的。”
“不会不会,”廖青儿摆手道,“我发过誓不跟他们讲话了,他们来求我我都不搭理他们,夏况他们第二连个屁都没放就回京城了。”
夏暖燕坚决道:“那也不能告诉你,下谁主于我们这种普通的官家之女毫无影响,饭照样吃,生意照样做,就这样,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今后再也不许提了,再提我挠你痒痒肉!”
“可是你的禁忌词也太多了吧,孟瑄不能提,段晓楼不能提,朱老头儿不能提,朱老头儿的接班人还是不能提……”廖青儿掰着手指数了四样,而后被上来抓她痒的夏暖燕打断了,边跑边告饶道,“逸姐姐饶命,改了,这回真改了!你是有武功的人,可不能欺负我这手掐不死鸡的弱女子啊!”
“还不提?每提五次都算是少的,跟你过多少次,我同这二人什么都没有,你要让我重复多少次?”夏暖燕愤愤地揪住对方的双下巴向下一拉,“你是不是存心的?你!”
“哎呦疼!哎呦真的改了,晓楼哥哥你在哪儿啊,救命呀!”廖青儿双手夺回自己的双下巴,却被夏暖燕偷袭肚上的痒痒肉,令她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剑
两个少女正在纠缠得不亦乐乎时,一个一身水缎青墨长袍的年轻公子慢慢地接近二人所在的湖堤边,在不远处站立,见她二人谁也没注意到他,于是出声提醒道:“夏姐,廖姐,宗乔这厢有礼了。”着手执一柄折扇,半揖为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的却是夏暖燕的玉容。
两个少女的打闹停下来,廖青儿逃出了魔掌,跑到夏暖燕几步之外,笑道:“原来是宋才子,刚才酒杯随水流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念的那首诗真好听,虽然我一点儿没听懂,不过我妹妹可是听得连连点头呢。”
宋乔闻言欣喜道:“原来夏姐也喜欢宋某的《咏竹》么,其实这是一首十六言绝句,我只作了前面的八言,夏姐不如帮生将后面的八言补齐?”
夏暖燕敛容致歉道:“抱歉,我对诗词不大精通,实在不敢班门弄斧,乱接宋公子的绝妙好辞。”
宋乔还是头一次听夏姐跟自己讲了这么长的话,情不自禁地又作了一揖,力邀道:“还请前辈万勿推辞,不吝赐教,上一次我们男子院传阅了几篇先生拿来的女子院的佳作,虽然前辈你的那份被放在最下面,但那一首《花猫夺食》用辞简洁洗练,有一种洗尽铅华呈素啄质朴感,与其他女子极尽堆砌华丽辞藻的造作感大不一样,令人耳目一新,一下子就吸引了我。”
宋乔虽然年长夏暖燕四五岁,不过夏暖燕已经在澄煦读了三年多,而宋乔是今年十月新入学的新生,唤夏暖燕一声“前辈”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听他这样吹捧她的那首“一猫得鱼头,一猫有鱼尾,若问中段哪里寻,径向西墙狗儿问”的打油诗,夏暖燕不禁汗颜道:“没想到我的拙作也能被拿去男子院传阅,真是惭愧,经过几位名师三年的教导后,我就只能交出这样的功课,白污了各位的眼睛,公子你就当没读过吧。”
夏暖燕以为自己的信笔涂鸦肯定会被郑先生他们丢在一边,但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两年女子院的姐们比从前更懒了,除了一心想展示才华的关瞻、伍毓莹等才女,近百位女学子中,交假期功课的姐不超过十个。郑先生气愤之余,就把夏暖燕这种大器晚成的“励志型”功课也拿出去展示了——瞧瞧吧,人家夏姐作不出诗还坚持硬挤出几行字来,你们这些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却懒怠提笔的人看了之后,心中难道不觉得又惭愧又感动吗?
“哪有哪有!”宋乔保持着执扇作揖的姿势,人却朝着夏暖燕走近了几步,声音也转低了一些,“听夏姐三年前入学时连毛笔都不会拿,如今却写成一手漂亮的簪花楷,可见你的赋绝佳,若是你想学诗词文章,宋某不才,愿意从最入门的平平仄仄和起承转合开始,一点一滴地教会你作诗。”
半年前夏暖燕的左手为救人而被砸伤,因此只好用惯用的右手写字,尽管极尽写差写丑,但还是一不心成了女子院中书法最棒的人,还在郑先生的要求下抄写了不少文章辞赋,被贴在每一间女子院课舍的墙上供人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