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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还识不得么?”白衣“文士”冷笑道。他以剑指了他,星目圆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怒喝道:“霍存,你认贼作父,卖身投靠,甘做朝廷鹰犬,残害大齐将士与武林义士,惨杀无辜百姓,坏事做绝,老娘恨不得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奸诈之徒碎尸万段!”
黄衣汉子霍存虽是面皮厚极,但听得白衣“文士”的喝骂,却也觉脸上有些发烧。他强自镇静了下,讪讪地道:“嫂夫人说话怎的如此恶毒?竟识不得口下积德!嫂夫人忘了‘趋吉避凶者为君子,相时而动者为俊杰’之言了么?大哥逆天行事,违时而为,叛上作乱,上苍不佑,终致身败名裂,成为千古罪人,遭万世唾骂!小弟顺天时,应民意,报效朝廷,平灭叛逆,救民水火,定当代代扬名,千秋流芳!哈哈,功过是非,大概不必盖棺而论了吧?”大口一张,便又狂笑起来。
“狗贼,任你巧舌如簧,难掩你杀人害命之罪,倾尽三江水,难洗你认贼作父之耻!尔双手沾满了义军将士与无辜百姓的鲜血,今日,老娘要让你血债血偿!”白衣“文士”花枝抖个不住,娇叱道。他樱口中怒喝,手中双剑左右一摆,势如长虹,左剑发“凤凰顺翅”,右剑发“蛟龙出水”,“龙凤剑”中的两记厉害招式同时施将出来,分进合击,径刺霍存中庭、膻中二穴。
霍存见她一招之中,竟同时施出二记招式来,却似二人同时出手一般,又见得剑尖颤动,听得“嗤嗤”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大吃一惊,寻思道:“数月未见,这贼婆的功力怎的竟精进如斯!”哪里还敢硬接,一拉马缰,避于一旁。他勒马站稳,二目瞧了白衣“文士”,“嘻嘻”地笑道:“嫂子数月不见,功夫与人儿一般,愈显潇洒漂亮了!嫂子与这黑不溜秋的不解风情的蠢材在一起,不嫌大煞风景么?嫂子不如随了小弟而去,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你、你……”白衣“文士”丹唇急剧地颤动,却是发声不出,只是挥动双剑,向了他连连招呼过来。她被霍存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却已乱了方寸。她如此躁心大动,出招焉有准头?是以虽是双剑飞舞,疾如狂风骤雨,却也伤他不得。他抢攻一时,总是不奏效,芳心之中却也陡然醒悟。当下她宁心静气,抱元守一,从容出手,连环数招,便将他笼于剑下。
霍存本意,原是要激起白衣“文士”真气,以使她功力大打折扣的,今见得此招失灵,心中一惊,不禁有些手忙脚乱。他功力本便逊得她一筹,眼下如此一慌神儿,更显不及,不时便被迫得险象环生。但他毕竟是久经斗场的老手,虽知技不如人,却也并不退却,只是只取守势,不再进攻。他将手中的铁牌、铁钺舞得风雨不透,密密地护住身子,不时还出言相饥几句,白衣“文士”武功虽高,一时之间,却也胜他不得。
白衣“文士”有事在身,哪里又愿与他久缠?她见一时取胜不得,芳心大急,听得她樱口中发出一声娇喝之声,手下招式陡然一变,左剑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快逾闪电,剑光如练,直荡出周围丈许远近,剑风过处,路旁树上之叶纷纷坠下;右剑却是慢如虫蠕,出招缓缓,但招式一出,却隐隐地挟风雷之声,直激得地面之上飞砂走石。又见得她战马往来盘旋,铁蹄踏地,火星四处飞溅,尘土滚滚,翻腾飞扬,声势实是骇人至极。
霍存哪里见过如此怪异、凌厉的招式?在白衣“文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击下,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并还手之力,身子一味后退不休。又斗一时,他才摸清一些剑式门路,正欲寻机攻上一招二式,却见白衣“文士”剑法又是猛然一变:右剑由“虫蠕”成“飞舞”,忽聚忽散,犹如水银泻地;右剑反稳如泰山,数十年功力凝聚剑尖,连环刺出,直激得空气“咝咝”作响。他在此等精妙的剑式下,顷刻之间,便被迫得左支右绌。
白衣“文士”见他尽落下风,口中发出一声长笑之声,双剑平举,一招“龙飞凤舞”施出,泼风也似向了他咽喉与胸膛招呼过来。其势之猛,招式之速,无以复加!
霍存见得双剑闪电般刺来,直唬得魂不附体。他识得躲避不及,只得将左手的铁牌挡于脖子前,却苦于右手的铁钺尚在门外,要想收回护胸,却是难于上青天了。如此,也只好是“舍胸保颈”了。
便听得“当”的一声脆响发出,见得剑尖刺于铁牌上,直激得火星飞溅。霍存陡觉持铁牌之手一阵酸麻,铁牌几乎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便在此时,却见白衣“文士”之剑已然递至他的胸前。便是他肚皮坚如龟壳,要想逃脱破腹之灾,却也是“三十晚上盼月亮——无指望”之事了!他心胆俱裂,大叫道:“我命休矣!”二目一闭,静等一死。
便在此时,忽听“噗”的一声声响发出,随之便是一声娇叱声传将出来:“胡真贼子,真真卑鄙无耻,竟敢暗算老娘!”紧接,便听得一嗡声嗡气的声音怪笑道:“贼婆,亏你还跟了贼头许多年,竟识不得‘兵不厌诈’、‘虚虚实实’之道!”
霍存听得诸般声音,抖抖地伸出双手,向了胸膛摸将过来。他一摸之下,却觉完好无损,又伸一指于口,狠狠咬了一下,觉得甚是疼痛。此时,他才识得自己又由鬼门关逃了回来,心中暗自庆幸,直有“十六日拜堂成亲——喜出望外”之感。他睁开眼来,瞧时,却见白衣“文士”正与一花面汉子对骂着;地上,躺着半截软鞭。
原是便在霍存将要开膛破肚之际,白衣“文士”陡觉背上的后期门、鸠杞穴冷气袭来,识得有敌暗算。此时,她虽是剑身一挺,便可送霍存去极乐世界,但自己背上的二穴若被击中,亦难逃丧命之厄。她血海深仇未报,又有他事在身,岂肯与他对命?于是疾忙收回刺出之剑,一招“丹凤朝阳”施出,反手向了背后直削过去。听得“噗”的一声声响发出,见得一个物事摔落于地,却是半截软鞭。白衣“文士”拨马转身瞧将过去,却见一花面汉子手执半截软鞭,正瞅着自己冷笑。她见得花面汉子,直气得娇躯抖个不住,几乎落下马来。她以剑指了他,厉声喝骂起来。花面汉子亦嗡声嗡气地对骂起来。
白衣“文士”听得花面汉子之言,直气得花容失色,呵喝道:“胡真,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还有脸面活于世上丢人现眼!老娘便打发你认母投胎去吧!”拍马舞剑,直冲过来。
花面汉子胡真突施偷袭,虽是救了霍存一命,但手中的软鞭却被削为两截,心中自是大吃一惊。他见得白衣“文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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