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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逢场作戏,心里又顾忌着回家夏小凝暗暗仔细地检查。每次归家前,他都到洗手间看了又看,脖子、衬衣领口有没有口红,为此他买了大量一个颜色的衬衣,万一衬衣上有盂,赶紧换下,免得让夏小凝看到,让她闹心。
在外精神高度紧张,怕一个不留神进入到圈套里,回家又要打起十二万精神哄夏小凝,身心俱疲,身心俱疲到极点。
因是集团的公关部,又少不得全国四处跑,协助子公司解决各种各样的对外问题。他现在最怕过周末,难得有休息,想在家好好陪陪夏小凝,可每当周五就会有到分公司或是陪游的任务。有时他累得回家前,独自在小区花园不起眼的角落坐上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才往自己的家走。
他知道程睿寒故意整他,逼他屈服和夏小凝分手,因此他格外小心,从不当着方大的人抱怨一个字,都暗地忍了下来。经历很多事后,他防范心更强,除高总外,他几乎不信任方大任何一个人。
有时他也想豁出去,丢下一切带着夏小凝逃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度过余生。可是他又种种犹豫,不仅因为不甘心,更因为他不管带着夏小凝跑到何方,程睿寒强大的关系网络都会找到他们。夏小凝生得实在太招人注目,让人看过一眼印象就会极其深刻,若没有完全考虑周全,又能跑到哪里去?怕是跑了之后,程睿寒本只是暗中对他们使绊子,索性撕破脸丢下种种伪善,再罗列他一个死罪,直接强占了夏小凝。
心有不甘,真是心有不甘!他的女人,他呵护这么多年的心肝宝贝,眼睁睁看着委身在那个男人身下,却无能为力的窝心痛苦。
心里痛苦的煎熬,对外还要装着若无其事如常人。他的人生才过二十四年,承受的心理负荷远远大于他的实际年龄。虽然他一直都出类拔萃的优秀,但在社会的打磨不到三年,再怎么优秀,也只有有限的阅历和不长时间的累积。他已经拼了老命地利用方大给予的平台锻炼自己,但他不论怎么从走到跑,再到三级跳地快速成长,也赶不上华人商界的精英和传奇。不仅自身起点的平台相隔十万八千里,心智还差着相当级别的段数,有时想起来又心灰意冷的冷心,但又想着他若放弃,就更护不住夏小凝。
这社会,这人生,这无奈,这悲痛,时时如万箭穿心让他备受折磨。
夏小凝这段时间也难受得心头火往上窜,陈安南见天不着家,回家也油滑地和她耍花腔!他以为他换了衬衣,她就看不出来衬衣的区别!他的衣服都是她买的,哪一件是什么款,有什么特征点点滴滴全在心里,他不换衬衣还好,换了衬衣更是让她顿生疑窦,好好的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换衣服?他换衣服只能说明一件事,欲盖弥彰,想掩盖他种种的痕迹。
即便她暗怒勃然升起,即便她在家独自发火扔着枕头,但仍然日日侯着陈安南回家,他归家后仍然可心地服侍他,他的睡衣仍然会放在浴室,炖得滋补汤水看着他喝过才让他休息。
这段日子下来,她的心已经忍得支离破碎,想到以后漫漫人生她都要这样忍受,她就感到无形的绝望和恐惧。
程睿寒静观其变中,虽然看似很淡定,但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明白,他同样经历着冰与火的煎熬。若不是想要夏小凝身心合一的和他结合,他何苦这样熬着自己?随便一招就可以强霸夏小凝。若只得没有心的夏小凝,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仅想要夏小凝的人,更想要夏小凝的心,在日后有限的生命里夏小凝和他相看两不厌,夫妻恩爱到白头。
原本他不知道他会这样长情,他历来冷绝薄幸,在花丛游历,玩尽了,看够了,以为心会跟石头一样不会起波澜。没想如死水的心竟掀起了狂风巨浪,以至于他过了许久才明白和了悟他心中有了爱,而当他想通透清楚时局面已经坏无可坏。
在这样败局已定的残局下,迫使他绞尽脑汁力挽狂澜。苦思许久,他用全付身家做赌注,赌他下半生的幸福。
虽然现在远远没有到背水一战的局势,但五十想一百步,看得长远才能处变不惊的胸有成竹。他能做到如此的成就,绝不仅仅是有强大的背景,也不是巧合到天上掉馅饼,而是他坚韧不拔的的意志力,以及过人的远见卓识。
陈安南绝非池中之物,只要各方面时机成熟,陈安南的心机和手段恐怕令他周围熟悉的人都意想不到。
他现在完全可以把陈安南灭掉在萌芽状态之中,但他不仅没有掐死弱小的陈安南,反而暗中助陈安南快速成长,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在养一条巨鳄,一条极其危险的巨鳄。
金秋的桂花纷纷凋零,秋菊开到荼毒已到末路,忍耐许久的夏小凝,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和高总吃过饭后,她有了一些思想准备,只要陈安南不做太出格过分的事,她也参照高太太的处事方式,忍住不计较。她虽然忍在心里,比以前更体贴陈安南,但只要陈安南归家,她就会很热情地替他宽衣,以往她几乎不帮陈安南褪衣,如今她就着宽衣,上上下下把陈安南检查个遍。
其实陈安南很怕夏小凝帮他宽衣,每当夏小凝替他解扣子,他精神就万分紧张,怕没有注意到的痕迹被夏小凝检查到。尽管他很是小心,但百密一疏,这天一个圆润的唇诱然印在他的底裤和腰身上,他头脑一片轰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唇印是怎么印上去的?今晚在康乐中心他安排客人做特服,等候时点了一个扬州技师做全身推拿,很正规的手法,做得他极为舒坦,竟睡了过去,他醒来并未有任何异常,他确实百口难辩这个唇印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个一半在身上,一半在底裤上的唇印,夏小凝一阵阵眩晕,一阵阵恶心,一阵阵难受,她忍无可忍拿起枕头就朝陈安南狠狠砸了过去。
陈安南不躲也不避,无奈低语:“凝凝,若是我们从学校毕业就回榕城,也不会让你如此受罪难受!若世上有后悔药,我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我想喝下去后让时光倒流,这辈子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留在锦城到方大,我常常后悔得夜里被噩梦惊醒,惊吓得满头冷汗再也睡不着。”
猛然生出无比的心酸,大粒大粒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掉,晦暗的陈安南拾起枕头走向夏小凝,用手背轻轻擦她的眼泪。
她委屈地抓起他的手哭得抽抽搭搭:“安南,不要和外面的女人来往,凝凝好怕,怕有一天你嫌弃凝凝,扔下凝凝独自一个人,真得好怕。”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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