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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她的家人?
其实报仇什么的,只是那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碍于“道义”的制约,为吞并安氏扯出来的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吧!
当初她是因为反正也被人欺负到习以为常,遇到麻烦能忍则忍,实在不行,惹不起她还能躲得起,就当被狗咬跑了;可欺负她的恩人,绝对不能忍!
这几年,她把自己和儿子照顾得很好,也有了与莫某狼抗衡的实力,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任他为所欲为?
虽然已经了然于胸,可有些事情安苒还是要证实一下:“所谓的债务危机,其实是莫迦瑄搞出来的吧?”
大是大非面前,劳伦斯不会因为莫迦瑄是故友就替他藏着掖着,毕竟那才是症结所在,何况又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实话实说:“迦瑄日前与安氏的一个股东频繁接触,那个股东手里握有百分之三的股权,据说,昨晚达成协议,所以uncle才会……”
安苒面无表情地点头:“我明白了。”
两天后,t市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西装革履的一行人步履匆匆,直奔登机口。
突然,为首的冷峻男人毫无预警的停下脚步,微微侧目望向大厅一角。
不明所以的众人追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里堆着一大一小两只款式相同的拉杆箱,有个鹅黄色小身影,倚靠着大的那只拉杆箱,手上捧着本精装硬皮的《不列颠百科全书》,在他们看过去的同时,抬头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米白色的针织绒球帽搭着同色系的毛围巾,将小脸遮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灵动慧黠的大眼睛,扑闪着浓密的睫毛,看上去天真烂漫,极其可爱。
有人忍不住脱口赞叹:“这小姑娘的眼睛真漂亮!”
氛围一打开,立马有人接茬:“那是《不列颠百科全书》吧,小姑娘不一般啊!”
当然也有人关注点放在别的地方,四下环顾一周,没有发现疑似家长,开始谴责:“怎么可以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心够宽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过后,不知哪个家伙冒出句:“这个小女孩,和莫董的千金年龄差不多吧?”
议论声戛然而止,大家面面相觑,为首男人那张本就够冷的脸,开始冰冻三尺,不再逗留,抬腿就走,步伐较之先前更快,头也不回的走远。
噤若寒蝉的随行人员,缩头缩尾紧跟上去。
远远落在最后的一男一女相视一眼,男的尴尬的搔搔头,小声咕哝:“难道我说错话了?”
女人白他一眼,咬牙轻斥:“你猪脑子呀!谁不知道莫董的千金有病,你拿那么个孩子和莫董家的比,这单生意算是彻底砸在你这张破嘴上了。”
男人呲牙咧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想出个可以和莫董搭上茬的话题,哪想到会拍马蹄子上啊,这下完了,回去跟老板怎么交代啊?”
女人继续翻白眼:“都这样了,还交代什么,收拾东西走人吧!”
他们虽然尽量克制嗓门了,可还是被耳力好的听个一清二楚,捧着《不列颠百科全书》的孩子眨巴眨巴大眼睛,目光中隐隐现出几分同情,不再理会他们,低下头继续看书。
那一男一女小跑着离开后,一身鹅黄色长款羽绒服,头上戴着米白色针织绒球帽的安苒走了过来。
安熙啪的一声合上书,抬头看向安苒,面无表情的说:“妈咪,你是故意的吧?”
安苒微微俯身去拎拉杆箱:“你刚才去卫生间,可是让我等了很久,我都没说什么。”瘪瘪嘴,鼻孔喷出一股闷气,开始愤愤不平:“轮到我去,才这么一嗅儿,你就抱怨上了?”
安熙平静的伸右手拉下围巾露出脸,抬高攥成小拳头的左手,竖起短短的食指,指着自己身上的羽绒服,面无表情的说:“路过的人都说我是女孩,所以呢,这两套衣服,其实是母女装吧!”
再看安苒,瞬间变成大黄脸斜眼笑贴吧表情:“哈?你说这个啊--嘻嘻……熙熙,这衣服多适合你呀,呵--呵呵……”
安熙撇撇嘴,转身去拖信拉杆箱:“妈咪,你真是恶趣味。”
异常和谐又美丽的鹅黄色二人组,所经之处,引来无数惊艳目光,但他们旁若无人的自若前行,想来已经习惯这种倍受瞩目的生活状态。
二人各自拖着与身型相搭的拉杆箱向大厅出口走去,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女子清越动人的嗓音:“小肚鸡肠的男生最讨厌了,熙熙,来给妈咪笑一个……”
就在他们母子迈出大厅正门的同时,莫迦瑄一行人踏入登机口,她与他,错身而过。
这些年,她不问他的消息,他亦不闻她的境遇,缘深缘浅,究不清辨不明。
若有缘,为何咫尺难逢;
若无缘,岂会如此靠近?
出租车驶离机场大道,客机从出租车头上飞过。
她仰头看天,他俯首看地,只是不知,对方就在眼前!
安苒牵着安熙的小手迈入医院,此行动身前就接到安宗凯脱离危险的消息,所以他们的步调并不仓促,不过比之表面上的平静,安苒的心情可是相当的忐忑--当初只身离开,一走好几年,回来身边多了只披着羔羊皮的狼崽子,到底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刚刚止住溢血的老人家不会上演喷血惨剧?
与言教授走个对面,他竟没认出她来,安苒扯掉脸上围巾,冲着言教授挥挥手,笑眯眯的打招呼:“言叔叔,这才几年工夫,您就把苒苒给忘掉了?”
言教授的眼睛倏地瞪圆,他将安苒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老半天才扯出句:“啊呀--真是苒苒!”
安苒笑得灿烂夺目:“是我,我回来了。”
言教授的声音有些哽咽,颔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安宗凯刚醒来不久,几年不见安苒,她终于回来,大家却不敢放她进门,毕竟那么强烈的思念堆积在一起,安宗凯现在又这么虚弱,万一控制不住,放情感倾泻而出,肯定会给他的脑袋造成二次伤害,要知道这样的毛病,再来一回可就棘手了。
言教授让护士将夏婉婷从病房单调出来,请到他的办公室。
不知情的夏婉婷十分紧张,刚推门就问起来:“小言,宗凯他……”门敞开,一眼看到站在沙发旁的安苒,她的神情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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