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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恩成怨义变仇造化弄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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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么?郑大人为官清正廉明,天不之人,便是妇孺之辈,谁个不晓郑大人的大名?”相貌温厚者笑了笑,又道:“郑大人,也是咱们前生有缘,小人弟兄偶经此地,便碰上郑大人遭袭。

“请问足下是黄氏诸侠中的哪位大侠?”

“在不黄巢。”

“哎啊,原来足下便是;‘仁德子’黄二侠,怪不得有如些气度?请恕在下不敬之罪!”孺士拱了拱手,又有些不安地道:“在不何德何能,便得黄二侠如比抬爱?黄二侠如此谬赞在下,在不便真正愧杀了!”

“大人莫谦,黄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黄巢大笑一阵,又道:“大人伤势如何,可能行得么?”

“黄二侠,区区皮肉之创,在下还是能承受得住的!”儒士笑声朗朗。

“大人,救饥胜似救火,大人既然不大碍事,咱们还是尽快赶往虢州吧。”黄巢说话掷地有声。

“难得贤昆仲如此仁至义尽,但在下却不敢再劳动各位的大驾,还是在下自己设法去吧。”

“大人如比说话,不显有些见外、有些欠妥么?江湖道中,‘义’字为先,还分什么你我?我等弟兄无事,正欲去虢州一游,只是同道而已,亦非是专为护送粮车而去。再说,大人如比模样,自认能将粮车运至虢州么?何况救济灾民,亦并非仅是大人有责吧?”

“如比,便有劳贤昆仲了。今日,咱们只以江湖规矩行事,切莫论什么官场俗礼。黄二侠不必,‘大人,大人’的称呼在下,若不嫌弃,便叫一声‘兄弟’便是了。如比,倒是显得亲近些。”

“老兄真乃痛快之人,如此,我等弟兄便越规了!”

好在押运粮车的官兵虽是逃的逃、亡的亡,但粮车未受损失,车夫亦走失未远,倒也好收拾,略一整理,便上了路。

黄衣少年道罢当年爹爹七人救护儒士之事,歇了片刻,大声道:“郑姑娘识得家父当年所救儒士是谁么?”

“哼哼,此人只怕与小女子未有瓜葛吧?”

“未有瓜葛?郑姑娘大概想不到吧,此人乃是令叔父郑綮前辈!”

“原来我们郑家当年欠过黄少侠家人情,怪不得少侠对小女子在救护少侠时所尽的微薄之力不以为意,学我们郑家功夫亦觉心安理得!难道足下以为杀一人、再救一人,便功过相抵了么?”郑雪樱口启动,冷笑道。

“郑姑娘识得劫夺救灾粮车的主谋是谁么?”黄衣少年不管郑雪的冷嘲热讽,只顾冷笑道。

“哼哼,小女子识他作甚?”

“嘿嘿,不瞒郑姑娘说,陷害令叔父的幕后指使者便是这个武姑娘之父、原朝廷京兆少尹武公业大人!”黄衣少年冷笑一声,出语一字一顿。

“什么,你说什么?”郑雪樱口发出一声惊叫,以秀目瞧了武莲,涩声道:“莲姐姐,他说的可是真的么?”见武莲低垂粉颈,半日无声,又自语道:“怎的会是这样,怎的会是这样?莲姐之父陷害叔父又有何用?”

“何用?郑姑娘,可是大大有用!”黄衣少年冷笑一声,又高声道:“武公业贪赃枉法,被郑綮前辈狠狠参了一本,皇帝佬儿虽未治他的罪,但他却遭了一阵严厉的痛斥,能不恼羞成怒、怀恨于心么?便欲置令叔父于死地而后快了。”

“料不得武、武、武公业竟如比阴险毒辣!”郑雪本想说“武贼”,但见武莲凄凄欲泣之态,心中不忍,是以话至口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换成“武公业”了。

便见黄衣少年转过身子,躬身道:“八叔,您老既愿管这档子事,便管到底吧。八叔请多保重,浩儿先走了!”“了”字方落,身子已冲出屋门,解开駃騠之缰,飞身跃上马背,飞弛而下。也亏得駃騠马天生异物,若是一般的平凡之驹,在如此陡峭的山道上直冲而下,只怕早已要跌到山谷里去了。

“砍球屌哩!你……”华机见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直冲而去,直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将冲至口边的话儿又咽下肚去。武莲三人眼睁睁地瞧着黄衣少年身影愈缩愈小,终于消失,名个长叹一声,谁也未说出话来。

“华前辈怎的到了此处?”郑雪被沉闷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来,强颜一笑,出语打破了沉寂。

“砍球屌哩!女娃儿,说来惭愧,此事全怪老华嘴太馋了!”华机由地上捡起一个物事,看时,却是一个硕天的烟袋包子。原是将黄衣少年手中剑击落的便是此大烟袋包子了。华机将大烟袋包子拴到烟袋杆上,又道:“老华与浩儿潜出泰山狼虎谷,一路行来,倒也未遇什么意外,便到了冀北的一个小镇外。此时,老华见天色已晚,便嘱浩儿在镇外等候,老华自已潜入镇去,探一探镇中虚实,也好在此镇歇了。老华入得镇来,忽闻一阵酒香扑鼻而来,放眼望将过去,却见一座酒楼高高地矗立街心,楼前高挑一个大大的带酒字的幌子,一阵阵酒香与一片片猜拳行令声传将过来。老华闻得酒香、听得酒令,肚中的酒虫便由老肠中、老胃里直爬入口。当时,老华想:‘砍球屌哩!‘杜康’这老头儿真是十分了得,竟造出这种妙趣无穷的物事来!此时,便是将老华的头砍了换酒吃,老华亦是心甘情愿的!唉,只是浩儿还在镇外等候,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误了正事的!’想至此,便将口水使劲咽下肚去,继续往前行来。忽然,一阵微风吹来,酒香又随风飘至,老华便也停住身子,心中寻思道:“砍球屌哩!别他娘的自已折磨自已了,老华只吃上一点,解一解酒瘾,料来是误不得事的!’便疾疾忙忙地奔入一家酒楼,抢了一个座,要了一壶酒,亦顾不得点下酒菜,便将一壶酒口对口地灌下肚去。女娃儿,你们是识不得的,酒这个东西儿,不吃倒也罢了,这一吃将起来,可就勾上肚里的酒虫来了。老华一壶酒下肚,但觉妙不可言,胜似自日飞升成仙,前时发的誓言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便又接连要了几壶,吃下肚去。老华几壶酒吃光,但觉头在下、足在上,眼前的墙壁在飞速地旋转个不停,脑袋一阵眩晕,身子摔倒于地,便什么也识不得了。

“老华由‘孟州’出来,问小二时,才识得已是二更时分。此时,老华才想起浩儿尚在镇外等候,心中一急,便对小二道:‘小二,八爷的账先挂着吧!’便飞也似的奔出镇来。其实,当时老华是不曾带钱的。老华奔至与浩儿分手处,哪里还有他的影儿?便是两匹坐骑,亦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华呼了一回,但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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