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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瞬间,看到是白子熙进来了,不想理睬他,装了睡。
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看到她睡了,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趁机偷偷地吻起她来。
白子熙,他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人渣啊,连在这种地方,都不放过在她身上揩油的机会。可是她又为什么会爱他这种人呢?
也许,总有一个人值得你抛下你所有的原则。
季向浅默默地忍耐着,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和脸颊倒也罢了,妈妈以前也喜欢这么亲自己,她也习惯了。
然而让季向浅始料不及的是,白子熙看到她没有反应,并没有知趣地就此作罢,反而变本加厉,索性吻起她的嘴唇来。
他的唇舌辗转纠缠着她的,大有扩张领土,得寸进尺之势。
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向浅再也不堪忍受,睁开了眼睛,纤长的手指环住了他的脖颈,丁香舌绕住他的舌头两人都靡靡地沉沦在了这个深吻中。而后又一把推开他,“这是对你的回礼。以后别趁机占我便宜。”
“装睡?我正在奇怪,怎么有人到了这种地方还能睡得那么香。”白子熙的唇角扬起了荡人心魂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季向浅气鼓鼓的小脸。
“你来干什么?”季向浅没好气地问道。
“我不开心所以想让你不开心,这样我能开心一点。”白子熙微笑着说。
“无聊C了,我现在很不开心,你可以开心完就走了吗?”季向浅毫不客气地抵他一句,又躺回到被窝里,留给了他一个脊背。
“莫玦,你怕不怕?”白子熙也不恼,又笑了笑,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季向浅翻了个白眼,“怕什么?”
“你如果怕,我就在这里陪你。只要你肯求我。”白子熙看到季向浅神色愤慨,便笑着道。
“谁要你陪?我才不怕!求你妹啊!你是不是S啊!”季向浅又给他一个白眼,她在这里挺好的,默默无闻、来去自如,不要太开心哦!
“什么S?”白子熙说着,脱了靴子,整个人坐到床上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季向浅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子熙神定气闲地把他的外套,中衣,一件件解开,脱下来,露出结实精瘦的胸膛,优雅自若地扔到床角。
“陪着你在这里。”白子熙若无其事地勾勾唇角,一边掀开被子,搂着季向浅躺了下来。
“白子熙,你给我下去!不然我会踹你的!”季向浅大吃一惊,一骨碌又爬了起来,横眉冷对看着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的男人。
白子熙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又将季向浅搂下来整个人塞进被子里躺好,戏谑道,“你睡相确实很差,那天我被你踹了不知多少脚。你的防备心好重……”
“对对对,王爷受不住就赶快走吧……”季向浅僵着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了一句。
对于这神经质偏执狂一般的男人,她真是彻底地服了他了。
“受得住。怎么会受不住呢?”白子熙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双臂搂紧了季向浅,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奚墨今天来说了什么?”
季向浅的脸瞬间冰冷到了极点,撒谎道,“奚墨说,我的毒已经解了。”
奚墨其实说的是,向浅你本来就中了毒现在又是有一种新的毒——催命鬼在你体内,红斑在毒性综合下消失了,但是寿命会从一年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可是这些话她要怎么跟白子熙说出口?
她背着他,害怕他看出来什么,眼睛忽然一酸,便有一股清泉从眼眶里流下。
“那很好。”白子熙眨也不眨地往着季向浅的后脑勺,目光里有着宠溺的温柔,“可以放了宋依依了。”
说着,他从背后环抱着把季向浅,把她的头搂在他的胸膛靠好,柔声地说,“今天就这么睡好吗?
白子熙仿佛察觉了什么,觉得季向浅不反抗的样子很是奇怪,把她的身子硬是掰了过来。
“怎么哭了?”
“喜极而泣。我终于可以活下来了。”季向浅释然一笑,难得地温暖如普通的女子,“我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让你喜欢上我,我可以陪着你一直到你不要我……”
她不会就这么放弃找到解药的,奚墨说过,世界上只要有毒就一定有解药。他会尽力先治好她的催命鬼,这样还就可以延长到七八个月。
七八个月?可笑?如果不是要死了,她恐怕连一年都觉得太短无所谓。
“我不会喜欢你的。”白子熙思考了好久才缓缓回答。
听到季向浅传来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也许她是真的累了。
白子熙紧紧地拥着季向浅,看到她一下子就在自己的怀中睡熟了,心中既满足,却又有些郁郁的不快。
满足的是,又一次把这奇怪的女孩——时而冷漠、时而热情——搂在自己的身边睡了。
今天晚上是他,如果哪天换上另一个男人,哄她说要这样搂着她睡,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安心无恙地靠在人家身上睡着?那男人还不要把她这只诱人的小羊羔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吗?又是一股怒火从心头冒出,为什么他又生气了!?
他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虽然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他不会再给任何别的男人靠近她的机会。
烛灯没有熄灭,白子熙勾头欣赏着怀中娇憨入睡的女子,越看越越觉得心动,情不自禁又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
忽然看到季向浅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一根银色的吊坠。
白子熙把吊坠拿在手中细细地打量,没什么之处,只是这熠熠生辉的宝石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连他都没听说过有着东西。
白子熙轻轻叹息一声,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疼惜,忍不住俯过脸去,轻柔地亲吻着季向浅的脸庞的泪水。
他吻着吻着,呼吸就渐渐急促起来。
对了,她的味道就是罂粟,危险又绝美。
她的唇甜润美好,让他尝一口就再也舍不得放开。原来不是血的味道,是罂粟花。他
白子熙微微喘息着,手不知不觉滑进了季向浅的单薄的衣衫里,停留在她娇小饱满的柔软上轻轻地揉捏抚摸……
柔软,娇嫩,带着幽幽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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