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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说出口来?”李克用面现肃穆之色,口中沉声道。他见吴大龙面露惶恐之色,又以手指了武莲、郑雪二人,轻笑道:“吴兄,这二个女娃儿既然与高从戎在一起,亦当非俗人了?”
“晋王千岁一心只为朝廷,只为百姓,如此高风亮节,实为吾辈楷模!”吴大龙面上挤出一丝笑意,赞叹道。他话儿一转,又讪讪地道:“晋王千岁,她们二人并非是与高从戎一条道上的。说来惭愧,吴某亦识不得她们是何人。”
“哈哈,吴兄,这倒奇了,吴兄送与本王的进见之礼,怎的吴兄竟然识不得她们是何来头?”李克用大笑道。
“晋王千岁,此二个女娃儿乃是郑棨的同伙,二人是何身份,吴某尚未问过,便请晋王千岁问上一问便是了。”吴大龙忙不迭地解释道。
李克用“噢”了声,笑道:“原来如此。本王便问上一问。”他身子向武莲二人靠近一步,笑问道:“请教二位姑娘的芳名?”
武莲眉头一皱,身子退后一步,鼻中“哼”了声,却不搭理李克用。
见得郑雪以手指了李克用,樱口之中发出怒喝声:“胡人番奴,也配与本姑娘说话,快与本姑娘滚开!本姑娘既落尔手,杀剐任便,何须饶舌?”
李克用听得“胡人番奴”四字,心中怒极,口中冷笑道:“女娃儿,年纪轻轻,好倔的脾气_哼,你们既然愿随了郑棨一道上路,本王便成全了你们!”又对了兵度道:“来啊,既然她们要尽孝心,去黄泉路上侍奉郑棨,便随了她们的心愿,送她们尽快上路吧!”话音才落,便见数名武士奔了过来,扯了武莲二人的身子,向外便拖。
却见吴大龙身子上前一步,阻住几人去路,笑道:“诸位且慢动手,待吴某与晋王千岁说上几句话!”吴大龙转过身子,对李克用躬身一礼,笑道:“晋王千岁,这两个女子说不定便对咱们是大有益处的,请晋王千岁暂息雷霆之怒,留她们一命!晋王千岁若是信得过吴某,便让吴某问她们一问便了。”吴大龙见李克用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来,对武莲、郑雪二人“嘻嘻”地笑道:“姑娘好大的气派,好大的胆量,竟敢与晋王千岁如此说话!二位姑娘既然具有如此气魄,想来亦是豪爽之辈了,怎的竟连个芳名也不敢报出来?”
“呸,笑面佛,你这个认贼作父的狡诈之辈,本姑娘不值得与你说话!”郑雪向地上唾了一口,呵斥道:“奸贼,你识本姑娘不得,但是奸贼你便是扒了皮,本姑娘亦是识得你的一身贼骨头的!”
“哈哈,这倒奇了怪了!姑娘如何便识得吴某?”果然人如其名,“笑面佛”虽是被郑雪骂得狗血喷头,却依然满面堆笑。
“吴大龙,难道记不起二十年前之事了么?”郑雪冷笑道。
“哈哈,姑娘好会说话!姑娘,老夫二十年前做过的好事多如牛毛,老夫又焉知姑娘说的是哪一件?”吴大龙笑哈哈地道。
“吴大龙,奸贼,偌大年纪,倒不识羞!自你娘将你生下来始,你大概便未做过一件好事吧,还多如牛毛?”郑雪冷哼一声,又道:“吴大龙,你坏事做得太多了,自然记不起本姑娘所言为何事了!二十年前,你图谋不轨,获罪于朝廷,皇上要将你斩首,是谁救了你的性命,难道你便忘了不成?”
吴大龙恍然大悟,大笑道:“哎啊啊,原来是雪侄女儿到了!你看叔父这个记性,一时之间,竟然未想到是侄女儿驾到!”吴大龙敛了笑容,又肃然道:“雪侄女儿,二十年前之事,并非是吴某心怀不轨,才获罪于朝廷,而是有人诬陷吴某,僖宗皇帝不察,竟要拿吴某问罪,也亏得令尊大人查明真相,又力谏于先皇,才救了吴某阖家性命。令尊大人对吴某可有天大地大之恩了!吴某若是晓得雪侄女儿说的是这事儿,早便想起来了。”吴大龙脸皮当真厚如狗皮,被人揭出了当年的丑事,老脸不仅不红,反现出得意扬扬之态。
郑雪见得吴大龙装腔作势之状,顿觉恶心至极,她“呸”了声,怒喝道:“吴大龙,休得惺惺作态了,便是你再如何巧言诡辩,再如何与本姑娘套近乎,本姑娘亦只识得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狼的!”
“哈哈,雪侄女儿已近而立之年,怎的还是幼时的大小姐脾气?令尊大人乃是我吴家的救命恩人,便是无论雪侄女儿如何说话,吴某都是不会计较的!长辈么,自然须有长辈的度量了!”吴大龙大笑一声,又以手指了武莲,笑问道:“请问姑娘又是何人?”
“哈哈,吴大龙,你不是想套近乎么,本姑娘的这个姐姐亦与你大有干系!”
“大有干系?雪侄女儿怎的如此说话?”
“哈哈,吴大龙,怎的竟连义兄之女都认不出来了?大概此些年,你将心思全用在如何害人上了吧!”郑雪冷笑道。
吴大龙听郑雪如此说话,向了武莲粉面上细细地瞧去,便见他双手一拍,口中大笑道:“吴某真是眼拙,竟然连武大哥家的莲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敛了笑容,又感慨万分地道:“真真是机缘巧合,令吴某同时得见恩公与义兄家的二位侄女儿,幸甚,幸甚!真是苍天有眼!只可惜郑大哥与武大哥均作了古人了!”吴大龙说至此处,眼中竟然滴下几点泪来。他以袖拭了拭眼角,龇牙一笑,转身对李克用耳语起来。
便见李克用点了点头,听得他大笑道:“哈哈,昔日,本王便与郑节度使、武少尹交情甚笃,今日,本王又巧遇二位故人之女,怎不让本王欣慰?二位姑娘既然是郑节度使、武少尹的贵千金,便是本王的贵客了!请二位姑娘随本王太原一行吧。”
“李克用,你这胡奴番贼,你害死了本姑娘的叔父,本姑娘与你仇深似海,恨不能将你这狗贼生吞了、活剥了!怎能随了你这狗贼而去?”郑雪戟指骂道。
“哈哈,郑姑娘,本王如此块头,郑姑娘如此一个娇小玲珑的千金小姐,能将本王生吃了么,便不怕胀破肚皮了么?去与不去,可由不得你郑姑娘了!”李克用大笑一阵,又对左右大喝道:“愣个球,还不快与本王敦二位姑娘芳驾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