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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真货又识不得流离何处了!”“絜儿”娇笑道。
“乾哥”沉思片刻,毅然道:“如此,便依絜儿之意了!絜儿,走,咱们这便去取那那些物事去!”当下二人穿衣束带,向了一个去处而来。
“乾哥”二人顺了一个地下通道,七拐八折来到一所库房中。当下“絜儿”以星目瞧了过去,却见房中堆放了传国玉玺、金宝、玉册、龙冠、龙袍及诸司仪仗法物等物事,灿灿地发出耀眼的光芒。
便见得“乾哥”走上前去,取过一条布袋来,俯身下去,便要将传国宝等物事向了袋中装去。
便在此时,忽听“絜儿”樱口中发出惊叫之声:“哎啊,乾哥,有人来了!”
“乾哥”吃了一惊,身子猛然跳起,回过头来,向了后边瞧去。他瞧得良久,却连鬼影儿也不见一个。“乾哥”心中正大感疑惑,陡觉肚皮一寒,心中一惊,低头瞧去,却见一把宝剑正抵于自己腹部,莹莹地发着寒光。“乾哥”心中暗叹一声,口中发出苦笑之声:“絜儿,原来你还是为了那个朱友珪贼子!”
“哼哼,李乾,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絜儿”冷笑道。
“絜儿,那个龟儿子有什么好处,竟然令你如此死心塌地地爱他、为他卖命?”李乾凄声道。
“死心塌地地爱他?哼哼,老娘恨不得杀了那个龟儿子!”“絜儿”厉笑一声,又高声道:“为龟儿子卖命?哼哼,冤家,龟儿子有了此些物事,便可名正言顺地登基为帝了,老娘虽是对龟儿子厌恶至极,却可以靠龟儿子母仪天下!”
“原来絜儿是为了这个!”李乾苦笑一声,又道:“絜儿,乾哥若是当上了皇上,絜儿不是也可成为一国之后了么?”
“哈哈,冤家,你当皇上?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以你一人之力,怎可敌梁朝一国之兵?李乾,真真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絜儿”口中发出清脆的笑声。
“絜儿,为何如此待我?絜儿便不念昔日的恩爱之情了么?”李乾心中大感诧异,口中发出哀哀之声。
“哼哼,恩爱之情?李乾,没血性、没骨气的东西,竟然有颜面说出如此的话来,也不怕玷污了这个‘情’字么?当年,老娘与你结为连理,并蒂花开,实指望能同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白首偕老,共登仙籍,哪料得你为保一命不死,竟然眼睁睁地瞧着那个老贼将老娘糟蹋了!其后,老娘又被迫嫁于那朱友珪龟儿子,使老娘终生不得欢颜!”“絜儿”玉齿咬得“咯咯”作响,恨声道:“李乾,今日,老娘便是报应你来了!”
一位紫衣老者寻至一个去处,忽听一阵轻微的“窸窣”声飘将过来。他心中略吃一惊,循了声起处瞧将过去,却见一丛丛、一片片的翠竹,或娇然如袅袅婷婷的妙龄佳人,或爽然如豪迈活泼的标致男子,或蔼然如稳重和煦的慈祥老者,或灿然如容光焕发的初生婴孩……随着微微清风摇来曳去,翩翩起舞;阵阵清凉、股股幽香,随风飘至,令人神清气爽,直有超凡脱俗之感。无怪乎王维能吟出“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之千古绝唱了。
紫衣老者顺了竹间夹道走了过来。却见于翠竹掩映下,数楹朱红修舍呈现眼前;竹影婆娑,洒于窗前,其趣之妙,自非言语所能形容。紫衣老者疑入仙境,用力掐了一下手背,一阵疼痛发出,才识得身在尘世之中。紫衣老者心中暗叹道:“无怪乎古人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了。如此幽美且富诗情画意之胜境,若是能归隐于此,便终生无憾了;便是能于月光溶溶如水之夜,在此读上一夜书,也不枉来到人世间走一遭了!”紫衣老者正感叹间,忽闻竹影掩映中的一间小房内传出嬉戏声。他心中一惊,却又有些生气,寻思道:“如此佳境,怎来粗俗之声?如此圣洁、幽静之处,被俗人玷污了,岂不可惜?”想至此,心头怒起,飞身上前,伸手于房门上叩打起来。
房内嬉戏声顿止,但良久,却不见有人开门。紫衣老者心中一急,指头便加重了些力气。
便听房内一人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寻到此处来,打扰本小王爷的好事,活腻歪了么?还不快与本小王爷滚开!”
紫衣老者听得喝声,心中更怒,左腿提起,只一脚,便将房门踹了开来。房门才开,紫衣老者便一步闯进房来。紫衣老者立身于房中,抬眼望时,心中顿时吃得一惊,却见一对男女赤条条地躺身于床,正自亲热缠绵。房内、屋外之境如此天壤之别,让人观之,实难接受。紫衣老者见得此等尴尬场面,老脸一红,疾忙转过身子,口中沉声喝道:“青天白日的,做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识得廉耻么?也不怕玷污了此等仙境么?”
“么”字才出口,便见得男人猛然由床上赤身站起,以手指了紫衣老者,厉喝道:“你是谁,竟敢管老子的闲事,不想要脑袋了么?还不快与老子滚出去!”
紫衣老者尚未搭言,却听一声莺声燕语传将过来:“看来阁下亦是位‘大人’了,自是识得些规矩的了?奴家请问这位大人:奴家与夫君行乐,也是不识得廉耻的么?大人擅闯人房,窥人隐私,便是识得廉耻了么?”
紫衣老者心中一惊,却又无话可话,不禁暗暗称奇。他面上一红,闪目瞧去,却见一位貌若天仙的女郎樱口轻快地翕动着。仔细瞧时,却见她恬静的粉面上杏眼含春、柳眉传情、樱口娇羞;此时,香腮上飞上了二朵红霞,更是艳若桃李、娇如海棠,身子窈窕、娇娆,水晶般发出柔柔之莹光。紫衣老者瞧了一回,疑是遇上了仙人,竟然怔怔地发起呆来。良久,紫衣老者才醒过腔来。当时,他心中寻思道:“老夫身为一方藩镇,执属地内生杀予夺大权,虽是妻妾成群,却无一人及得这女人姿色之万一。老夫若能与她有上一夜之欢,便是立马便大去了,亦不枉虚度此生了!”想至此,心中不由暗叹一声。紫衣老者使劲吞咽了口口水,以手点指二人,口中厉喝道:“你二人死到临头,还如此风流快活,如此狂妄至极,不给你们点厉害瞧上一瞧,便识不得天高地厚了!”
“哼哼,老家伙,有骆驼便不吹牛了,也不怕过堂风大煽了舌头么?你可识得老子是谁么?”男人身子跳下地来,“蹬蹬蹬”地蹦至紫衣老者面前,右手高举,对了紫衣老者便要招呼过来。
“放肆!”紫衣老者老脸一沉,大喝一声,又冷笑道:“哼哼,小娃儿,你不便是豫王李乐之子李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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