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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僖宗皇爷赦你阖家无罪,且让你袭了父职。张尚书,你不感怀老夫之恩倒也罢了,怎的反与老夫作对,做出恩将仇报之事?”
“哼哼,如此说来,张某当真要感谢梁王千岁的大恩大德了!”
“张尚书,老夫对你张家倒也算不得有大恩大德,只是未有老夫,只怕张尚书举家老小早已尸骨无存了!”
便听“张尚书”仰天发出一阵大笑之声,见得他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物事来,于朱温面前抖了抖,高声道:“梁王千岁可识得此物么?”
朱温看时,却见“张尚书”手中之物乃是一个奏折,颜色甚暗,却是陈旧。朱温只瞧得瞧,便大笑道:“看来张尚书是要向皇上奏本了?”
“梁王千岁识得奏章上写了些什么么?”“张尚书”口中发出低沉之声。
“张尚书怎的如此说话?奏章乃是呈与皇上御览之物,老夫怎敢知道?”朱温心中大感惊疑。
“梁王千岁识得奏章是何人所书么?”
“哈哈,张尚书倒是问得奇了!谁人不识张尚书八斗之才、文章高手,一份奏章,还须请人代写么?”
“张尚书”却不理会朱温的话,只是顾自道:“梁王千岁,还需张某读上一读,让您老人家听听么?”
“张尚书开甚玩笑,便是再与老夫加几个苦胆,老夫亦是不敢越俎代庖的!”朱温诚惶诚恐道。
便见得“张尚书”二目冒火,利箭似的目光直射朱温,身子颤颤地抖个不住。半晌,“张尚书”才恢复了平静,口中发出低沉之声:“梁王千岁识得当年先父去扬州途中遭蒙面人袭击,几乎被害了性命之事么?”
“哦,有此等事?张尚书,如此大事,怎的昔日未听令尊大人说起过?且是令尊大人数次下扬州,张尚书说的又是哪一回之事?”朱温面现惊愕之色。
“张尚书”冷笑道:“梁王千岁倒真真会说话!昔日,先父奉先太皇之旨,去扬州督办征剿叛逆军事务,途经蔡州地面,突遭贼人袭击,他老人家用尽心智,才得以幸免于难;后至扬州,又遭奸人暗算,终于被逼得自刎身亡!他老人家一去不回,梁王千岁又怎能亲耳听他老人家道及此事?”说至此,“张尚书”已然是语声哽咽,却又愤慨不已。
“这个么……原来如此。”
“张尚书”又瞧了朱温一言,沉声道:“梁王千岁识得蒙面人的指使者为何人么?”
“张公义,你怎的似审贼似的对老夫说话,老夫如何便能晓得指使者是谁?莫非你怀疑老夫不成?”朱温听他“张尚书”如此说话,再也压心头怒火不住,口中发出大喝之声。
“张尚书”亦不搭理朱温,只以手指了奏折,悲声道:“此乃是先父写与先太皇的奏章,只是前不久才落入张某之手的。奏章上说……”
“张尚书”“说”字才出口,便听朱温大声冷笑道:“张公义,令尊大人自刎后,尸体落入‘浪荡军’之手,令尊大人的遗物,怎的又到了你的手中?”
“这个么……”“张尚书”略一迟疑,便大声道:“乃是一友捎与张某的。”
“哈哈,如此说来,张尚书与那南疆逆贼大有瓜葛了?”朱温大笑道:“一友?张尚书大概是以敌为友了吧!”
“哼哼,梁王千岁,谁忠谁奸,是人是鬼,张某不值得与你分辩,张某只是要将先父的奏章读上一读了!”张公义“了”字才出口,忽见一人腾身而起,手出如电,一掌向张公义当头拍下。
张公义身为兵部尚书,且是出身于将门世家,武功自是不弱,见得掌风袭来,身子疾速一闪,避了过去,倏忽一腿,向此人猛踹过去。
听得一声怪啸,见得身在空中者身子一折,便已然避了开去,双爪齐出,一抓脑袋,一抓裆下,一招两式,招呼过来。
张公义陡然喝道:“你是‘至阴子’邓进思!”却也不敢硬接,身子连退几步,避了开来。张公义所以识出是“至阴子”来,原是张公义见得此人身子瘦长似竹竿,头戴大大白帽,身着肥肥白袍,又施出“摘星手”与“撩阴掌”来,识得此人定是“邓氏双魔”之一到了;张公义又见此人缺了右眉,是以便断定此人定是湘阴派二掌门人邓进思无疑了。
“至阴子”尖声笑道:“难得张尚书还识得老夫的名头,老夫甚感荣幸!张尚书若能将手中的奏折借与老夫瞧上一瞧,老夫亦不会难为于你!”
张公义冷笑道:“邓进思,你隐居湘阴,三十年不入江湖,料不得今日一出山,便与奸人打成一片,同流合污了,你也感到有些耻辱么?哼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看呈给皇上的奏折!”口中说话,右腿倏出,“呼”的一声,又对了“至阴子”扫将过来。张公义招式才出,却觉背后冷风袭来,识得有敌暗算。此时,张公义单腿而立,功力又尽数运于攻出的右腿之上,虽是身子向左边蹦了蹦,却也未能避开此招。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发出,见得张公义背心上正着,便有一股血箭喷出唇外来。张公义身子一晃,差点摔倒于地。张公义回头瞧时,却见朱温手掌正自收回。张公义怒发冲冠,以手指了朱温,大骂道:“朱温,狼心犬肺的恶贼,你必不得好死!”
张公义尚未回过头来,便见“至阴子”双掌齐出,左掌封住他的退路,右掌径向他的胸膛拍了过来。张公义功力虽是不弱,但他遭朱温暗算已然身负极重的内伤,后路又被“至阴子”封死,又哪里能避开神功盖世的邓进思的一记杀手?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出,见得张公义的身子被震得飞出殿门外。
朱温飞身上前,一把向了张公义手中的奏折抓了过来。此时,张公义虽是倒地身亡,但奏折却是死死地抓于手中。朱温使劲掰开张公义的手,才将奏折抢于手里。朱温打开瞧得瞧,便一把扯了个粉碎,大叫道:“诸位年兄、年弟,张公义暗通南疆逆贼,又诽谤先太皇,罪该万死!邓前辈将他正法,诸位可有话说么?”
众臣见得卢龙脑浆迸裂、谢柏变成肉饼在先,张公义七窍出血而亡于后,心中虽是有些不平,却又有谁敢说出口来?尽是各个哑口无言。
正感空气沉闷,却听一人大笑道:“哈哈,朱三,为人不办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你心中无鬼,怎的如此气急败坏地杀害张兵部灭口?”
朱温鼻子气歪,怒喝道:“李希,尔辱诟皇上在先,诬蔑诋毁老夫于后,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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