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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而且连直起腰都非常困难。
“好了,好了。不要出了人命,出了人命事就大了。”一个听起来年龄大的男人说。
殴打停止了,陈放被人拉起,他觉得有粘稠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一直流到嘴里,咸咸的。
路边有一颗大桐树,桐树遒劲的枝干一直伸到路面上。这一帮人像有准备,绑陈放的绳子还有长长的一截,那一截绳子穿过桐树的枝干,绑了下来。这样陈放就被吊到了树上。随着绳子的逐渐收紧,陈放越来越痛苦,不得不踮起脚尖。
头上涌出了汗水,混合着粘稠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滴下,陈放几乎能够听到那液体滴落脚下的声音,这种滋味太痛苦了。
“你是哪村?”有人问道。
“东拐的。”
“叫啥名字?”
“陈放。”
“哪两个同伙是谁?”那伙人逼问道。
“什么同伙?”陈放有点莫名其妙。
“偷车的同伙?你这家伙不老实。来,再给他紧一绳。”随着话音,绳子紧绷绷的吊起。陈放疼的禁不住“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