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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炎央?”见谌炎央不回答,却满脸回味的模样,莫初白羞怒交加,再次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脚背上。
“啊……”谌炎央这次痛呼出声。
“姑娘,需要奴婢进来帮忙吗?”先前在更衣室侍候的宫女一听这动静,也不敢远远地偷懒,忙小跑着过来,站在门外问。
一门之隔,门外小宫女随时会伸手来推开房门,门内谌炎央还将莫初白拥在怀抱与墙的一方天地中。
“松手。”莫初白瞪谌炎央,万一那宫女进来,瞧见两个女人这样,还不得吓死。
“不放。”谌炎央无声地张口,然后无所畏惧地瞥了眼房门,“渔缇,刚刚我不小心撞在架子上了,无事,姑娘我替你侍候着,保证不出差错。”
“那就好,姑娘,奴婢先退下,有事你唤我。”
“好,你去吧。”莫初白在谌炎央得意的目光中说。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叫渔缇的宫女再次走远。
“谌炎央,你今儿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明儿我就找个别的人嫁了你信不信?”
“你敢。”谌炎央伸手捂住莫初白的嘴唇,怒道,“你是我的人,你还想嫁给谁?”
“哼。”莫初白眼中含泪,想着这几日她挂念着他,他倒好,却不知去哪里的烟花柳巷,学了这些,真是越想越委屈,泪珠儿在眼里打着转,却偏偏不肯落下来。
“你别哭啊。”这要哭却倔强不哭的样子,谌炎央有些招架不住,压低声音道,“初初,你还不信我吗?我怎么会有半分对不起你?”
“量你也没那个胆子。”莫初白抽了抽鼻子,她其实并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心里酸涩得要命。
“我……我……”谌炎央颇觉难以启齿,可莫初白蓄满泪水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心底,他只得将心一横,“我的属下说,我既然有了心上人,就不能再一知半解让人笑话,所以……所以给了我几本册子。”
“你的哪位属下?”
“丁福他弟弟,叫丁丁。”
“我记住了。”莫初白阴恻恻地笑了笑,好一个丁丁,她的男人,何时需要他来教导了?
谌炎央浑然不觉将下属卖得干净,见莫初白的眼睛宛如艳阳初露,霞色动人,心头一热,没忍住低头在她眼睛上轻吻了一下。
“炎央,你如今作何打算?”莫初白心知不能再和谌炎央继续先前的话题,这家伙刚开了窍,如今那眼神,就跟狼崽子看见猎物似的。
“初初,十日之内,我必救出你。”谌炎央却以为莫初白最顾全大局,心知两人能说话的时间不长,所以才问起正事,心中虽有些遗憾,可比起见不着摸不着,今日能这般,他便告诫自己,不能再贪心。
“如何救?”莫初白的神色凝重起来,如今整个苏家都被惺帝拿在手里作为筹码,她在宫内宫外的差别并不大,安全无虞,自由休想。她隐隐能猜到惺帝想干什么。谌炎央才是他想到的那条大鱼,他要告诉太后,他长大了,有能耐有手腕,能够做成大事情,她劝他,“莫要莽撞。”
“放心,这次我安排的很妥当,不会牵连到苏家。”谌炎央事到如今,也知道惺帝拿了苏家当砝码,挟着莫初白的事。
“这,如何做得到?”
“初初,你愿意跟我走吗?”谌炎央认真严肃地问。
“你是说……”莫初白瞬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是苏家大小姐香消玉殒,惺帝和平威后要仁德之名,总不好继续为难苏家。而她呢,她从此便可天高任鸟飞,再然后呢,莫初白似看见未来的自己,猛地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你不爱我吗?”
“我爱你。”莫初白很认真地凝视着谌炎央的脸,因为做了伪装,她只能在陌生的脸上寻找熟悉的神情,“可是,炎央,我并不想依附你。如果你需要我,我会和你并肩,同赴血与火之地。可你的绝世武功,你在平国皇宫偌大的势力,这种种都说明,我跟着你走,只会再次成为你的累赘。我不想跟你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等你给我富贵荣华,时间久了,我成了你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你会不再爱我。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呢?”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些哑意。
“初初,你在瞎说些什么?”
谌炎央受了莫大打击,他以为,这世上莫初白最亲近的便是他,可他到底在她心中算什么?他为了她几乎将所有埋在平国皇宫的势力都给暴露了,他也安排了后路让她随他离开却不会拖累到苏家,可就是这样,她都直接拒绝了。这平国,还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她为什么,就不能以他的地方,为家?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他会给她幸福的未来?
“炎央,我没有瞎说。”
“炎央,我也很难过。”
莫初白的泪水终于涟涟而下,他们彼此相爱,可又能如何?他将去国还乡,而她呢,她也有要做的事情。他们情定之时,并没有谈及未来,因为未来好像很远,她只争朝夕。可未来又来的这么快,快到她措手不及,就必须做出抉择。
谌炎央的身份无论多么的贵重,可他小小年纪流落民间,还落魄到伪装成难民度日,都说明他回归的地方绝不是风平浪静。他若是要去战斗,她难道还要让他分神来保护她?
不想分开,不能不分开。
“难过?我怎么觉得你高兴得很。从那破庙开始,就是我黏着你追着你跑,你真的爱我吗,还是盛情难却呢?”谌炎央恼怒地低吼,“我都能为你来平国,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走,恩?你知不知道,你如果不跟我走,我们就要分开了。分开,你懂分开两个字的意思吗?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这辈子,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我。”
“炎央。”莫初白被谌炎央这么一吼,心里一阵阵地抽痛,痛的她想蹲下身,可她没有,她目光温软地看向他,耐着性子说,“炎央,我们不会分开的,就算天南海北,我们还会相聚。”
“呵,女人果然都是骗子,你保证,你的保证值什么?”
这一刻,他们明明离得很近,心却隔的前所未有的远。
“我们先回去,久了,会被人怀疑的。”莫初白擦掉眼边的泪水,转过身,飞快地往外奔走。她没有回头,所以看不到,谌炎央眼角的泪痕。
“初初,你心真狠。”谌炎央看着那个曼妙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