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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很痛苦,可是这一切,我却总感觉,跟我脱不了关系。程诚过他对许倩倩没意思,今天却跟她做出这样的事,还选了这样一个地方,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痛苦吧?
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我看了程诚一眼,便追了上去。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抱着头蹲在酒店门口的喷泉边上,嘤嘤的哭泣。
我站在她身后:“许瑜,我替程诚跟你声对不起。”
她小声地抽泣着,蹲在那里,像个迷路的孝,“原来他要跟我分手的原因,是为了我姐。”
“也许,你误会了也不定……”换成是别人我不敢,但我敢肯定他怎么也不会是为了许倩倩。因为他曾经清楚地跟我过,他对许瑜的姐姐没兴趣。
“会是误会吗?”许瑜自嘲起来,“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追他。也许他只是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会接受我。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久了,他就会爱上我,可能,真的是我太天真了。”
她一个人越想越远,导致我想安慰她都不知道该从何起。
这时候,苏景良将许倩倩拎了出来,放在许瑜面前,声音沉沉的,“你自个跟你妹妹清楚。”
许倩倩不去看许瑜,眼睛望向别处,“是,他的。那又怎么样?难道遇到好男人的时候,我就不能喜欢他?”
完她就趾高气昂地走了,这态度让苏景良气得不行。
不过好在她都清楚了是她主动勾引的,男人受点委屈把持不住可以理解,只要他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作为男人,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晚上他让许瑜去了我那里,到了门口他跟我:“以深,你帮我多安慰她一下。你是程诚的嫂子,可也是她未来的表嫂,不许偏心知道吗?”
这个表嫂来得直接,我想起一句话:贼心不死。
“你确定把许瑜送到这里来,不是为了有多点机会到我家里来蹭饭?”
他无比淡定地笑了下,“好吧!被你看出来了,不过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邀他进来坐了一会儿,家里上次我晕倒的时候他也来过。
许瑜自进屋之后,便一直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苏景良走到了她对面坐下,“小瑜。”
见她不话,他开口道:“如果你实在无法接受这件事情的话,我跟舅舅他们,结束你跟程诚的关系……”
“不。”还没等他完,她便已经抬起头来了,恳求道:“景良哥,不要跟我爸妈这件事,我求你,我求求你好不好。”
虽然这事让她感到很痛苦,但她似乎并不想自己亲手将一切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也就是,在亲眼见过程诚跟她的姐姐亲热之后,她还对他抱有想法。
正好小美打电话来,我去接了一会儿电话,因为晚上要工作,就让三姐把她接过去了,听着小丫头撒完娇才算完。
出来的时候,苏景良对许瑜:“什么都别想,洗个澡,睡一觉。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他出门,回头来帮许瑜找洗澡后换洗的衣服,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我抱着要给许瑜的衣服去开门,来的是程诚,他站在门口,双手放在口袋里,就那么望着我。
距离上次他来这里,已经过了半个月,今天他来了,却是为了许瑜。
我打开门防盗门让他进来,跟他:“许瑜正在洗澡。”
他只淡漠地应了一句:“是吗?”
对于他跟许倩倩的事情,我多少有些生气也有些难过,却强迫自己不要去问他。
心底不断地跟自己:清醒点吧林以深,你是他的嫂子,不是他的女人,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都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帮许瑜把衣服拿进去,放在了门口。
程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转着台。
我将咖啡按照他的习惯泡好放到他面前,他只喝了一口便笑起来,“我好像记得我哥喝咖啡的时候,不喜欢加糖。”
可是我给他的咖啡里面却加了,这是他的习惯,而不是程铭的,虽一直把他当替身,可他某些习惯我却清楚地记得,这似乎已经超出了对待一个替身的范畴。
这样的认知让我莫名其妙地觉得愤怒,伸手去抢他手中还热着的咖啡,“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帮你换杯没糖的。”
他巧妙地避开没让我抢到,推开我还些风凉话,“别动不动就往人身上扑。”
我无语了一会儿,泄气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个人生闷气。他也没有话,就这么由着两个人沉默着,许瑜还在洗澡,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一直没有停下来。
直到他喝完了咖啡,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我回去了。”
“可是她还没有出来。”
“明天再来吧!”他坚持着离开。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浴室的流水声停了,便叫住他,“程诚,她马上就出来了。”
他没有看我,自言自语般地:“我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了。”
一句话把我得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合上了门。
许瑜打开门出来的时候问我,“嫂子,你刚刚在跟谁话啊?”
失神中的我回了一句:“一个朋友。”
我对她撒了谎,可我不是故意的,话一出口想要纠正却已经来不及。
许瑜睡了,我一个人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头疼得睡不着,起来找了头痛片服下才睡。
早上程诚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做早餐,许瑜则殷勤地帮我收拾屋子。她打开门,看到程诚,愣了一下便转过身来继续收拾。
事实上她很想抓住他的衣襟让他给她一个解释,可她不想在这时候先败下阵来,毕竟她还是他的女朋友,有权利等他主动。我继续做我的饭,听到程诚:“跟我回去。”
许瑜不话,眼泪落在了她刚刚擦过的电视柜上面。
程诚拽住了她的手,:“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谈。”
她转过身,用含泪的眼睛望着他,“程诚,你爱过我吗?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不对?”
被问的男人沉默着,不忍将事实在她眼前摊开来。
昨夜吃过药,睡了觉起来头依旧疼得厉害,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