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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见得他一招分攻三处,心中暗暗赞佩不已,他身子退后一步,口中大笑道:“‘贴树皮’,来得好!此茶正酽,请饮一杯!”右手中指一按茶壶盖,见得一股急流冲出壶口,直向“贴树皮”秃头撞将过来;左掌轻扬,施出一招“抽刀断水”来,削向“贴树皮”的右肋。他对敌之时,犹自带了茶壶,原是他素有茶癖,除睡觉时不能饮茶外,其余时光,却是一刻也离茶不得的,便是外出之际,亦须是带了茶壶同行的;后来,他想出一法,便以精钢打造了一把特大的茶壶,带于身边,如此,既解了饮茶之难,又可在对敌时作兵刃之用了。
这“贴树皮”身子正自飞行,忽见一股急流迎头击来,却也不惧,前冲之势不减,依然箭也似扑将过来。便听“轰然”一声巨响发出,却似打了个闷雷,见得水柱与秃头相撞,“贴树皮”的身子被震得退后一步,坠下地来。他身子着地,犹自旋了几旋。看吴北斗时,右臂猛然一颤,手中茶壶几乎脱手飞出。
前时,吴北斗左掌发出,才触“贴树皮”右肋,却觉浑不受力,心中一惊,疾忙收掌退身。他收招虽快,毕是有些不及,虽是避过了“贴树皮”双袖的攻击,面上却被他脸上的长毛扫了个正着,顿觉热辣辣地疼痛。也亏得他内力深厚,否则,只怕要变成个“满面开花”了。他虽未负伤,但他乃是一帮帮主,身份极高,却也自觉输了一招,神情却是尴尬至极。他正有些失神,水柱与秃头相撞的反弹力又循了水柱传了回来,手臂一抖,手中茶壶几乎摔落于地。
“贴树皮”秃头被茶水击中,却觉如遭五雷轰顶,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身子亦颤颤地抖个不住,神态实是比吴北斗狼狈万分。
吴北斗、“贴树皮”二人各自退后一步,复又反身扑上,各施绝技,倾力斗于一起。
六人三对斗得正炽,忽听一声憨声憨气之声发出:“黄老七,别人都已找到了对头,便只剩某家是个单儿了,咱俩也配个对儿,如何?”看时,却见身材高大的蓝衣汉子正以手中之兵指着黄浩身旁的一身材高大的乌衣汉子,高声叫嚷着。
乌衣汉子身材虽是甚为高大,却长了一副瘦瘦小小的“目”字面,高而狭的额头下,深井般的眼窝中,一双龟目闪闪地发着亮光。他听得蓝衣汉子之言,龟目瞪得滚圆,口中发出大笑声:“好,‘粘窝窝’,黄某便与你小子配个对儿便是了。小子,出手吧!”
“嘿嘿,黄老七,如此,便开始了!”“粘窝窝”口中说话,手中之兵猝出,左发“肆无忌惮”,右发“好高骛远”,一招两式,分向乌衣汉子“黄老七”肩井穴与牵正穴招呼过来。
“哈哈,‘粘窝窝’,真有你的,说开始便开始C,七爷便试试是你铁筷儿快,还是七爷的铁扇快!”“黄老七”大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手中铁扇一挥,一招“神斧鬼工”施出,点向“粘窝窝”梅花、魂舍、横纹、巨觉、无名、银口六处大穴。一招便兼数种变化,且是快逾闪电。
“粘窝窝”见他迎了自己的铁筷而上,且是只攻不守,形同拼命,心中一惊,哪里愿意与他两败俱伤?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冷笑之声,见得他手腕一旋,“肆无忌惮”与“好高骛远”中途陡然一变,便成了“暗度陈仓”与“偷天换日”了,数十年功力凝聚铁筷顶端,猛然向铁扇压了下来。
前时,“黄老七”见“粘窝窝”铁筷攻向自己的肩井穴与牵正穴,亦施出一招“神斧鬼工”来,向了“粘窝窝”招呼过来。他如此施为,倒也并非真的与“粘窝窝”拼命,而是旨在迫“粘窝窝”中途收招,自己以抢先机。他铁扇已近“粘窝窝”的身子,却见他不是中途收招,而是中途变招,铁筷向了自己的铁扇直压而下,心中不由大吃一惊,疾忙收招撤扇,身子退后一步。他收兵虽快,亦觉一股大力涌来,铁扇几乎脱手飞出。
“粘窝窝”见“黄老七”身子后退,哪肯错过良机,口中发出一声长笑之声,身子如影附形般紧跟而上,双筷抖动,已然攻出十数招来。他模样看似憨憨傻傻,实是精明过人,功力亦已臻一流,眼下全力攻击,威力当真大极。
“黄老七”一着不慎,不仅抢先机不着,且是招式上输了一招,却也心中一惊,但他虽惊不乱,见得“粘窝窝”双筷连环攻来,身子却也不再后退,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之声,腹内真气一提,内力灌注铁扇之上,专寻铁筷点击。“粘窝窝”识得他内力深厚,哪肯让他点着?铁筷轻摆,滑如游鱼,只寻铁扇空隙进击。
二人身子往来纵横,铁扇、铁筷分开合来,竟似书生相戏,哪里又像以性命相搏?一个功力深厚、招式纯正,一个身法奇妙、技艺诡异,二人拼斗良久,亦未分出个雌雄来。
“难缠”八人四对,各施平生功力,霎时之间,便已然拆过了百余招。
黄、吴四人正自酣斗,忽觉一股奇寒之气袭了过来,身子登时便颤颤地抖个不住。四人功力均是不弱,今遇此境,各个心中暗叫“邪门”。如此的过得片刻,看看撑持不住时,却又觉渐渐地温暖起来,直有如沐春风之感,融融的畅快无比,但此亦只是瞬间之事,旋又感陡然一转,变得酷热难当,浑身上下热汗直流,衣衫尽湿,鼻孔之中“呼呼”直喘粗气,胸口奇闷无比。四人在此等忽而冷如万年玄冰裹体,忽而暑似千载洪炉罩体之境况中,不时,便觉头昏脑胀、心烦意乱,眼前金星直冒。此时,四人招架尚感不及,又哪里还有还手之力?早已被迫得险象环生了。
便在此时,却听一声大笑声发出:“砍球屌哩!哈哈,五哥四人晃来荡去地施出‘醉’功来,倒是精彩、有趣得紧了!”循了声音瞧去,却见一人身子蹦来跳去,双手拍得“啪啪”作响,听得他口中大笑不止。
“八叔,甚时候了,还有闲心开玩笑?”黄浩苦笑道。他身子上前一步,又低声道:“八叔可有妙计救四位叔父么?”
“八叔”直如未闻,依旧蹦着跳着,口中连叫“好玩”。他叫了一时,又自语道:“砍球屌哩!看来用不得多久,五哥四人便要完蛋了!”
“八叔,你……”黄浩急得眼泪几乎流了出来,涩声道。他躬了躬身子,央求道:“八叔,求您老想法救救他们吧!”
“砍球屌哩F儿,对付这几个龙羔子,八叔亦未有甚么妙计,除非……”“八叔”“咕”的一笑,却又住口不言。
“龙羔子?八叔,什么龙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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