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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能看见说不定也会心生怜惜。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无神的双瞳凝睇着她。
她诺诺地低下了头，她好害怕看见这一双如妖精般的眼睛，虽然是生在那么好看的子熙哥哥脸上，但她的骨子里还是恐惧。
白子熙仿佛感觉到了重足而立的依依，缓声安慰道，“害怕了？”
宋依依怯怯地回答有点，希望得到子熙哥哥的一丝怜悯，却不知弄巧成拙。
白子熙鲜红的嘴唇不断地涌着血，手上也是伤痕累累扎着无数的木刺……
“浅儿就从来不怕看着我的眼睛……”
“她甚至会强迫我让我抱住她，不要伤害自己……你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会抱得她多痛吗？”
白子熙说这些话的神情就像是小时候得到了月薇阿姨的夸奖一样得意。
宋依依看着他的那种神情，很微妙。他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也没有用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幸福的表情说一件事，道一个人。
在她眼里，他一袭白衣翩翩，像是谪仙那么出尘潇洒，举止优雅淡然。
此刻的他，浅金色的眸子里却含着更亮的光。
“向浅姐姐……好像确实比依依喜欢子熙哥哥。”宋依依的小脑袋耷拉了下来，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她不是喜欢我，是爱。”白子熙略显苍白的嘴唇轻轻上扬，一提到她，想到她蠢蠢的话和素白的小脸，他就会不由自主地笑。
“对不起，子熙哥哥，依依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子熙更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