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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各色果品,有区域人弹唱歌舞表演的家庭,这种是收费的民俗家访。脱掉鞋子进入客厅,典雅精致的陈设,金碧辉煌的吊灯,估计这户人家以前是名门望族,坐在软垫子上,主人十分热情,虽然会几句汉语,但还是需要随行的翻译讲解。
程睿寒瞧一眼几上的点心,挑了一颗有皮的巴旦木吃,茶水连杯子都没有端起来。夏小凝准备拿一粒干无花果,被程睿寒不动声色握住手,换了薄皮核桃。
虽然言语上有障碍,但这家人长期做家访,也颇为健谈,区域的风土人情于夏小凝来说很媳,不免听得入神。虽然沈亚玲频繁看时间,但夏小凝被民族的舞蹈和歌曲所迷惑,跟她们边聊边学弹都塔尔,起兴时笑得脸颊都有了酒窝。
程睿寒虽然言语不多,但他眼神一直在夏小凝身上。看到她笑得杏核凤眼弯成了上玄月,两颊也有了两个浅浅的酒窝,他恍惚了神思定睛再看,她不仅唇边有两个极深的酒窝,开心大笑时,两颊竟也有浅酒窝,他一时间惊愣住了,呆呆看着她。这样开怀的笑容他还是初次见到。
他不顾四周还有外人,痴痴看着她,让她开怀地说笑弹唱。心门打开的她,扬着明媚的光彩,如初春温暖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舒适。
她高兴起来笑得像只小兔子,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大笑时会捧腹,嫣然笑时如春风,亮晶晶的墨瞳如水晶发出细碎的光泽。
天,天,这女人怎会这样有风情?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心。
乳燕双飞,彩云追月,都化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众人见程睿寒没有离开的意思,也陪在一旁闲话,气氛倒也融合。途中她去卫生间,他在廊下看着她,十分钟她还未出来,他不免担心,让沈亚玲去看看,结果卫生间空无一人。瞬间他的心脏停了跳动,黑着脸急命人寻找,自己也疾步走到院外四处打看,小巷的拐角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胆颤着,不顾一切往那个方向跑去,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背着一个大口袋疾走,他喝道:“什么人?你给我站住!”
那人听到冷厉的声音立刻飞跑,他的冷汗‘唰’地一下子掉了下来,两眼发直盯着这个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快速跟上。杜一帆和几个身手敏捷的武警特警越过他接近那个男人,那人回头掷出一把英吉沙小刀,被杜一帆一脚踢飞,匕首落在了地上,随即被几个武警扑了上去,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他慌忙走到那人身旁,哆嗦着手解口袋,里面都是些被褥行李之物并无其他,特警当场讯问,那人一口咬定没有见到穿玫瑰红风衣的汉族女子。
这时留守在院里查勘现场的特警跑来汇报,夏小凝在隔壁看饰品。他稳住发软的腿,立刻去了那家区域民居。
她正兴高采烈和一个区域老大妈连比带划交流,看到他开心地喊:“睿寒,你看这把孔雀羽毛的团扇,漂亮不漂亮?你给我买两把回家,天热的时候可以扇扇凉。”
提在嗓子眼的心即便找到她后仍然没有归位,他站在她面前恍如隔世看着她。若她真不见了,哪怕*这个地区,掘地三尺也得把她找出来。
他不知道他的脸色多么的杀气腾腾,但沈亚玲瞧在了眼里。往常大波大浪神色不惊的程睿寒,当听到夏小凝失踪,慌得失去了镇定,脸色阴沉得如狂风暴雨。
她瞧了瞧夏小凝手中的团扇,除了是孔雀毛之外,做工并无精彩之处,为这把扇子把程睿寒吓得神色大变,弄得一圈子的人跟着担心受怕,不免埋怨几句:“小夏,出门在外,你要到哪里去好歹跟程董打个招呼,你这一走自己倒没事,旁的人不知道要受多大的折腾!”
夏小凝拿着团扇,睁大美目吃惊地说:“沈姐,我没有到哪里去啊,诺,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对门的院落,我就走过来,睿寒他不是在楼下看着我吗?再说了,他们都挺和气的,你们也搞得太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了吧?”
沈亚玲还要说几句,程睿寒挥挥手道:“亚玲,小凝挑中什么东西,你一并付钱行了。”
见程睿寒护短,沈亚玲也就不好说什么,把夏小凝挑了两把团扇,一条手工羊毛垫子,让店家包上买单。她在心里腹诽不已,这会子兴致高,回家不定扔哪个角落里了。
沈亚玲买着单,他拉着她回家访的这家,特意看卫生间的方向,侧面有道隔墙,斜角就是一条小走道,走过去就是另一户人家。他在正面看,还真不容易看到这个过道,好歹这还算是明道,不是暗墙或是地底的通道,也幸得她无事,只是让他虚惊一场。
如今人找回来,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了。这个女人如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哪里有缝隙就往哪里钻,也不顾忌着后面的大人追着喊着不要往旮旯角跑,要小心,偏偏她还挺自得,在大人够不着的角落里玩躲迷藏,弄得人真是哭笑不得。
家访的这家人,见气氛风云突变,有些惊惧。程睿寒让翻译给这家主人解释,没什么事,让他尽管放心。说完他对那家人温和地点头笑着道别,也不顾夏小凝还在和她们热情地搭讪,强行把她拉出高台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