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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瞧便知。但须请小施主谨记,此物关系重大,千万丢失不得,且须寻一隐秘之处方可打开!小施主能保证做到上二条要求么?”闲云长老面色凝重,声音低沉而庄重。
“老前辈但请放心,晚辈虽是愚鲁,却是识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之理的!”黄衣少年见他神情肃穆,识得兹事体大,于是庄严道。
闲云长老道声“好”,又指了身旁的白马,笑问道:“小施主可识得此马之名么?”
“小子年轻学浅,还须前辈指教!”
“黄施主,此马便是駃騠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又何在话下?此等千古罕见的神骏,原非老衲之物,乃是老衲之友托老衲代为照管的。今此人已然作古,老衲一个佛门弟子,要此宝物何用?欲将此马赠与小施主,请小施主笑纳。”
“晚辈实不敢再受老前辈厚赐,还是请老前辈吩咐要晚辈代劳之事吧!”
“黄施主,前时,老衲不是说了么,老衲要拜托施主之事,尽在老衲交给施主的物事之中,除此,老衲再无事可托。”闲云长老不待黄衣少年开口,又指了身旁的怪人道:“小施主可识得此位施主么?”
黄衣少年瞧了怪人一眼,茫然摇了摇头。
“小施主再仔细瞧来。”
黄衣少年目光盯住怪人之面,仔细瞧了一阵,虽有似曾相识之感,却又道不出是谁来,不禁又疑惑地摇了摇头。
“小施主既识不得此人,便不用去想了。”
“不,老前辈既提起此人,想必是与晚辈大有关系的。还请前辈明示。”
“唉,老衲真不该提及此事!”闲云长老自责一声,语声低沉地道:“黄小施主,不瞒你说,他便是你表兄林言。”
“什么?老前辈,你说什么?”黄衣少年乍闻此言,直如遭五雷轰顶,一下子便呆住了,半晌,才透过一口气来。
“黄小施主,老衲是说此人便是小施主姑母家的二表哥林言。”
黄衣少年定了定神,又向赤身怪人面上仔细瞧了半天,见他果有些二表兄林言昔日模样,当下哽咽地呼道:“表兄……”
赤身怪人听得呼唤声,二目圆睁,大口一张,发出“呜呜”怪叫声,身子作势要扑将过来。
“阿弥陀佛,林施主休得无礼!”闲云长老低喝一声。
这林言听得喝声,如饮醍醐,心头猛然一震,身子便不自觉地退后一步,乖乖地立于一旁。
此时,黄衣少年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他呆呆立身于地,愣了半天,方抖声道:“老前辈何时遇上晚辈二表兄的,他怎的变成了如此模样?”
“小施主,此事发生于四、五日前。那日,老衲云游至蒙古大漠,忽见一披头散发,赤身露体之人疾奔而来。那怪人见了老衲,伸头便向老衲面上啃来,且口中发出‘呜呜’的怪叫声。老衲出手制服了他,并设法让他安静下来。老衲与小施主姑丈林爽乃是方外之交,是以此人才一施展武功,老衲便瞧出他必是林家人无疑。老衲在他少冲穴与劳宫穴各下了一针,他倒也一时清醒过来。老衲趁他神志暂清之际,向他问时,才识得他乃是林家二公子林言。老衲大感诧异,便又问他道:‘林二公子不是随令舅黄大侠在军么,怎的今日到了此处,且是如此模样?’询问再三,林言却始终道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再问时,他便露出狂躁之态。老衲识得他的疯疾定是受强烈刺激所致,急切间是不会治愈的,是以也不急于一时便知究竟,只是点了他的睡穴,让他静静地睡了。老衲先寻了些药在他面上的伤口上敷了,又与他穿上衣裳,才要与他结束头发,忽见他突然醒来,口中发出一声狂叫之声,一把扯下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又五指如钩,向了自己面门狠命抓去。老衲吃了一惊,点了他的臂中穴,使他上肢动弹不得。当时,老衲寻思:‘老衲以独门手法点了他的睡穴,按理说,他是不会一时便醒转过来的,即使他功力更高,一时之间,亦是不会自行冲开穴道,怎的今日他才入睡便突然醒了过来呢?’老衲疑心一起,便扯过他的手来,以指按住他的脉门,仔细一把,才识得他身中一种奇怪之毒,毒性使他神经极度错乱、极度兴奋,才使得老衲独门点穴手法在他身上失灵。老衲虽是晓得了他身子中毒,却识不得所中何毒,是以便无法寻觅解毒之方了,只得试着用药了。此后,经老衲细心料理,他的疯疾倒也好了许多,只是他身子上的毒性,却是祛除不多。他记忆力大半失去,便是清醒之时,从前之事,亦记不得多少。昨日晚,老衲见他疯疾二日未犯,心中便也松了口气,让他自个儿玩耍,老衲自去做功课。老衲做完功课,寻他时,却已不见了踪影。老衲识得他疯疾又发,心中自是焦急万分。好在駃騠马便在身边,疾忙骑了,一路的寻了下来。寻来找去,便到了此山下。以后之事,老衲前时已对小施主说了。”闲云长老道罢林言之事,又道:“小施主,老衲离寺云游,原是要寻一人拜托一事的,今小施主已得老衲物事,老衲便算所托得人了。老衲心愿已了,再无他事,也该回寺诵经礼佛了,且也好治疗林施主之疾。”转身欲去。
黄衣少年身子移前一步,阻住他的去路,迟疑片刻,终于鼓了鼓勇气,问道:“前辈既遇我二表兄,当知我爹爹如何了?”
“不知道,不知道!老衲至今尚未听到过令尊黄大侠的消息。”闲云长老似是觉得自己语声急促了些,当下淡然一笑,轻声道:“黄施主,吉人自有天相,料来黄大侠是会安然无恙的。”
黄衣少年年纪虽轻,却也饱经沧桑,他见闲云长老未曾开口说话,面色便似一变,瞬间便又恢复了常态,又听他开始说话时,语声急促,后又故意掩饰,便识得其中定有蹊跷。他晓得闲云长老乃一有着数十年修为的高僧,若非言不由衷,是不会如此的。想至此,他又施一礼,语声庄重地道:“前辈乃佛门高僧,自是识得出家人不打诳语之言的,家严之事,还请前辈明示。”
闲云长老被他说得面上一红,心道:“好厉害的小施主,竟瞧出老衲说了谎话!”当下叹了口气,悲声道:“黄少侠,听人说,令尊黄大侠及十数名大齐将士全部就义于狼虎谷了。”
“了”字才出,便听“哎啊”一声惨叫发出,见得黄衣少年一头栽倒于地。
闲云长老疾忙扶他起来,在他中冲穴、十宜穴、寸平穴连点数指,才见他悠悠醒转过来。他睁开眼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