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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怀疑对象,这次刘鹏杰被捕就更加证明刘丽英有很大的嫌疑,同时日本人也知道刘丽英与孔庆文之间的关系,他们想正好借这次机会再试探一下刘丽英和孔庆文的底细,如果他俩都不是共党,那就皆大欢喜,如果刘丽英是共党,日本人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拉拢住孔庆文,让他更死心塌地地为日本人卖命,如果两个人都是共党,那就钓到了大鱼。但这一切日本人并不想出面,尤其是搜查西南俱乐部,弄不好是要闹僵苏日之间的关系的,现在正是侵华战争的关键时期,日本人还不想现在就得罪苏联这个对手,这个责任影佐祯昭他们肯定不想背。
当柳妮娜向影佐提出这个想法后,影佐很是满意,他们就定出计划让76号去触这个霉头,如果刘丽英真是共党,日本人就可以在苏联人那里捞到人情,如果刘丽英不是共党,苏联人肯定会借此机会向日本人发难,影佐又可以把责任都推到76号的身上。
就在孔庆文刚刚踏入西南俱乐部的时候,日本人立即安排吴四宝进行搜查,但并未告诉他孔庆文此时也在俱乐部里面。大咧咧的吴四宝一看这次可以再日本人面前邀功请赏,自是万分卖力,可不成想却半路杀出来了孔庆文。在抓捕小月娥的时候,他就听说了孔庆文一把步枪镇四方的事情,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主儿,是个不要命的厉害角色,吴四宝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
孙瑰婷的心,一下子就碎了,她知道孔庆文和刘丽英的关系,对于眼前这个自己所爱的男人,她更多的是主动去追求,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情敌就是刘丽英,可当她亲耳听到孔庆文说出那句话后,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再加上官宦子弟的优越感,让孙瑰婷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的眼眶渐渐湿润,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想去承认这个事实,可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她转身向门外跑去,眼角的泪滴随着她的心一起滑落。
眼泪滑落的还有刘丽英,现场感的最震惊的就是她,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孔庆文竟然用这样一句话来替自己解围。无论这句话是否发自他的内心,起码在这一刻,刘丽英感的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的委屈、困难都融化在这句话里,她是我的女人!
孔庆文一脸严肃地走到了吴四宝的面前,两眼直视着他的目光,他的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腰间,现场所有的特务包括吴四宝本人在内都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因为他们都知道孔庆文的脾气,更领教过他的手段。
一盒烟在孔庆文的手中被托起,一直伸到吴四宝的面前,吴四宝呆若木鸡,看着眼前的这盒烟,不知道是否该伸手拿。现场的气氛与孔庆文的表情一样严肃,突然孔庆文发出了蔑视的笑声,“哈哈,哈哈,”他抽出一支烟递到吴四宝面前,“别紧张,吴队长,抽烟。”
吴四宝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接过了香烟,随即他又慌忙地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打火机伸到孔庆文的面前,孔庆文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吴四宝手里的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了,急得他一脸的愧意。
“啪,”孔庆文手中的打火机着了,他伸到了吴四宝的面前,吴四宝怔了怔,满脸歉意和害怕地凑着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你我都是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慢慢地谈呢,”孔庆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吴四宝怯懦地点了点头,孔庆文继续说道:“刘老板是我的女人,你以前不知道我不怪你,我保证她不是共党分子,如果是,那你就把我一起抓走,”吴四宝一听拼命地摇头,“误会,误会,孔处长,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孔庆文笑着点了点头,“刘鹏杰是共党,一定要查下去,刘老板和我一定会大力配合的,这一点还请吴队长放心,我们不会袒护一个共党分子,但也绝不允许有人恶意滋事,否则,就别怪我孔某人不讲情义。”
吴四宝点头犹如鸡叨碎米,“不会的、不会的,”他知道,今天他自己已经完全败下阵来,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可是日本人那里总得有个交代,“孔处长,兄弟我今天也是奉命行事,冒犯之处还望海涵啊,呵呵。”
“日本人那里,我会去解释,你只管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是,”孔庆文给了他一个台阶。
“那我就不打扰孔处长了,呵呵,”吴四宝摘下礼貌客气地告别,“告辞、告辞,孔处长留步。”
就在吴四宝刚刚转过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孔庆文的声音,“等一下,”吴四宝的心里咯噔一下,心中暗念:这个活阎王又想干什么?!
孔庆文从兜里掏出了一大沓纸钞,递到吴四宝面前,“我看咱76号的兄弟也都不容易,拿着,劳烦吴队长请弟兄们喝个茶。”
吴四宝几乎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孔庆文的嘴里说出来的,他犹豫了一下,“岂敢、岂敢,怎么能让孔处长破费呢,”他还是边说着边伸出手去,接过了钞票。
76号的特务在吴四宝的身后纷纷推出了大厅,俱乐部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林炳辉走了上来,一伸大拇指,“好,非常好,庆文啊,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帮人了,我早就对他们看不惯了。”
孔庆文笑了笑,“你就别夸我了,局长,你说我混得太惨了,连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怀疑成了共党,看来这南京城,我是快呆不下去了,呵呵。”
“诶,”林炳辉一梗脖子,“谁说的,刘老板在南京城多年,虽然她是为苏联人做事,但从不涉足政治,不能因为手底下出了个把的共党,就说她也是共党啊,这总得讲王法吧。”
一旁的刘丽英表现出了此时一个女人应该表现出的儒弱,她佯装出一脸的委屈,擦了擦眼泪,“林局长,别人不知道我,你可是理解我的啊,我刘丽英什么时候干过违法的事情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她又擦了擦眼泪。
林炳辉笑了笑,“好了,刘老板,做主做主,我一定替你做主,”随即他又煞有介事地问道:“二位贤伉俪啊,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俩的喜酒啊?呵呵,哈哈。”
孔庆文摆了摆手,“局长,你这不是在取笑我俩嘛,”他转移了话题,“对了,局长,你们来这有什么事吗?”
林炳辉一拍自己的额头,“你看我这脑子,”他低声说道:“审讯王天木遇到了很大的阻力,王天木这个贱骨头死活不肯说,日本人那边就想让林之江去说服他,但又没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