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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威胁道:“你快你跟柏炀柏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在他房里泡澡,还在他家里睡觉!你了你只把段晓楼当兄长当朋友,为什么还动不动就让他抱你!你让彭渐那子背你上望月楼,你跟高绝去太白酒家吃饭喝酒,你的枕头下还放着宁王的玉佩!你快交代,你跟他们每个人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招惹这么多男人!”
夏暖燕气得肩头颤抖,一边用力捶打他的脑门,一边恨声道:“你放我下去,我不让你捂脚了,我跟你本来也没什么关系,以后只作不认识好了!干嘛满口怨妇之词,我爱招惹谁是我的事,我又不曾招惹过你,你凭什么跟踪调查我,孟瑄你快放开我!”
“你不曾招惹我?!”孟瑄用力地椅着掌中的玉腿,惨声道,“这样的话你也讲得出口!你惹掉了我半条命,惹得我为你发痴发狂发疯,惹得我的胸口这里一空就空了三年,你还敢你从未招惹过我!你你不知我对你生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瞧得清清楚楚,偏你一个人感觉不出吗?你的眼是盲的,你的心是瞎的吗?还是你早就有了喜欢的人,你喜欢送你玉佩的朱权吗?”
“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讲话!”夏暖燕伸手去抓扯他的脸,大叫道,“我不想跟你话,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回家!我不认识你!”
“不放!你不清楚,休想离开这里!你欠我三年的解释和牵肠挂肚!”孟瑄发力地蹂躏掌中玉腿。
夏暖燕疼哭了:“你想要解释,怎么三年都不来找我?你分明早就把我忘了!呜……”
孟瑄听得她的啜泣声,心头立时一紧,托着她的纤足站起身来,抱着她的腰身滑下来,让她的裸足踩在他的脚面上。他一边擦拭她的泪滴,一边焦急地问:“我弄疼你了吗?是不是按到什么要穴了?你那里难受?”
夏暖燕摇头哭泣,只觉得心中有无尽的伤心委屈,却不知从夏起。
见到朝思暮想、让他既怨且妒的女孩哭得这般伤心,孟瑄却没有任夏报仇后的快意,聪明冷静的头脑被扔去喂了狗,急得单手搂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作揖道:“好逸,你别哭,都是我的错,你快你哪里疼?我捏到你的血海和气门了吗,我捏断你的脚筋了吗?你的膝盖还能弯曲吗?”她的回应是弯起膝盖,给他一踹,然后哭得更伤心了,樱桃口一张一合,像孩子那样用最直接的“呜呜”声宣泄着胸间的悲意。
孟瑄没了办法,只好如刚才那般,以口截住她的呼吸,夺走她甜美的气息,让她不能喘着大气,放声大哭。可是她的泪水还是漱漱地往下掉个不停,于是他又用嘴巴含住那一双水漾清眸,允干她所有的伤心。原来她怪他三年都不来找她,她也在等自己吗?她在罗府一定过得不开心,怪自己不来带她走。
他时而浅啄,时而深允,想要将她所有的不开心都收走,想让她记住他的温存,记住他的人。渐渐的她不哭了,收到成效的他欢喜之余,又去巧的鼻尖下面找那一张樱口讨些奖励。他帮她治好了她的伤心,现在轮到她帮他治他的心伤了。
可是这一次没有碰到她柔软的唇,只吻到她绷紧的手背。
他拨了两下都没拨开,于是他再次化身怨妇,控诉道:“我走的前一夜,听段晓楼第二约你去赏花,我就特意留书一封,我明要上战场打一场苦战,很可能九死一生,让你在长叶亭为我唱歌送校第二我在长叶亭中等你,从黑等到亮,又等到日上三竿,可你始终没有出现。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军中,满脑子都是你跟段晓楼赏花时的笑脸,不耐烦回答父帅的质问,只睡过头才误零卯,气得他火冒三丈,罚我领一百军棍。众将上来求情,其中有一人姓段,当时我一瞧见他就有气,言语间又冲撞了父帅,再加上庶兄孟贤从旁挑拨,父帅当场就亲自操棍,要打我两百军棍——我因为你才挨了两百军棍,你应该让我亲两回以作赔偿。”
夏暖燕紧紧捂着嘴,摇头道:“刚才不是亲过两次了吗,而且你武功那么高强,两百军棍也打不伤你,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爽约的,那我没跟段晓楼去赏花。”
“第一次勉强算一次,第二次我只轻碰了一下你的唇,就转而去帮你治眼睛了,那怎么能算一次呢?你还欠我一次。”孟瑄一边讨价还价,一边去咬她的耳珠找补利息,顺便看看她会不会因为被咬而缴械投降,可是她还是捂着嘴巴不撒手,于是他继续诉他的伤心血泪史,“当时我满脑子都是你对我的无情,胸口像中了一支淬毒的狼牙箭,于是我就想,干脆让父帅打死我好了,让我再投一次胎,投成你脚下的那一只白狼的狼崽,那就能被你抱在怀里了。就这样,我封住了周身大穴,一言不发地趴在那里任由父帅杖责,而父帅以为我不服他的军令,手上也下了真劲儿,那两百军棍下去,我重伤被人抬回营中,心里还是想着你,我飞鸽传信我快死了想见你最后一面,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我?我连地图都给你画好了!”
夏暖燕捂着口,迅速地解释道:“对不起,你放在我枕边的那封叫我去长叶亭送行的信,被收拾床的蝉衣放到我的书包里了——那时候她还不识字,不知那是你写给我的信,不过她现在已经识字了——你知道我从来不翻书包不读课本的,所以我看到你的那封信已经是两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