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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朋友,有何赐教,请下来相见!”
喝声才止,便见得由房顶之上飘下三人来,轻轻落于地上。
“咦,我道是道上的朋友,原来却是宁哥、伦哥与贞弟到了。你们三人半夜三更到此,且是又不由大门而入,岂不怪哉?”
便见三人中的一位紫衣人身子上前一步,对了发话者躬身施了一礼,涩声道:“浩哥,小弟等无颜见人,不得不如此而来!请浩哥恕罪!”说话时,面带惭愧之色。
“贞弟怎的如此说话?无颜见人?贞弟,你们做出了甚么不仁不义之事了?”“浩哥”心中大感诧异。
“浩哥错解小弟之意了!小弟等焉是粗野不识礼规之人,又怎能做出不仁不义之事?小弟等无颜见人,不敢光明正大来此,是因为小弟以为大齐义军与‘浪荡军’惨遭失败,你们黄家落此下场,均与我们朱氏大有干系;我等欠你们黄家如此多的血债,能对得起义军诸友及江湖朋友么?如此,我们三人敢于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你的门来么?”“贞弟”苦笑道。
“浩哥”显见便是义军统领黄浩了。他听得“贞弟”之言,轻轻一笑,又正容道:“贞弟,此言差矣!一门之中,有忠、有奸,有佞、有贤,有智、有愚,有清、有浊,焉能一概论之?且是往事往矣,再提何益?”他缓了下语气,又道:“请宁哥、伦哥、贞弟进屋叙话吧。”
当下四人进房,各自落座。才坐定,便听黄浩向了门外大声道:“李木,上茶。”
听得门外应了声:“统领,这便来了!”旋见一个白衣汉子以托盘端了四盏茶走进门来。
“贞弟”面门而坐,白衣汉子才一进门,“贞弟”借了灯光,向白衣汉子只一瞧,便见他猛然站起身子来,以手指了白衣汉子,口中惊叫道:“你……”
白衣汉子见“贞弟”嘴巴大张,二目直视自己,鼻中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直吓得身子发颤,双手一抖,托盘摔落于地,茶盅打得粉碎。见得白衣汉子身子一旋,窜出门去。
黄浩见得白衣汉子惊慌之态,大笑道:“李木,打破几只茶盅,又算得了什么?换几只也便是了,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么?也不怕客人见笑么?”他回过头来,看“贞弟”时,却见“贞弟”呆呆地瞧了白衣汉子的背影发愣,不禁笑问道:“贞弟怎么了?贞弟识得李木么?”
“浩哥,小弟看他极似一人,快寻他来,小弟问他一问!”“贞弟”被黄浩之言惊醒,口中发出急促之声。
黄浩见得“贞弟”焦急之态,轻笑道:“贞弟,此人是谁,与贞弟大有干系么?”
“浩哥,来不及多说了,且是此事亦非一时半会便能说清楚的,先找到了此人再说话吧!”“贞弟”连连顿足不休。
黄浩见得“贞弟”如此,识得事关重大,心中一震,却也不敢怠慢,疾忙将身一挺,纵至院中。此时,黄浩功力已达上上之乘,已至夜能视物之境,但他将院中目光所及之处巡视了个遍,却也未发现李木的踪影。此时,他才识得事情有些不妙了,疾忙发出集合令,将义军诸将领招至院中,大声道:“弟兄们,深更半夜唤你们起来,实是有不得已之事,请弟兄们见谅。弟兄们请带人分头寻上一寻,将李木找来见我!”
众首领听得统领半夜三更寻找李木,不识发生了何事,均是满腹狐疑,却也不便多问,只是各带自己的人马,向城中各处搜寻去了。过有半个时辰,却见众人纷纷返回。黄浩问时,却均道未寻到李木的踪影。
此时,黄浩识得事情严重了,当下亲至城门,向了守城的兵丁问道:“弟兄们可看见李木出城去了么?”
一位兵丁恭声道:“回统领的话,半个时辰前,李木来到城门,说是奉统领之令,有紧要之事须出城一趟,属下等便放他去了。”
黄浩剑眉一蹙,顿足道:“误了大事了!”
守门兵丁见得统领焦灼之态,识得兹事体大,身子一躬,惶恐道:“统领未命李木出城去么?属下以为李木乃是统领府的亲兵头目,以前,他奉统领之命夜出城门又是经常之事,是以属下以为统领今夜又有急事命他出城,便放他去了。属下有失职之罪,请统领恕罪则个!”
黄浩见得守门兵丁栗栗之态,心中顿觉不安,他故作轻松地一笑,安慰道:“弟兄们休要惊慌,此事与弟兄们无关,只怪我忒也大意了,过于相信于李木了。”他心中暗叹一声,又道:“李木走时可带了什么物事了么?”
一个士兵歪头想了一忽儿,道:“噢,对了。统领,属下好像记得他的马背上驮了一条布袋,却不知里面装了甚东西。”
黄浩不便再说他话,只嘱了守门兵丁几句,便返回统领府中。
此时,东方破晓,已然露出鱼肚白来,曙光微现。
“贞弟”才见黄浩进房,劈头便问:“浩哥,寻到了么?”
黄浩叹声道:“让他跑了!”
便见“贞弟”腾身而起,以手击案,大声道:“浩哥,看来此人确是李德权无疑了!”
“贞弟,李德权是谁?贞弟又是如何识得此人的?”黄浩急问道。
“浩哥,他、他、他乃是家、家、家父的义子!”“贞弟”结结巴巴地道。
黄浩心中一阵冲动,便见他猛然站起身子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又见他面色铁青,眉头紧锁,双足顿得地面“啪啪”作响。终见他身子坐了下来,口中轻声道:“贞弟,说吧,这李德权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得“贞弟”俊面一红,听得他口中讪讪地道出下面的事来。
还在唐僖宗李儇为晋王时,便极宠小马坊使(负责管理各州县献给皇帝的良马的官)内官田令孜,竟然至食同席、寝同榻之境。及李儇即位,便将这田令孜擢为枢密使,掌管军政大权,旋又封为神策军(朝廷禁军)中尉,统领神策军。田令孜由一个管马的小官一跃而为管人的“四贵”(两枢密使、两神策军中尉)中的“二贵”,当真是一步登天了。这李儇登基之时,才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需童,又懂得什么朝廷大事?但他偏偏又是天生的一个“玩童”,斗鸡、赌鹅、畋猪、击球,无一不精,吹、拉、弹、唱,无一不通,尤其喜欢宴会和游乐,仅殿前供奉的专司宴乐的乐师,便有五百人之众。李儇如此专事游戏宴乐,朝中政事,自是一委田令孜了,且是呼田令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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