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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很合算了。”
她轻声问:“合浦离北海有多远?”
那妇女拉她往车上走,大声说:“很近啦,合浦是北海的一个县,去北海很方便的。”
她没有犹豫立刻上了车,刚买火车票也要九十几元,现在到北海境内一百块,差不多的价钱,还不用身份证。
上车就遇一红绿灯,她站在车门口抓紧椅背望车外,车行过红绿灯她从兜里掏了一百块给这个中年妇女,在她掏钱的时候她顺势往外望,猛然大声叫:“停车,赶紧停车。”
开车的司机不耐烦道:“喊什么喊,这里不能停车。”
她急道:“师傅,麻烦你只停二分钟,我的东西被偷了。”
司机还不想停,她立刻板着脸说:“师傅,你不愿意停车,那放我下车,我不坐这车了。”
中年妇女解围道:“好,路边停一下,你赶紧上来。”
她如风一样跑下车,跑到一个垃圾桶里拿起她的大厚羽绒服,迅速掏口袋,心里升起意外的喜悦。真得是天无绝人之路,虽然车票没有了,但身份证还在,她拿了羽绒服上车,竟生出劫后余生的幸运。
行李找不到了,但能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找回身份证,她一时又惊又喜,或许通往天堂的大门关上了,上帝可怜她,给她开了一扇窗,让她不至于走投无路。
夏小凝逃走后,杜一帆和陈队飞赴三江,程睿寒没有去方大,回了莲郡。
酒店留有几个人控制陈安南,他不用担心陈安南会出新状况。他只是担心着夏小凝,上午听闻她跑了,他顿时慌了神,几乎无法自持。这个女人总是在他看到希望的时候,出其不意给他一棒子,他极力压着乱,即刻联系某刑侦队,又立刻去了陈安南住的酒店,不管夏小凝逃跑是否和陈安南有关,但陈安南必定是重大嫌疑人。
果不其然陈安南是始作俑者,没有他,夏小凝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这回把夏小凝带回家后,也没那么多道理好给她讲,先拿证再说,即便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她也是他的合法太太,想跑也没有那么便利。
三江那边不停有消息传来,他几乎不眠不休地等侯,沈亚玲安慰他,让他放心,会找到夏小凝的。
从得知的各种情况看,只要夏小凝按陈安南给设计好的线路到三江,那找到她不难,但他心里却老是感到不安,没由来的就一阵阵心悸。
自夏小凝在喀什高台失踪后,他就留了后遗症,只要她不在,他就心惊肉跳的不踏实。
次日杜一帆来电,张建出发往柳州火车站方向去,看来是去接夏小凝,他在莲郡翘首以盼,没想竟没有接到人,顿时他升起不妙的念头。杜一帆又给他汇报进展,陈队已经和铁路警方连续,排查这趟列火车卧铺车厢到柳州中途下车的人,有一个叫张桂花的女人中途在桂林下车,并用这张身份证买了去北海的车票,往北海方向的随车铁警已开始查验旅客身份证,只要是张桂花用的身份证,立马控制她。
夏小凝从中午近一点上了开往合浦的大巴,七八个小时的长途车坐下来,她有些腰酸腿痛,车况差,又是最后一排座位,确实有些受罪。
好不容易到达合浦,她下车活动腿脚后,随人流出了长途汽车站。站在路边她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晚上的住宿。
口袋里只有四百六十块钱,酌酒店一夜就花光了,住太差的酒店卫生条件不好,她一夜都会睡不着。她沿着长途汽车站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找了大半小时才找到一家快捷酒店特价房,六十元一夜,有热水,可以延迟到次日十四点退房。她特意去看过房间,很狭小,但床单倒是白净的,不过洗漱用具很糟糕,这价也只能这样了。
房间定好后,她出酒店前看一下挂钟,已经近夜里十点钟了。她找前台服务员打听附近的超市,去超市买了洗漱用具和一双塑料拖鞋,又买了一套三十五元的秋衣裤,十几元的内衣和底裤,又到地摊上买了两双棉袜。
手上的钱不多,只能尽可能买打折的商品,但贴身穿的衣物她还是买得是棉制品。可以不讲究样式,可以薄一些,但贴肉穿得还是要舒服的面料,不然难受得全身都会痒。
回酒店前,她走到报摊买了两份当地的报纸,和卖报纸的大叔聊了聊这里和北海的距离,当地的环境,租房的价钱,然后又找前台服务员借了一支笔,方回房间。
从昨天上车到现在她算是风尘仆仆,回房第一件事她仔仔细细全身上下洗了好几遍,把新内衣过水晾到窗户边,烧了一壶开水,把茶杯来来往往彻底洗干净,摊上凉茶,才靠在床头看报纸。
她大致看了看本地新闻,随后趴在床上看招聘启事,想她下一步怎么办?
其实她要找工作并不难,她可以去酒店弹琴,可以找舞蹈学校教舞,也可以应聘文员,但她仔细考虑过后,都否定了。
她如今只想躲起来,显山露水的工作她不能做,也不想做。再则合浦的房价虽然不高,但租一套小居室一月也要五六百,房东一般都是三月一收房租,还有押金啥的,也得二千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