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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韩勍刀、剑配合,各施绝技,专寻朱友文要害处招呼。
韩勍八卦刀本便是一绝,今又有朱友珪双剑配合,更是将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见得韩勍招式陡然一变,放开门户,施出八卦刀中的精髓来,大胆攻来,招招只向朱友文的脑袋招呼。此乃韩勍集数十年精力所创之绝技,使将出来,声势果是骇人至极。
一时之间,朱友文在朱友珪、韩勍二人的凌厉攻击下,被迫得无有招架之力,只是一步步地后退不迭。
韩勍身形如电,倏的转至朱友文背后,反手一刀施出,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发出,见得刀背正砸在朱友文背心之上。朱友文顿感胸中一阵翻腾,血气上涌,再也压它不住,口一张,便又喷出血来。
朱友文怒火攻心,厉喝道:“贼子焉敢欺人太甚!”他识得自己今日难逃丧命之厄,与其被敌人取了性命去,倒不如自寻了断的壮烈些。想至此,抬起右掌来,猛然向了自己脑袋拍下。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发出,见得朱友文的大好头颅已然变成了一个烂葫芦了。
“哈哈,好个他娘的瞎小子,倒也有种!”朱友珪大笑一声,飞身向前,趁着朱友文尸身未倒之机,宝剑猛然一挥,“咔嚓”一声,将朱友文的烂脑袋砍了下来。朱友珪左手疾伸,接住朱友文的破头,亦不顾头颅上鲜血淋漓,提了,走出宫门来。
朱友珪立身于宫门台阶之上,对了洛阳宫中众武士大呼道:“小的们,不要怕!老子便是太祖爷三太子!今日,本殿下奉太祖爷之旨,来取图谋不轨的朱小二的脑袋!”朱友珪扬了扬手中血淋淋的人头,又大笑道:“眼下,老子已然完成了使命,便要回京缴旨了。你们愿意随老子去的,便随老子走;不愿随老子去的,便滚他娘的蛋便了!”
朱友文大失人心,侍从大多久欲弃他而去,今听得朱友珪之言,各个欢呼一声,或随了朱友珪去汴梁;或各自归家;或将朱友文宫中之物抢劫一空,投沙陀人去了;或啸聚山林,做那逍遥自在的山大王去了。便是有几个为官者,心中有些不忿,但见得韩勍等虎视眈眈地站立于朱友珪身旁,又见得朱友珪手中的人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血水儿,哪里还敢再出一声?
“僧兄,何必躲躲闪闪的,出来相见便是了!”
喝声才歇,便见得一道红光闪过,一人已由殿顶之上飘落于地。看时,却是一位红衣僧人。听得红衣僧人出口赞道:“阿弥陀佛,邓施主好眼力!”
“哈哈,大师过奖了!邓某与大师相较,自是小巫见大巫了!邓某亦未有甚么好眼力,不过是‘卖糖稀的盖楼——熬出来的’罢了!”“邓施主”见得红衣僧人身似流星,却似鸿毛般落地,亦由衷赞叹道:“禅师好俊的轻身功夫!”
当下二人相视大笑。
便见得红衣僧人身子上前一步,双手合什道:“邓施主遑遑至藏宝殿,有何贵干?可是为寻宝物而来么?”
“哈哈,禅师真乃明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亦不登藏宝殿!禅师,邓某便实说了吧:邓某乃是奉三殿下之命,来藏宝殿取传国宝等物事的。禅师一个出家人,莫不成也是为寻宝物而来么?”“邓施主”尖声笑道。
“阿弥陀佛,诚如邓施主所言!”
“禅师乃方外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视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功名利禄似海市蜃楼,怎的今日亦没来由的自寻烦恼?”
“阿弥陀佛,邓施主,此乃无奈之事,各为其主。”红衣僧人面无表情地道。
“嘿嘿,各为其主?僧兄,出家人之主乃是佛主,僧兄为佛主取传国宝等物事,难道佛主也想当皇上不成?”“邓施主”细腔细调地笑道。
“邓进思,你……”红衣僧人一时语塞。
“僧兄既然想为佛祖夺宝,便无甚好说的了,咱们比划比划便是了。僧兄为西天远客,便请先赐教吧。”“至阴子”大笑道。
“邓进思,休逞口舌之能!”红衣僧人哭笑不得,却又找不到恰当的言语反攻,只是苦笑道:“如此,老衲便得罪了!”气运周身,衣袖鼓荡,直向“至阴子”撞将过来。
“至阴子”冷冷一笑,身子却不退后,只是挺立如山,蓄势以待。
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发出,见得二人身子相撞,各自退后数步。
二人一退即上,又以此等怪异的招式连撞数次,却也未分出个雌雄来。此时,二人心中却均是着实大吃一惊,寻思道:“啊,他的功力怎的竟深厚至斯!”却也各个心存戒意,不敢贸然出手。
他人试探对手功力,或以手掌相握,或以手掌相抵,各自暗运内力,以决功力之高下。但“至阴子”与红衣僧人拭探对方功力之高低,却是以身相撞。这等怪异之法,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了。
“至阴子”与红衣僧人虎视眈眈,相持得许久,终见红衣僧人身子退后一步,又飞身上前,双手齐出,右掌拍向“至阴子”的脑袋,左手中指径点“至阴子”胸膛的膻中、中腕二穴。出招便是杀着。
“至阴子”见红衣僧人身子如飞,招发如电,口中喝一声彩,道声“好”,身子轻轻闪动,避开迎面袭来的掌风、指风,侧身欺进,左手抓向红衣僧人的脑袋,右爪向了红衣僧人的裆下招呼过来。同时施出湘阴派的绝技“摘星手”与“撩阴掌”来。
“阿弥陀佛,来得好!”红衣僧人口中颂声佛,身子兀立如山,左掌疾推,将“至阴子”左爪震开,右手施出招“神出鬼没”来,遍袭“至阴子”全身大穴。
“至阴子”见红衣僧人挺立不动,任由自己向裆下抓来,心中窍喜,不由笑出声来。“至阴子”只笑得笑,却又出声不得了。原是他手掌才触红衣僧人阴囊,却觉硬如铁石,心中一惊,疾忙收手。此时,红衣僧人右手已至“至阴子”身前。“至阴子”识得避已不及,只得将心一横,拼得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也不愿让红衣僧人沾了便宜去,便见他双爪齐出,向红衣僧人右手抓了过来。红衣僧人见“至阴子”来势极大,却也不愿硬接,口中冷笑一声,疾忙收手撤招。“至阴子”一时大意,险险的便要着了红衣僧人的道儿,竟然惊出满身冷汗来。
二人一触即散,一分即合,瞬时之间,便已然拆过了数百招,却是谁也未沾得半点便宜去。
“至阴子”识得二人如此一招一式地斗下去,即便再拆上数千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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